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痠痛痙攣的小腿。
“為什麼要幹掉那些殺手,清定?為什麼要讓我去看阿吉?”他的聲音又輕又柔,像是在安撫受驚的鳥兒。夏油傑伸出手,輕輕抬起少年精巧的下巴,而對方眸光渙散,本能地貼近男人粗糲的掌心,眷戀而乖順。
“因為那裡是根源,夏油前輩,從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而且……我想要選擇的權利。”沉默良久後,少年勇敢地抬頭看向這兩個能夠主宰他命運的男人,像是被雨水浸溼皮毛,瑟瑟發抖的小貓,仍舊無所畏懼地亮出利爪捍衛自己的領地,“我不要再一個人待在家裡,我要和你們一起出任務,我能夠幫忙——”
“然後再讓你找到機會逃家?老子看起來很蠢?”五條悟提高聲調,將這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小可憐嚇得瑟縮了一下。夏油傑立刻將人護在身後,不贊同地看向摯友,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別太過分。”
對彼此的人渣秉性心知肚明的五條悟煩躁地揉了揉頭髮,小小聲地切了一聲,走到廚房那邊去拿冷飲,任由怪劉海假正經去當好人,眼不見為淨。
鞭子之後是糖果,難馴的野馬才會乖乖臣服聽話。
“打個賭吧,夏油前輩。”清定輕釦住夏油傑的手,與他十指交握,輕聲道:“我來完成這次任務。”
“如果我成功,那就給我能夠跟著你們出門的權利。”
夏油傑沒有拒絕,只是平靜道:“我們只是在保護你,清定。咒術高層已經判了你死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悟為了把你留下,頂住了京都方面的全部壓力。”
“是啊是啊,然後某個小白眼狼還偷偷跑去殺人放火,傷透了傻哥哥的心——”
“悟!”
“okok,我閉嘴。”五條悟撇了撇嘴,將溫牛奶懟到少年面前,言簡意賅,“喝。”
將那溫熱的玻璃杯捧在手心,恢復力極強的少年坐直身體,眸光清澈動人,指著自己脖頸上的頸環輕聲道:“不用擔心。”
“只要解開一部分許可權,他們追蹤不到我的痕跡。至於那些咒術師……”清定笑了笑,“我的體內沒有咒力,也不會留下殘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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