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第2/4 頁)

都直了，奶奶的，老孃辛辛苦苦要賺幾年的東西，人家一句話就有了。

“父皇。”莫秋然本來不打算叫的，但是看見水柔熙發光的兩眼，父皇兩個字就脫口而出了。叫出這兩個字，連莫秋然自己都不敢相信。蟲

“好，好，哈哈。”安子凡笑得鬍鬚直抖，這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笑。

在場眾人有喜有悲，各種滋味自有體會。

“你含柳和偉寒的兒子。”開心過後的安子凡看見了秦樓飛，心中的愧疚猶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嗯。”秦樓飛心情很複雜。

“你長得很像你的父親。”但年的人早已物是人非。

“……。。”秦樓飛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要說對皇帝沒有恨，那是不可能的。身為人子，如果對仇人一點恨都沒有還可以叫做人嗎？只是當看見他蒼老而愧疚的臉的時候，心中的恨似乎少了一些。雖然少了，可並不代表不恨了。

“如果當年不是我太貪心、太偏執，你也不會是這番模樣。我封你為秦王，可好？”在冊封莫秋然的時候，安子凡沒有任何遲疑，因為那是自己的兒子，封他威望本就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對秦樓飛卻不一樣，這個孩子是自己所虧欠的兩個人的孩子。看見他就好像看見了當年含柳自殺時那倔強的臉，偉寒被殺時那堅毅而無悔的臉。

“不用了，不需要。”秦樓飛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樓飛，難道你不想讓你娘過上更好的日子嗎？她為了撫養長大吃了很多苦，現在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如果你封為秦王就可以請宮裡最好的御醫為她看病的。”水子清對於秦樓飛的一切也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所以在皇帝冊封秦樓飛的時候並不反對，反而很支援。

“樓飛接受。當了王爺你的才華才能施展的地方。”水柔熙迫於兩大BOSS的淫威，只好加入勸說的行列。

“在你身邊我也可以施展我的才華啊。不需要當了王爺才可以的。”

“那不一樣嘛，我那是小打小鬧，怎麼能跟朝廷相比呢？”嘴巴里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要多給幾年，那可不一定自己的勢力就比朝廷差多少了。雖然自己沒有什麼經商的頭腦，但是有先進的文化做後盾，再怎麼也不會很差的。不過民不與官鬥，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再說自己現在是個香餑餑，還是能屈能伸一點好。

“嘿嘿，再說了，要是你跟秋然都成了王爺，那我不是可以在晉城橫著走了嗎？還有誰能把我怎麼的？嘿嘿。”這麼想來，水柔熙的心裡好受了不少。

“……。”眾人一致無語。

“柔熙真的是這麼想的嗎？”秦樓飛認真的看著水柔熙。

“真的呀。而且你們有勢力了才能更好的保護我呀。那我就不怕那天再有人把我給抓去了呀。”這句才是大實話，有權利就能擁有自己的勢力，何樂而不為。有錢不等於有權，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有錢又有權，何樂而不為呢！

“傳朕口諭：封秦樓飛為秦王，享受親王待遇，賜免死金牌四塊，良田千畝。黃金萬兩。至於府邸，就以前的秦府。”安子凡看見秦樓飛動搖了，連忙下旨，生怕他又說不了。

“謝皇上。”雖然秦樓飛很想拒絕，但是看見水柔熙那期盼的模樣，不忍心拒絕了。當年的秦府，能當自己的府邸也不錯。曾經只能遠遠的看一眼。沒想的今天皇帝居然賜給自己了，心裡有點激動。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爹孃都是因為皇帝而死，心中那隱藏的恨意又浮現了出來。現在他給自己的東西本來就應該好似自己的，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麼一想，秦樓飛心裡也好受了不少。

“其實本來就應該是你的，只是還給你了而已。”此刻的安子凡不是金鑾殿上那威風凜凜的皇帝，而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疼愛自己孩子的父親，一個愧對兄弟的男人而已。

“皇上，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往事就暫時先不提。”水子清也很感概。沒有想到找了這麼多年的人，居然都是自己的女兒找到的。

“是啊，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我的兒子回來了，我兄弟的兒子也回來了。原本以為我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到你們兩個，沒想到上天還是憐憫我的，把你們又送回了我的身邊。”多年身居高位的安子凡此刻真的很激動，甚至眼睛都有點溼潤了。

看著這樣的安子凡，連水子清都動容了。當年的事情發生以後，自己和他的兄弟之情早就已經不復當年。二人之間只有君臣之意。但是此刻，彷彿又回到了當年。

348　往事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