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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未來,彼此扶持,相互理解,和而不同,寬容相處。雙十精神不僅要有催人上進的內涵,更需要寬容、寬恕、大度、大愛、感恩,如此這般的感悟雙十,才能夠綿延不絕,直至永遠……
當我們不再年輕,當我們的下一代已經成長,尤其是當我們的共和國土壤裡,至今仍殘存著或多或少的原教旨主義的政治衝動元素,殘留著無意徹底反思極左路線給整整一代人帶來的精神無法磨滅的摧殘,我們必須告訴我們的後代,那一段荒唐的歷史不可以重演,這種歷史的重負,可以由我們這一代人來承受,但絕不應該讓我們的後代再在這種歷史的倒退中受到驚嚇和震撼。
行筆至此,深感實在有必要在雙十校園矗立的老三屆知青集資興建的紀念亭裡,再豎立一塊石碑,石碑上即使不方便寫上“ 懺悔”,也應該有機會用如椽大筆,書寫上兩個紅的大字——“ 反思”。
張開我們的雙手,是十根指頭;兩位校友的雙手,是“ 雙十”的連扣;無數校友的雙手連環,就是無數個“ 雙十”;在追尋早已逝去歲月的酸楚、傷痛的同時,我們還要感到慶幸,慶幸惡夢已經逝去,祈祝共和國的未來,永遠不會再重演那一場人間的悲慟;沒有感悟只有感懷,感悟或者感懷雙十,是為了忘卻的紀念,是為了讓雙十精神能夠在新世紀注入更多的感恩和寬容……
備註:文中所提及的人物,均是作者中學以及下鄉期間的同學、老師的姓名,他們多半還健在,有的已經離開了人世。
和鳳凰有緣,與鳳凰結緣
楊錦麟
和鳳凰有緣,或許是一種冥冥中註定的人生邂逅和命運的安排。
一九九五、一九九六年間的臺海危機前後,開始應邀前往剛剛誕生的鳳凰衛視中文臺客串若干新聞評論節目,記得一次是接受董嘉耀的專訪,一次是上了陳魯豫的新聞評論節目,一次則是和曹景行兄一起,參加竇文濤籌備的“ 鏘鏘三人行”的試鏡,還有一次在自家樓下接受過呂丘露薇的訪問,這種偶然的新聞連結,構成了記憶中的鳳凰片斷,再以後曹景行的《時事開講》正式開張了,好朋友的場子一定是要捧的,於是乎也就有了斷斷續續應邀參與《時事開講》節目的機會,這大概就是和鳳凰衛視有緣的開始。
老楊有話說(5)
工作中的楊錦麟(二)
《時事開講》一週年,鳳凰老闆劉長樂和中文臺臺長王紀言、副臺長鍾大年設宴酬謝幾位客串《時事開講》嘉賓,那一晚,喝的是五糧液,吃的是辛辣的川菜,賓主盡歡,記得最清楚的是劉老闆的一句話,《時事開講》是一個新的嘗試,值得繼續努力,也因為投入少、成本低;也記得當時藉助酒力“ 海侃”了一句,有需要且可以盡力的話一定盡力而為。此後不久,由於某種緣故,我主動“ 封殺”了自己半年。在這段時間裡真的婉謝了多次客串的邀請。估計也就是半年之後,曹景行、董嘉耀在北京高校演講時,有學生詢問,那個姓楊的胖老頭哪去了,是不是他的言論違背了貴臺的立場和尺度呢。據說鳳凰網站BBS論壇上,還有許多網友充滿豐富想象力的解釋。
曹景行和董嘉耀返港後多次邀請我重歸“ 客串”行列。於是乎,和鳳凰衛視又有了新的連結,乃至參與2000年臺灣“ 大選”現場評論、###五二○就職演說現場評論。《時事開講》之後,鳳凰資訊臺開播,繼而“ 客串”《新聞今日談》、“ 客串”《三劍客》,“ 客串”參與撰寫《新路——香港迴歸五週年》五集電視政論劇,在不斷的“ 客串”中,終於在水到渠成之後,出現了與鳳凰結緣的際遇,在之後就是眾所周知的《有報天天讀》、《週刊點點評》的應運而生,鳳凰老闆劉長樂和王紀言先生不拘一格的創意,使得年過半百的我,找到了一個新的言論平臺。
大陸著名的電視節目策劃人、主持人阿憶曾撰文指出,在遴選主持人的工作上,香港鳳凰衛視做得比較出色。當它發現某某大致是塊好料,立即毫不猶豫地推上前臺,由著他的性子幹上一段時間,最後再下定論是否適合,是否繼續。充滿創意和新意的大陸電視界新進、現任鳳凰衛視中文臺副臺長劉春也說過,鳳凰衛視高層往往具有“ 化腐朽為神奇”的橫溢才華。竊以為,我這種“ 變音國語”、臃腫身材、平凡長相、半百年紀的形象,在內地任何一家電視臺,不僅沒有機會上崗,即使哭著喊著爭取在電視臺當個保安門衛,手無縛雞之力的我,也未必有機會,更遑論被毫不猶豫地推到前臺,由著他的性子幹上一段時間,就此而論,劉長樂、王紀言是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