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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到了金江市。
陳紅梅來到清涼度假村是在10月3日的傍晚,她在度假村門口看見了最不願意見到的錢晨。當時袁非和小覃幾個人在大門口迎接她,錢晨就站在袁非的身邊,跟袁非靠得有點近。
錢晨是前一天中午到的,跟她一起來的還有那位青年雕塑家小周。小周昨天在度假村吃過午飯就要袁非帶他去九龍觀。他想去那兒看看環境,晚上在度假村好做一番設計。
小周今天只用了大半天時間就在九龍觀把太上老君的泥塑像做好了,他打算明天再來泥塑財神爺,然後在山上玩幾天再給塑像上色。袁非跟他從九龍觀回來剛好趕得上接陳紅梅。
清涼度假村這幾天就像五一節一樣擠滿了人,小覃和侯峰忙得不亦樂乎。小覃剛才聽說陳紅梅馬上就要到了,特意從餐廳來到這兒迎接貴賓。陳紅梅在她婚禮上送來的蛋糕和玫瑰花瓣使她終身都感激不盡。
小覃把陳紅梅迎進自己家門,說了幾句客氣話就去忙她的事了。袁非在侯峰家裡儼然是半個主人,他把陳紅梅安排進樓上的副臥室。
陳紅梅問他住哪兒。袁非說:“我本來在主樓有一套客房,雕塑家來了以後,就把房間讓給了他,我現在在樓下的沙發上湊合幾天。”
陳紅梅看看門外問:“錢晨怎麼也來了?”
袁非說:“雕塑家就是她去找的。這位雕塑家在全國也小有名氣,這次上來幫忙不要一分錢。”他還說,今天雕塑家已經塑好了太上老君的像,看上去果然不同凡響,比圖片上的太上老君還要有神韻一些。
陳紅梅叫他小心錢晨這個人,她說這人行事不擇手段。陳紅梅見袁非沒吱聲,就問她錢晨住哪兒。袁非說:“她住在你隔壁的書房裡。”
陳紅梅看著袁非想說什麼,嘴裡嚥了口唾沫接著嘆了口氣。袁非拉起她的手問她想說啥子。陳紅梅搖搖頭說:“本來想到山上來輕鬆幾天,卻碰上這個妖精。”
袁非說:“我們是半個月前就約好了的……”
陳紅梅抽回手說:“你是不是喜歡她?”
袁非低下頭沒言語。國慶節前幾天,袁非聽錢晨說要跟小週一起上山,他那死水一般的心田裡就蕩起一陣漣漪。昨天中午,當他看到錢晨綽約的風姿和陽光般的笑臉,就不由得生出了一點激情。昨天晚上,錢晨跟他在月光下談了幾個小時,兩人最後是手拉手回的小樓。 。 想看書來
金融道 第十七節(3)
陳紅梅看他沒說話,就嘆了一口氣。她摸摸袁非的臉說:“你呀,還說要出家做道士,我看你這輩子是難脫紅塵了。”
袁非說:“我跟她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陳紅梅說:“你這人致命的弱點就是感情太豐富、太多情。”
袁非苦笑著說:“我就是知道這一生有太多的桃花劫,才決定出家做道士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應付你們這些人。”
“別把我扯進去,我可不是你的桃花劫。”陳紅梅說。
袁非看著她說:“你永遠是我刻骨銘心的愛人。”
陳紅梅笑笑說道:“你刻骨銘心的人是林琳。”
袁非說:“不是我狠心,更不是我當著你的面亂髮言,林琳她只是一段插曲,就是以後跟錢晨有點什麼,那也絕對是一段插曲。紅梅,你永遠是我自始至終的全部愛情。”
陳紅梅聽到這裡動了感情,幾個月以來的委屈和壓抑忽然找到了宣洩的缺口,她抱著袁非抽泣起來。袁非一下子慌了手腳,不知道陳紅梅的反應竟如此強烈,他看看門外,正好發現錢晨站在門口。錢晨朝他做了個鬼臉,又做了個吃飯的動作就轉身走掉了。
袁非等陳紅梅哭夠了才問她怎麼了。陳紅梅哭過以後輕鬆一些,她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段時間過得不好,就想抱著親近的人哭一會兒。”
袁非問她是不是跟顧大明吵架了。陳紅梅說:“吵架是以前的事了。這次他要去歐洲,我卻想來看你,你說我跟他今後怎麼辦?”
袁非說:“你們在一起1年多了,新鮮感自然是沒有了。我看你們還是結婚吧。”
陳紅梅說:“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麼結婚?”
袁非說:“你們結了婚就不會有各走一方的煩惱了,也不會去猜疑對方還愛不愛自己。”
陳紅梅說:“你這是什麼話,我聽不明白!”
袁非笑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們還是去吃飯吧。”
陳紅梅從手包裡拿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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