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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大明,我真擔心這樣下去會無路可走的。”
顧大明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說:“都是我的錯,公司的壓力太大,整天東奔西跑,弄得阿拉在床上一點精力也沒有了。”
“你今天有興趣沒有?可別勉強。”
“剛從夜總會回來,你說我有沒有興趣?”
陳紅梅扒拉掉他放在自己胸脯上的手,說:“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滾開!”
顧大明“哈哈”笑著說:“我又說錯了,看來我現在是越來越差勁了。紅梅,我要你,我愛你!”
陳紅梅鬆開手說:“你去找小姐吧,她們又年輕又聽話。”
顧大明說:“紅梅,你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我連交公糧的精力都沒有,哪還會去找小姐?”
顧大明這天晚上可是非常用心,他在陳紅梅身上翻來覆去……
過了許久,陳紅梅摟著他笑著說:“你是不是把夜總會里的*給帶回來了?”
“你知道我的能力,我們才認識的時候……”
“那這半年裡,你是在應付了事囉?”
“不是我想這樣,是精力不夠啊!紅梅,‘6·24’的失敗差點沒把我給弄趴下,那段時間真的有點萬念俱灰。”
陳紅梅摸著他的胸膛說:“你也不要太擔心公司的事。大明,這次計劃用聯盟資金做我們的事,我認為肯定會非常成功,你在策劃方面真是個天才。”
“我本來一直認為自己是個非凡的人。有個俄國作家說過,非凡的人可以為所欲為。”顧大明嘆口氣,接著說,“其實就是這句話直接導致我在投資上出現狂妄自大、目空一切,好像整個大盤都應該跟著我的思路走。你說這樣怎麼不被歷史的車輪碾得粉身碎骨?”
“你能意識到這點就行了,憑你的才氣,今後肯定能夠讓大盤跟著你的思路走。”
顧大明搖搖頭說:“說起來我早就知道應該順勢而為,可有時候就是行為跟思維不一致,那種目空一切的狂妄想壓都壓不住呀!”
“我看你這次做完銀行股就到袁非那兒去吧,跟他好好在山上修煉幾年。”
“我要修煉也不會去他那兒,恕我直言,這小子跟你就像同性戀一樣。”
陳紅梅坐起身說:“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這也太毒了一點吧!”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脫口而出了。”
陳紅梅打著他的頭說:“什麼脫口而出,你前面不是說了句‘恕我直言’嗎?”
“我知道你們在骨子裡是相愛的,你跟他肯定比跟我要快樂一些,知道嗎,紅梅?”
“我知道自己愛不愛他,用不著你來說,如果我能夠接受他,早就沒你的份了!”
“你愛不愛他,跟你能不能接受他是兩碼事。”
陳紅梅思忖一會兒,說:“你這話倒還有點道理,也許是我不能接受他,才強迫自己以為自己不愛他。”
“他跟你相比,形象上差異太大,這是你們之間最大的鴻溝。”
“袁非也說過,要等我老了以後才跟我在一起。這樣看來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還有,你們之間的第二個鴻溝就是鈔票。你有上千萬的錢,他幾乎是一無所有。”
“我哪有上千萬的錢,你可別張嘴亂說。”陳紅梅把臉向後仰。
顧大明看看她說:“好了,我們不說錢的事。你們之間的第三個障礙就是異性。”
陳紅梅詫異道:“異性,什麼意思?”
“你,陳紅梅,跟他,袁非。你們對異性都非常有吸引力。”
陳紅梅不解地問:“他對異性有什麼吸引力?”
“沒有吸引力,你這樣‘風華絕代’的女人怎麼會愛上他?”
陳紅梅撇撇嘴說:“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愛上他,你別把我往他面前推。”
“你沒有愛上他?就算你沒有愛上他吧,你不是說錢晨也在追他嗎?”
“錢晨追他是為了股票,她怎麼會愛上袁非呢?”
“錢晨這個人,我雖然接觸不多,但聽你說起她在九龍山的事,我覺得她是有可能愛上袁非的。”
“我記得沒有給你說過什麼嘛,你這不是有點武斷?”
“你說錢晨跟他在某些問題上一唱一和,心心相印,配合得天衣無縫?”
“這能說明什麼呢?”
“是你說的他們心心相印呀,都心心相印了還說沒有愛情?”
“我當時有些看不慣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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