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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單獨跟黑衣妹妹待在自己的房間時,丁好遠還是問了這個問題:作為在讀的大學生,為什麼答應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丁好遠本來想用其他詞彙表達自己的意思,可他最後還是選擇了“見不得人”這幾個字。
黑衣妹妹看著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低聲說:“家裡太窮,沒辦法,畢業就意味著馬上要離開學校。如果在畢業前找不到工作,只有馬上回家。我現在已經遞出去不少簡歷,也上門問過一些單位,我們這樣的專業在這裡找工作很渺茫。昨天,有人把這個事給我講了,我覺得可以做。”
黑衣妹妹忽然大聲說:“我為什麼不能做?有些人為了當演員出名,還不是把身子賣了!我是為了生存,為什麼不能賣?”
黑衣妹妹說完,坐在沙發裡抽泣起來。丁好遠坐下來,抱住黑衣妹妹,拍著她的背說:“別哭,也別怕,你沒有錯。我喜歡你,我會好好待你的。”
黑衣妹妹淚眼婆娑地望著他,丁好遠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他身體裡升起一陣原始的慾望。黑衣妹妹把頭埋進他的懷裡,丁好遠很自然地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衣裡。處女滑膩的面板刺激著他的神經,他不由得翻身騎在女孩身上,緊緊摟住了她。
這時,丁好遠的手機響了,他過了一會兒才去衣袋裡拿出手機。電話是老婆打來的,問他晚上回家不。丁好遠支吾著說,現在正跟顧大明的朋友打麻將,可能走不了了。
丁好遠呆呆坐了一會兒,黑衣妹妹乘這個機會進了衛生間。丁好遠聽見她在洗澡,便走到門口,敲了敲門。黑衣妹妹說她很快就完。丁好遠拍拍自己的腦袋說:“不著急,你慢慢洗吧,在學校洗澡不方便吧?”
黑衣妹妹說:“學校洗澡要錢,我一般是半個月洗一次。”
“熱天也這樣嗎?”
“天氣不是太冷,可以在廁所裡洗澡。”
過了片刻,丁好遠問她學的什麼專業,黑衣妹妹說學的是考古專業。丁好遠說:“這個專業只有去考古隊或者博物館,你去這些地方聯絡過沒有?”
黑衣妹妹說遞過簡歷的。聽她的口氣丁好遠知道這女孩子並不喜歡做本專業的工作。他想了想說:“我幫你找找別的,也許朋友需要辦公室文員。” 。。
金融道 第一節(6)
黑衣妹妹高興地說:“好啊,謝謝您了。”
丁好遠說:“我們既然有緣認識,你就是我的朋友了。哦,對了,可以把名字告訴我嗎?”
黑衣妹妹遲疑了一下,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夏天真,夏天的真實,跟非常幼稚的那個‘天真’沒關係。”
“這個名字不錯,夏天的真實,很有些詩意。”丁好遠覺得名字有點假,不像農村女孩的,可也不好追究下去。
“老師也喜歡詩詞呀?”
“我是大老粗,不懂這些。”丁好遠忽然覺得“大老粗”一詞很沒面子,他又想起了剛才柳盤根說的“文化人”。
黑衣妹妹開門出來,頭髮耷拉在臉上,顯出幾分嫵媚。丁好遠盯著她說:“出浴的女人就是耐看。”
黑衣妹妹淺淺地一笑說:“我應該還是女孩子吧。”
丁好遠說:“對,你還不是女人。”
黑衣妹妹問他現在要不要去洗澡,丁好遠說:“你先去睡覺吧,我一會兒就來。”
丁好遠洗完澡,身體裡的慾望也被洗去不少。到了臥室,他看見黑衣妹妹包著頭髮在看書。丁好遠問她看的什麼書,黑衣妹妹說她準備考會計證。丁好遠說:“很好,要混世界,還是要有真本事才行。”
黑衣妹妹問他是不是想睡覺了,丁好遠說:“你自己看會兒書吧,我先躺一下。”
丁好遠躺在床上,慢慢有了睡意,他瞧了一眼黑衣妹妹,看見她還在認真學習,便自己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丁好遠醒來也沒能做什麼。黑衣妹妹臨別時覺得過意不去,從黑色挎包裡拿出一沓鈔票準備退一半給他,丁好遠說不要,硬把錢塞回到她的包裡。黑衣妹妹遲疑片刻,告訴他紅衣妹妹是個冒牌的大學生。丁好遠“哈哈”笑著說他看一眼就知道了。
兩個男人湊到一起後,顧大明問他怎麼樣。丁好遠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一個人睡的,他點了好幾下頭說:“不錯,不錯。”
顧大明跟丁好遠這兩年透過一級市場和一級半市場(主要是收購職工內部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