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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無論如何威逼利誘,他都不會幫這少爺打掃衛生的,市丸銀,為了自己的尊嚴為了自己的權益,加油啊!!!於是,這些日子被宙斯暴力逼迫的銀小狐狸終於炸毛了。
想法是好的,只是,血光乍現,銀的眯眯眼睜到了最大的程度,柔軟舒適尺寸足以讓五六個人隨便打滾的大床,白色的床幔飄啊飄,大大的沙發,精緻的案桌,上面擺放著杯濃香的茶。。。。。。這些東西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啊啊啊——
抓狂的銀縮到了牆角種起蘑菇來,為毛那個大少爺會有床?為毛那個大少爺還有沙發?為毛那個大少爺還會有熱騰騰的茶水?嗚嗚嗚,為毛這些他都沒有?
偷偷瞄了眼宙斯那邊,在看見宙斯一邊喝茶一邊吃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茶點時,終於,忍不住朝著宙斯那邊挪出了步子,一小步,再一小步,接著一小步。。。。。。距離越來越近,宙斯似乎是毫無察覺到銀的小動作般的,滿足的吃著他的下午茶點,當然,這個所謂的下午只是他們自己當做的,畢竟在虛圈,白天黑夜什麼的根本分不清。
“清~~”比平常的音調拖得更加長的叫著宙斯,銀此刻猶如上前討好的狐狸,就差沒有抖抖耳朵搖搖尾巴了。
宙斯端著茶杯的手顫了一下,茶點沒拿穩,這個市丸銀究竟是怎麼把一個清字說的這麼、這麼的令人膽寒的啊,他的面板都起一個個小疙瘩了,也就是俗稱的雞皮疙瘩。
放下了杯子,宙斯裝作沒看見市丸銀對桌上食物的渴望眼神,微笑,“怎麼了,銀?”然後頓了頓,似乎恍然,“啊,是餓了嗎?”
“嗯嗯!”小狐狸點著頭,眼光一直都沒有從食物上移開過,不能夠怪他這麼失態,畢竟,來這裡這麼久了,一直都是殺虛殺虛做著體力活,卻沒有吃過一丁點的東西,會餓壞了那是平常事,他又不是宙斯那樣的生物,不吃也沒關係。
“這樣啊,那銀吃些糕點吧。”
這句話就像是開啟了某個開關似地,銀立馬在宙斯身邊坐下,十分自覺的幫自己倒了一杯茶,配著糕點吞下肚,很快的,一大盤糕點就全進了銀的肚子,吃飽喝足了,銀舒服的嘆了一口氣,往後靠在沙發上面,昏昏欲睡。
也許是填飽了肚子血糖供給足了,銀的腦子再一次的正常運作起來,然後,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當然了,他所謂的不對勁不是剛剛自己幼稚倒了極點的行為,而是宙斯剛剛居然沒有趁著自己沉迷於食物之間時獅子大開口誘拐他簽下一系列協議,還真是不符合這位大爺的個性啊!
只是,這個疑問在不久也就是十幾個小時大虛進攻之時他就徹底的明白了答案,那個時候,自己手握神槍砍殺大虛,背後,某個少年則是一邊端著同樣莫名冒出來的清酒飲著,還一邊輕飄飄的點評著自己的動作,一會兒不夠美觀一會兒不夠優雅,丫丫的,這是戰鬥啊戰鬥,你以為戲臺上的舞臺劇嗎??
只是,無論多麼的不忿多麼想把神槍刺向那個少年,銀始終還是任勞任怨的接手處理了以後來犯的虛,吃人嘴短,那說的就是自己啊,扭頭默默飆淚,為了食物,他、忍、了!
之後的日子就這樣默默走過,兩人相處的模式依舊如此,一個,為了讓自己有更好的生存環境而出賣了自己的勞動力盡力砍虛,一個,以食物等物質作為戲票看著死神砍大虛的洗具看的不亦樂乎,甚至有時還偷偷的幫著這出洗具加大了難度讓它更具觀賞性(銀大怒:我就說為什麼這些大虛常常會虛品大爆發來個大變身呢,原來是你搞得鬼?!),似乎相安無事,其實卻陌生如昔,就算在這個地方當了室友好些年,依舊組不成“他們”,而是,他,和他。
==分隔線==
無法去顧及胸腹間那深的入骨的傷口,市丸銀背靠在樹上喘著氣,大意了,他沒想到會這麼好運的一次性遇到了那麼多亞丘卡斯,明明當初他被藍染派出找亞丘卡斯的時候都沒找到幾隻啊,怎麼今天全到這裡來聚會了?!
這一場戰鬥幾乎是他最狼狽的一次了,受傷不說,靈力幾乎消耗乾淨了,也幸好已經回到住處了,要不然,自己還真要回不去了!恢復了些許力氣的銀邁入了山洞,卻沒有發現,不知不覺之間,他對於宙斯有了一種無意的信賴,似乎斷定了,只要有他在,自己就會安全,所以說,關係的變化有時候並不是感覺出來的,而是從一些微小細末之間表現出來的。
市丸銀剛進山洞,宙斯就知道了他的傷,那股濃濃的血腥味,並不是想無視就能夠無視的,看了一眼進來的某人,宙斯摸著下巴,唔,真狼狽!
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