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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出來的地址,而且驚嚇中也沒有記地址,所以,根本就是大海掏針。
鍾原摸摸後腦說:“這些日子,怪事真的有點多。”
蘇怡不以為然,她說:“什麼怪事,怪事都是人想出來的,本來沒有什麼事,可是,自己天天在那裡呆想亂想,什麼事都怪了,這世界上哪裡有什麼神啊怪啊鬼啊仙啊,如果真的有,你捉兩個來給我看看,我就掛我鬼吧門口,做活生意招牌,還怕不發死。”
“喂,你敬點鬼神,留點口德好不好,你就算是不信,也不要說出來,小心招惹那些東西不高興。”明朗畢竟是做過幾天和尚的人,他發話了。
“你們這些人啊!不就是鬼吧前些日子出了一些情殺案嗎?這有什麼嘛,哪一個地方不出現這種三角戀的事情,為什麼你們這些正正常常的小青年也要跟著後面發神經。”蘇怡今天算出自己掙了不少錢,心情大好,根本不把鬼吧裡發生的事情放在眼裡,甚至認為這個地方越看越順眼,對這些人的情緒不高漲有點不滿意。
她數落開來,就對著鍾原說:“不是讓你修一修洗手間的水籠頭嘛!已經修了這麼久了,還沒有修好,真是服你了。”
“我真的不會修,你要有本事,你自己去看,我看還是花點錢請個修理工吧!哪裡有這麼摳門的老闆,我又是調酒師,又是服務生,還是清潔工,現在連修水管也要我做了。”鍾原不滿的說。
蘇怡也有點感覺自己再這麼下去,有點周扒皮的味道,於是一邊嘀咕一邊往洗手間走去,她想看看水管是不是已經壞到鍾原說的要請修理工的地步了,如果沒有,那還是自己動手比較省錢。
鬼吧本來就很陰暗,再加上洗手間在一角因為沒有營業也沒有開燈,眼前一片黑暗,黑暗中那水聲還中嘩嘩的傳來,水管壞了,也不知道塞起來,這可流的都是錢啊!那水聲卻是斷斷續續的,粗一聽似乎有人在洗澡的聲音。
她摸索過去,按了一下衛生間的開關,沒有想到連燈都壞了,她衝著遠處鍾原喊了一聲:“燈壞了,你怎麼也不換換。”,可是,鍾原似乎一點也沒有聽到,那幾個人像是陷入了沙發裡,連頭頂都看不到了,酒吧裡像是人猛然走的乾乾淨淨。
衛生間裡面黑黑的什麼也看不清楚,幸好她手邊有一個打火機,她點上打火機,光線劃破了黑暗,可是豆大的燈火只能照亮自己身邊的一團,她感覺到腳背全是水,看來是水管壞的太厲害了,已經流了很久了。
她涉水而進,尋找壞掉的水籠頭,周圍都看不真切,只好慢慢的走,手在牆邊摸索著,全都是溼溼滑滑的,她終於找到了開水的籠頭,原來是花灑被人拿走了,籠頭又沒有關,她一邊罵著那些搬家工人的不負責任,一邊去摸籠頭。
忽然打火機的光,搖了幾下就滅了,她身陷到了黑暗之中,四周都只有自己的聲音,輕輕的撥出去,又重重的傳回來,她有點急了,拼命的打了幾次火機,只有一些火石的火花,難道是沒有氣了,這種一塊錢的打火機就是不好用。
好在已經摸到了水管的開關,她用力去扭,籠頭好像已經壞掉一樣,怎麼扭也扭不動,她在黑暗中有一點發急,往下一摸,原來籠頭那裡被一些細線一樣的東西給纏住了,這個地方很久沒有人洗,都已經纏垃圾了。
蘇怡倒了利落,拼命的摸黑扯開那些細線樣的東西,管它是什麼,今天這水不關,交水費的時候,又要花自己多少冤枉錢。
扯下來了,她高興的笑了一下,籠頭扭得動了,水馬上就關上了。
她涉水出去,忽然踩到一個軟軟的東西,線狀的,纏著腳,她一腳就踢開了,一邊踢一邊罵:“鍾原這人渣,把拖把放在這裡,絆到人怎麼辦?”
就在那一剎,她好像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豎著耳朵聽一下,什麼也沒有,自嘲著心情過敏。
易平安坐了一會兒就上班去了,而天黑下來之後,鬼吧裡的生意又開始熱鬧起來,鬼吧已經成了這個城市的一個新的酷地,很多時尚青年都慕名跑到這裡來體驗一把恐怖的感覺,蘇怡這個老闆坐在吧檯裡,有點心不在蔫,眼睛看著門口,希望再看到那個叫:“喬致軒”的男子出現。
時間一分分鐘過去了,進來的人都是三三兩兩,酒吧裡幾乎要擠滿了人,卻沒有蘇怡想看到的人,鍾原看在眼裡,心裡卻有一點難過,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吃醋,但他卻實實在在不好過。
蘇怡到底在等誰呢?她不像那麼花痴的人啊!
唉,鍾原拿著酒杯,心裡嘆道:“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好友要發春是擋也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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