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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中,蘇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望著喬致軒:“是你挖的。”
“剛剛花了一點時間,幸好身邊帶了一瓶酒,不然燒不起來了。”
蘇怡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倆人無言的看著那隻蝴蝶慢慢地燃燒,那表情是那樣的痴情與纏綿。
蘇怡並不知道不遠處有一雙傷神的眼睛正看著他們,正是跟蹤而來的鐘原,他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火蝶的燃起,看到火光裡一張俏俏的笑臉,正深情地望著對面的那個男子。
鍾原心劇痛起來,像有人從後面捅進了一把刀,那個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女子怎麼會給自己這麼大的感觸,蘇怡與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的死黨,可是,今天為什麼他會如此的心痛。
是不是蘇怡這樣的笑臉從來沒有給過自己,或者自己一直都在等她這樣笑,鍾原不敢問自己,也不想問,他承認在這樣的沙地裡畫出一隻火蝶不是自己能做出來的事情,也許自己是一個不浪漫的人,所以,才得不到想要的愛情。
鍾原黷然失神的離開,獨自人一回家,他知道,從今往後,蘇怡再也不會和自己一起同路回家,她已經有了護花使者,不會再需要自己了。
鍾原開啟家門,第一眼就看到那一盆曇花已經恢復了生機,像是在歡迎自己回家,善解人意的花在失意者眼中,像是一個溫柔的女子,鍾原拿出一塊紗布,小心地給花擦葉子,一邊擦一邊說著自己的心事,那一層層鬱悶的心事,就這樣完全的傾訴給這盆植物聽,他想到七婆那個為情自殺的女兒,也許她當年也是這樣把心事說給這盆花聽的。
那花似乎也能聽懂他的心事,他說著說著就慢慢的睡著了。
夢裡總是有一個女人的手在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眉心,那指尖是那樣的冷涼,但很溫柔,溫柔得直透心底,他呆住了,這樣的夢是這樣的美,不要動,不要醒,這樣的手指,是不是像蘇怡的唇。
為何,自己會這樣的傷心,為什麼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從來不知道珍惜,為什麼我只是習慣你的日子,卻不知道愛的是你?
鍾原的情況,易平安是看在眼裡,發揮了記者八卦的天份,開始扯著明朗要說這場情愛風波。
“看,才一個晚上,鍾原就已經成這個樣子,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明朗一邊看著電視裡的美女,一邊說:“施主,色就空,空就是色,我勸你不要太執著於色相。”
易平安把酒吧的電視一關,然後說:“和尚,到底現在是誰在執著於色相。”
“我不過是看看那些色相們都準備幹一些什麼事情,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
“哇,你還真是想渡眾生,不過你渡人之前,還是先擦擦你的口水,都成黃果山瀑布了,你看你哥們都已經失戀打擊成白痴了。”平安指了指正在那裡發呆的鐘原。
明朗把目光一轉,忽然臉色大變,衝過去,把還在發呆的鐘原從暗處裡擰出來,衝著他喊:“你昨天看到誰了,遇到誰了?怎麼會這樣?”
“臭和尚,你幹什麼,捉得我很痛呢。”鍾原從發呆的情況下回過神來。
“真的,我前幾天就看到你不對勁,可是,你現在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的渾身鬼氣,再這樣下去,你就會大病,然後就掛掉了。”明朗這一次是真的認真,他的臉上出現了從來沒有過的緊張。
“瞎喊什麼,什麼鬼氣,什麼人氣,我哪裡有事,只是有一點困。”鍾原去拍他的手。
“不行,你一定要和我說清楚。”明朗堅持:“我可不能看著你死。”
“誰要死啊,哪裡有這麼誇張,你有病吧!”
眼看著兩人要吵起來了,易平安很小心的在邊上問一句:“你確定你們不是同性戀,現在這麼緊張做什麼,還不是沒有事嘛!”
明朗倒是有一些生氣:“我和你說,你真的是撞鬼了,你不相信就等死吧!”
“你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嗎?”鍾原氣道。
“我是沒有什麼大本事,但是,我還是有一點點小道行的,你以為我是白做了這些日子的和尚。”明朗有一點不屑。
“別說這麼多了,你說鍾原撞鬼了,應該怎麼辦嗎?”
鍾原和易平安都很認真的看著明朗,眼裡都充滿了希望之光,和希望工程裡那些等著上學的孩子一樣,眼神真誠,一閃一閃的等著最有實質性的答案。
“這……這個嘛……這件事情……是這樣的……不如我們先坐下來喝杯可樂,吃個漢堡再談如何?”明朗忽然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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