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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賭約又沒有說要當多少天和尚。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嘩嘩做響,卻沒有算到一個非常可怕的現實,那就是和尚,尤其是那些當主持的和尚,武功一般都非常高,而且很執著。
一個武功很高而且對佛法很執著的主持,是所有和尚的噩夢。
他非說良成獨有慧根,終會成為一代宗師,與佛有緣,於是乎,良成被打。
再跑,拖回來再打;溜牆想走,拖回來踩著打;挖地道想走,鑽出來跳著打,到了第七天,良成看到了尋他多日已經哭腫雙眼的四蘭。
但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想跑了,就在這些日子裡,他忽然得道,悟出了人生的真諦,全心皈依佛法,開始尋找人生大智慧。
如果四蘭早來一天,這兩棵桃樹也只是一個美麗的情愛鬧劇,但晚了一步就是晚,良成已經變成了梵塵和尚,而且不再執著於情愛,四蘭失去了自己至愛的男人,一時間,她哭成了淚人,女人天性中的軟弱完全暴露出來了。
但是,梵塵和尚卻不為所動,四蘭在痛哭之後,看著那和尚光頭遠去,忽然恨道:“只有你會做和尚,我就不會做尼姑嗎?”
於是,四蘭準備跑去做尼姑,這個訊息傳到梵塵和尚的耳朵裡,他卻不以為然地說道:“為何她要當尼姑呢?她的桃花是先開,沒有輸啊!”
訊息又回傳過程中,四蘭本來是一腔子悽美悲奮,當訊息傳達完畢,像檔案下載成功,開啟來是這麼一個結局,一腔子的愛成了恨。呸,四蘭站起來:“誰要和那個臭和尚信同一個東西,我要當道姑,要完全地戰勝和尚。”
就這樣,這個世界多了一個巫婆道姑,深恨和尚與桃花。不到幾年,她就在一次出去捉鬼的過程中被鬼給幹掉了,而很多人稱這一場道鬼大戰為自殺式,說是四蘭道姑已經沒有了生活的意義,自盡而亡。
四蘭死後,一股怨氣不散,奔去梵塵和尚那裡算賬,梵塵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良成,再不和她吵架,她一個鬼待在梵塵身邊,一吵就是二十年,而梵塵總是微笑對待,從不念經文傷她,也不會還嘴。
有一天,她也累了,說是去睡睡,還說,如果梵塵想她吵架的時候,可以讓她鬼上身。做道姑還是有本事的,傳了梵塵幾句口訣就不再出現。
梵塵和尚為了讓佛法感化她,總是有開佛光的時候找她出來,但她總是趁機出梵塵的醜,打梵塵的臉,打到像一個豬頭,但梵塵沒有半點抱怨,一心渡她。
這就是為什麼張偉軍也時常看到梵塵師傅會有時候變成娘娘腔,而且神經分裂一樣,想不到渡到梵塵和尚歸塵還是沒有渡化這個四蘭道姑的半點怨氣,出來的時候,還是一樣的憎恨和尚,討厭桃花。
梵音和尚死前把口訣傳給了明朗,他想明朗繼續渡四蘭道姑,但是,明朗第一次試驗成功後,卻把四蘭道姑視為驅魔工具,不過,好在明朗骨子裡是一個悶騷型的男人,對男性的尊嚴看得很重,很不能容忍自己變成女人後的那種人妖樣,而且把四蘭道姑給呼喚上身也不是一件佔便宜的事情,很有可能分分鐘被自己打成豬頭,像現在這個樣子。
明朗繼續說:“我是真的不願意把那巫婆道姑給叫出來,你看,今天又把我打成這樣,而且還破壞我和蘇怡那深深的僧俗友情,並且還想把毀滅內褲的罪強加在我頭上。”
蘇怡白了一眼他:“你別以為這樣說,我就不要你賠錢了。”
“可是,我也沒有錢賠給你,要不你化緣給我一些,我再賠給你。”
“呸,你拿我的錢賠給我,那麼我自己左手遞給右手,不是來得更方便,何必麻煩你?”
明朗笑著說:“那你就自己給好了,我就省點事。”
蘇怡氣得要打,明朗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也不想讓那巫婆道姑上身,你想,她打我還算好,如果她哪一天心血來潮,想練《葵花寶典》,把我自宮了,那我可怎麼辦呢?我的人生就沒有意義了。”
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很暴怒,一個和尚還要什麼人生意義,自宮不自宮有什麼大的影響?
明朗坐在車上,正準備分辯,被別人一把拉出車子,抬頭一看,已經到了易平安的樓下。
他剛一下車,就感覺到一股濃濃的香氣,那香氣裡透露的全是詭異的味道,他與張偉軍同時皺眉,大叫一聲:“不好,出事了。”
房間裡的景色已經慢慢地模糊了,易平安已經沒有什麼意識了,她這個時候的臉色非常可怕,帶著一點詭異的微笑,就這樣盯著電腦。
明朗衝上來,門是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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