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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唱最後的戀歌,像春蠶吐最後的絲,願你美麗的前途無限,而我可憐的愛
情良不自私。
開闊的河流難被阻塞,偉大的胸襟應容苦痛,人間良無不老的青春,天國方有
不醒的美夢。
秋來的樹木都應結果,多餘的花卉徒亂天時,長長的旅途佈滿寂寞,黯淡的雲
端深藏燦爛的日子。
願我有歌可長留此間,讚美那天賜的恩寵,使我在人間會相信奇蹟,暮色裡仍
有五彩的長虹。
兩極對話
━━沈君山和三毛
一個是科學家,一個文學家。一個講分析,求實證�一個談感性,重直覺�沈
君山和三毛像兩極天地裡的人物。
四年多以來,他們偶然在幾次餐會上相逢,彼此的興趣、觀念和思想方式,都
顯現了很大的差異━━他們連吃的口味竟也完全不同。━━感性和知性真是兩種世
界嗎?或者只是認識角度和層次的□卑界域呢?於是他們決定找一個機會,挑幾個
話題,談清楚!
您也許想象不到,他們的第一個話題竟然會是━━飛碟。
話題⒈ 飛碟與星象
“我不能說飛碟一定存在,但是我確實看見過”不明飛行物體”……”
━━三毛
“您的經驗,沒有強烈的證據。飛碟只是星光下一個美麗的故事吧?”
━━沈君山
飛碟?在這樣的一個名詞下面,勢必要加上一個問號吧?
三毛和沈君山的論爭,大概也就在於這個問號的位置該如何安置了。
“我不能說飛碟一定存在,但是我確實看見過”不明飛行物體”。”三毛這樣
說∶“我看見過兩次,一次是六年以前,一次是五年以前,在撒哈拉沙漠裡。”那
是一個黃昏,大約六點鐘左右。當時我正在一個叫維亞西奈諾的小鎮上和荷西度蜜
月。那個不明物體“來”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發覺,它來得無聲無息。可是全鎮停
電了,只好點上蠟燭。我們一直在屋裡枯坐到七、八點鐘,想到該出去走走,又發
覺汽車發動不了。這個時候,我才抬頭看見天上有一個懸浮的球體━━不像一般人
所說的碟形━━,而是個圓球狀的透明體,顏色介於白色和灰色之間。我們也看不
清裡面是什麼,它很大,靜靜地懸在大約二十層樓高的地方。
我想那不會是氣球,因為沙漠裡的風勢不小,氣球沒法兒靜靜地懸著,但是我
們並不怎麼害怕,全鎮的人都圍著它看了四十五分鐘。我看得幾乎不耐煩了,便對
荷西說∶“還是不要看了,我們走吧!”走了幾步,我回頭再看它一眼,它突然作
一個直角式的飛行,一轉,就不見了。速度很快,但是沒有聲音。
“它離開之後,電也來了,汽車也可以發動了。━━當然我們並不覺得它有什
麼可怕。━━這是我親眼看到的一幕事實。”
天文物理學家沈君山教授很專心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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