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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林豹子放心了,因為林豹子拒絕了一個沒有男人可以拒絕的女人。這對於白彩霞來說是最重要的。
白彩霞就去找了羅祺。自然的,羅祺家裡那是那種樣子,羅祺也是那種樣子。
白彩霞問:“羅祺,你今天好嗎?”
羅祺說:“和昨天一樣好。”
白彩霞說:“你不是要找個安靜的地上嗎?我幫你找到了。”
羅祺說:“我說過我要找安靜的地方嗎?你看看我這裡,還有其他地方比我家裡更安靜嗎?”
白彩霞笑著點頭表示理解,但說:“跟我走吧,那是個可以可勁玩泥巴的地上。你總記得小時候玩泥巴吧。想不想去?”
羅祺想一想說:“是啊,我好久沒玩泥巴了。走吧,還不行,你坐坐等等,我得換身衣服。”
白彩霞把一堆東西搬開,才在一張餐桌椅上坐下,看羅祺穿衣服,心想,她的病更嚴重了。因為羅祺在一條薄料毛邊褲角的牛仔褲的外面又穿上了一條綠色三角小*。但羅祺照了下鏡子就笑了,說:“這是上街,不用穿這個。”
白彩霞說:“對,那是穿褲子裡面保護寶貝BB的。”
羅祺說:“沒用了。昨天晚上我的BB就被人偷了。”
白彩霞嚇了一跳,想到昨晚羅祺可能是幻覺,因為林豹子沒偷她的BB,就又笑了,說:“不會丟的,也不能丟,你是做了個噩夢。”
羅祺瞄一眼白彩霞,不吱聲了。在地板上一大堆衣服裡翻出一件淡綠色真絲的寬鬆套頭半袖衫穿上,說:“走吧。”
白彩霞在出門時觀察羅祺,發現羅祺拎起黑色手袋一出家門就變得正常了,還用手順頭髮。
羅祺走著,對白彩霞說:“打車吧,這幾天老下雨,鞋子會走髒的。”
白彩霞叫了輛車,兩個人都坐進後座。白彩霞說了地方,車就開了。
羅祺問:“你怎麼知道我昨晚做了噩夢?你不在呀。”
白彩霞還沒說話。
計程車司機張嘴就樂了,說:“大姐你真幽默,不是假的。”
羅祺皺皺眉頭說:“誰要你多嘴了。討厭。”
白彩霞說:“好好開你的車,我們倆的男人可是刑警。”又對羅祺說:“等等再說故事,你看恐怖故事看中毒了。”
羅祺抬雙手抱住了腦袋,臉上挺痛苦的表情,但不一會兒,就笑了,說:“沒事,那個綠牙齒的女人一出來我就喊豹子,她一下就嚇跑了。”
白彩霞說:“對,豹子就是打鬼的。”
計程車司機忍不住了,說:“兩位大姐,我有一故事,我聽來的,和大姐的這個故事挺像,也挺好聽。”
《人骨湯》第四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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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霞要罵司機。
羅祺卻興奮了,說:“快講,快講。我要聽。”
計程車司機說:“這個故事發生在咱們市衛校,衛校那地上自然多屍體,每年槍斃的人、被車撞死的人、病死的人,等等的都送到衛校……”
羅祺說:“這個我知道,不要講前奏。這不是寫小說,講高潮點,直奔主題。”
計程車司機說:“好,衛校丟了一具屍體,是病死的年輕女人的屍體。守夜的老頭就去報告校長,告訴校長他看丟了一具屍體。校長帶人檢查了,確實丟了一具女屍。可是校長髮現了問題。為了抓住偷屍體的人,校長悄悄用一種藥品塗抹在所有屍體上。如果有東西碰了屍體,接觸屍體的部位就會變綠。校長在第二天找來守夜的老頭問屍體的事,校長看到守夜的老頭的牙齒是綠色的……”
白彩霞聽到這,打了個哆嗦。
羅祺睜大眼睛很是興奮,說:“原來老頭偷吃屍體。這叫監守自盜。不對,這叫監屍自吃。快,快,你給我電話。多想幾個恐怖故事我給你發表。我是報社副刊編輯。”
計程車司機笑了,說:“這故事也是聽來的,我不是原創,發表不了的。大姐愛聽我再講一個。咱們這的公墓發生了一件事,公墓用的墓碑刻好了得給人家扛到墓地去。刻碑的大劉總幹這事。有天快黑天了,大劉下班時來了兩個人,一男的一女的,叫大劉把一塊刻好的碑扛墓地去。男人給了大劉五百元錢。正常的立碑是有講究、分日子的。大劉就說這日子不選了?男人說不選了,正是時辰,遲了就進不去了。大劉看在五百元錢的份上就幹了。扛了碑往墓地走,可是這個碑太沉了,比平時抗的碑重兩倍多。大劉奇怪了,雖說石材不一樣輕重也不一樣,但也不能差太多呀。但大劉有倔勁,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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