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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幾個門派也都紛紛表示贊同。
很快大家決定,幾日後在少林聚集,正式開始調查“蓮翼”與修煉者下落。
上官透和穆遠二人,自出道以來就在江湖上被不少人拿來比較。都是可畏後生,都是少年高手,一個出身豪門,一個出身大派;一個風流多情,一個穩重寡言,無論在任何方面,兩人較量結果總是不相上下。
從來沒有哪一刻,上官透會敗得這麼慘。
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兩個冰雕一般左右手,以及失措幾個島主。而他,依然一個人靠牆坐在地上。
有人連夜趕回自己門派,有人留下來,暫住一晚。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一夜過後,全天下都會知道這一日發生事。
雪芝走時候,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倘若當初他不偷練武功,不因走火入魔陰陽內力無法調和,失去神志,就不會鑄下大錯。
但是,再來不及了。
到後來,他趕走了所有人,自己一個人靜靜坐在谷主座位上。大廳分外空曠,茶盞水果盤等稀稀落落地散落在每一個方桌上,有一種曲終人散蒼涼。
上官透垂頭看著地面,依然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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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荊林已被寒氣侵蝕。樹枝折裂聲不時迴盪在山谷,彷彿肢體已在皮下破碎。不時會有大塊樹枝落地聲音,是為嚴寒所折,寂寞所傷。
有女子腳步輕踏入大廳聲音。
上官透猛然抬頭——
但,不是重雪芝。
才有這樣想法,他就覺得自己很可笑。
發生過這樣事,她還會回來麼?
來人是一名很瘦年輕女子,人如其名,弱柳扶風,眉目如畫。
柳畫看看四周,道:“人都走了?”
“嗯。”
“這麼快就結束了?”柳畫明知故問,又娉娉婷婷走過去,去原雙雙座位上拿下一個披肩,“教主東西忘了拿。”
“嗯。”
柳畫看他一眼,走上前去,輕聲道:“儘管發生了這樣事,大家都不相信你,但我知道你是被栽贓。清者自清,總有一日,事實會替你洗清罪名。”
“我不是。”
“什麼?”
“我不是被栽贓。”
柳畫略露訝異之色,又想了一會兒,才試探道:“據我所知,燕子花對你有意……你確定她不是因為得不到你才誣賴你?”
上官透不看她,吐字卻極清楚:“她說沒有錯。”
“但是我不相信,你會對一個十歲女孩動粗——這樣事聽去都很荒謬,你一定有自己理由,對麼。”
“沒有理由。”
柳畫再接不下去。他們計劃,原本不是這樣。
“以前聽莊主說,有人就是生來牛脾氣,寧可被錯怪百次,也不解釋一次。我當初不相信有這種人,現在見了您,算是長見識了。”
“柳姑娘,我們改日再說罷。”
柳畫微微一怔。
倘若上官透表現出有一絲委屈,她都可以趁虛而入。但是……
不過死纏爛打是燕子花把戲,她是決計不會做。拼美貌,她遠比不過重雪芝。但是很多女人都不明白,男人都說女人美很重要,其實這樣“美”,都是他們自己定義。
如果她願意,她可以讓自己很美。
柳畫笑笑:“小女子其實就只有一話要說:公子班行秀出,一如以往。打擾了上官公子,真是對不住。”
連原雙雙都經常笑嘆說,倘若柳丫頭擁有重雪芝皮囊,怕早就一統了江湖。
重雪芝正站在荒蕪紫荊林中。
穆遠和她面對面地站著,正繫上剛遞上去又被退回大氅。
天太黑,地太廣。躲在叢林中林奉紫,他們不曾留意。
雖然一直心緒混亂,但是穆遠性格有改變是事實。不僅是她發現了這一點,重火宮很多人都發現了。
穆遠話比以前多了些,會把自己想法說出來,更擅於展露自己優點——換言之,就是更加像個人了。其實,也是好事。
“剛才我在月上樓說話,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穆遠走近了一些,“實際上你爹爹給我交代事是,如果你長大了沒有人娶,就一定要我娶你。”
“原來大爹爹還擔心我嫁不出去,真是有勞他了。”
“你小時候性格不好,也沒現在這樣傾國傾城,蓮宮主自然會擔心。”
“穆遠哥,你變化真大到讓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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