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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告訴你們。”傾城收拾好書包就跑了出去。
鼓起勇氣給舅母打了電話,站在校外的電話亭裡,得到舅母的同意,她才帶他們去她家,男生個,女生居多。
“真沒趣,寒酸!”
要追傾城的男生進去傾城家後對嫌棄的說道。
張東吳雙手插在褲袋裡,嘴裡叼著一跟狗尾巴草,高大帥氣的站在門口,他沒想到有人家可以窮成這樣。
“天哪,你的臥室,怎麼這樣?”幾個女生驚叫著從傾城的房間出來。
傾城想叫她們小點聲,別讓隔壁鄰居家打麻將的舅母聽見了。
張東吳的眼眸沒有從傾城窘迫的臉上移開過,平日裡就屬張東吳話多,最沒正行兒,這會兒倒是他最深沉安靜。
站在傾城房間的門口,麵粉刷的並不是很白的牆壁,一面小窗,屋裡唯一的就是一張破舊的木質單人床,牆上釘著一根鐵釘,掛了一個小鏡。
他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在看一臉微笑的傾城,竟然不清楚這樣白白淨淨的女孩在這樣的家裡是怎麼生活過來的。
傾城炒了一桌菜,別人都嫌棄不肯吃,張東吳出奇的吃了很多。
傾城是那種不善言辭,性格溫和,但觸怒了也會有點小脾氣的人。
飯桌上,女生聊的開心,男生交頭接耳的猥瑣話,張東吳冷著臉,拿起菜碟扣在自己哥們臉上,末了還拎著人的領給甩了出去,一個人騎著特酷的機車消失在巷裡。
所有人都驚訝,最慘是渾身菜湯的男生,最感覺到納悶是傾城,摸了摸頭髮,他是神經病嗎?
此時,張東吳不禁仰頭看著夜空,天黑藍色,有星星,璀璨美麗的好像年少的生活,讓人絹戀不捨,就是那天吧,寒酸的她生根在他心裡。
傾城坐著的小橋有人走上來,嘎吱嘎吱的聲音吵醒了她。
她急忙捂住嘴巴嚇了一跳,怎麼睡著了呢?
看了一眼時間,還好只是睡著了不到二十分鐘,站起來轉身,卻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個人見到她也是一愣,整個人定在那,眼睛瞪得大大的!
像是見到鬼了一樣。
“你是……傾城?”杜純露不可思議的指著面前的人,怎麼會,她以為她已經……
都五年了啊!天哪!她竟然在國內,而且是在這裡上班。騰騰她知道嗎?
傾城被她尖嗓的聲音嚇了一跳,退後一小步,手裡還捏著托盤,“是我,怎麼了?”
她又不是鬼!
她也很意外,怎麼就遇到杜純露了,這個人算不上敵人,但也絕對不是好朋友囿。
杜純露驚恐中回過神兒,轉身對身邊的姐妹說了什麼,然後傾城就看到那幾個人離開了,往另一側正向走去,是通往等下用餐和舞會場地的地正。
傾城對於杜純露是瞭解的,也不想跟她說話,轉身就要往相反的正向走。
“誒,你先等等!”杜純露跑上前幾步,攔住她啥。
傾城皺著鼻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她窮,聞到昂貴的香水味道會感覺到不適,她抬起頭,“有什麼事嗎?”
杜純露臉上全是膩人的笑。看著傾城的臉說道,“怎麼?見到姐都沒話說的嗎?敘敘舊也是好的嘛!哎呦呦,你說你怎麼就淪落到做服務員了呢?不過這裡的薪水,的確很高呢!”
杜純露的手指捏著傾城胸前的胸牌,“西餐廳,你居然在西餐廳那邊做事啊。”
“放開!”傾城打掉她的手。
杜純露冷哼一聲,雙臂環抱著,高姿態瞧著她,“脾氣倒是見長了,不過,過的怎麼樣啊?聽說你出國了,怎麼混成這幅樣回來的?到底嫁了什麼樣的老公啊。都養不起你嗎?還是……你還沒人敢娶!啊,也對啊,誰會娶一個坐過牢的殺人犯呢,如果你肯,我不介意讓我老公介紹幾個他們公司的員工給你的,起碼,還能讓你吃飽飯。”
傾城閉上眼,似乎是被人戳中了痛楚,所有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臉色一瞬的煞白,毫無血色,她暗暗的咬著嘴唇,閉上眼,思緒彷彿又回到了以前,再次置身在不見天日的監獄之中。
不堪回的往事,十年了,她以為自己已經把那些不好的都塵封了起來!
可是,每一次遇到熟人,每一次聽人說道監獄,殺人,都要被掀開那層結痂的皮,只有她自己在血淋淋的疼著,疼的身體抽搐……
所以,她怕遇到熟人,怕遇到同,怕遇到一切關於她那些年的人,更怕遇到一切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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