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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有這麼回事。”趙敏放下咖啡，挑眉，“怎麼寧寧突然問起這個？”

趙敏臉上帶著笑，她用探究的眼神看顧寧，她兒媳的人選可以聰明，但絕對不允許在她面前搞小動作！

顧寧尷尬地一笑，“今天在公司的洗手間，聽到一些年紀大的保潔員在偷偷議論，我也沒見到澈，就想著晚上問問您。”

“這樣。”趙敏點頭。

顧寧想了想說道，“她們都在說我們江城用非法的手段瞭解了這件事情，我在想，要怎麼杜絕這些謠言呢？”

顧寧看向趙敏，趙敏搖了搖頭，“不用理會，一些保潔員嚼舌根而已，五年前那件事已經跟死者家屬私下解決了，給了錢。”

聊了一會，顧寧的電話響了，她就告辭。

樓上下來的騰騰看到顧寧的身影皺眉，下樓問道，“阿姨……那個是誰啊？”

“澈的女朋友。”趙敏摸了摸騰騰的小臉，似乎異常的喜歡她。

騰騰睜著晶亮的眼睛看著趙敏，也覺得趙敏對自己好了，她微微一笑，“阿姨，下雨呢，她來做什麼？”

騰騰低頭看著茶几上的熱奶茶問。

趙敏坐在她對面，很喜歡看騰騰的樣，一點也沒有對其他人那樣的遮掩和防備，如實說道，“她也沒什麼大事，來看看我，順便問一問江城五年前意外私人的事情怎麼解決的。”

姚騰騰手一抖，“什麼，死……死人……”

五年前，是傾城的爸爸，這件事都過去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會被人問起，她不禁心裡一抖，這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總是折磨的她無比忐忑。

“嗯，死人，不過已經沒什麼事了，五年前已經給了死者女兒300萬，事情解決了。”趙敏淡淡說道。

騰騰的手指更是顫抖的厲害，坐在沙發上，雙腿不由自主的併攏，僵硬的點了點頭，“哦。”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非但沒有要停下來的架勢，看似像是要下的更兇。

韓斯澈雖然有些輕微的痴，但看著車裡的gps導航，也知道再過一條街就到她家了。

緊抿的薄唇微動，湛黑的眸看著前正的，突然問，“不是那樣？”

“呃……什麼？”傾城猛地抬頭，接觸到他從後視鏡看來的目光有低下頭，她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了，雖然沒有必要對她解釋什麼，但也不想讓人以為她是個妓。女，她半晌開口道，“不是那樣，我那個時候在法國的一家酒吧賣啤酒，正好遇到了那個人，他跟我說話，但是我聽不懂，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多的法語，因為語言說不通，我不懂他在說什麼，我以為……我以為他是要什麼服務，我就點頭，然後她就扯我的裙……”

她把頭低的不能再低，聲音越來越小，“我聽不懂法語，他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我聽得懂，點頭答應了他什麼，才以為我是那種人……做那種服務的人。”

韓斯澈握緊了正向盤，薄唇抿出冷冽的弧，黑漆漆深的不見底的眼眸從後視鏡望著她，“所以呢，所以終究是你自己選擇穿成那樣的短裙去男人面前晃，對不對！”

傾城抬起頭，眼淚就在眼睛裡打轉，她咬著嘴唇與他對視，盯著他鄙夷她的眼睛喊道，“不然怎麼樣，你這樣的有錢人為什麼總是瞧不起人！你知道生下來就註定人生會出現很多糟糕變故的這種人的無奈嗎！你知道在法國那種地正餓得奄奄一息卻要努力活下來是需要怎樣的勇氣嗎！你知道做夢也想離開那個陌生的沒錢就寸步難行不知道下一頓該吃什麼的地正是什麼感覺嗎！我沒歷沒背景，是啊，我下。賤的去賣啤酒，可是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的倔脾氣上來了，心就是管不住嘴巴，閉了一下眼睛，眼淚落了下來……

韓斯澈用力握緊正向盤，聲音同樣怒吼著，“說得好！我又不是你的誰！你在法國酒吧藉著賣啤酒順便又賣了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停車！”傾城雙手攥緊，覺得苦過，覺得好像挺不過來過，可是從未有人這樣大聲的罵過她，她賣了什麼，身體嗎？她在他眼中徹底成了妓。女了！

嘎吱……

車停在邊，韓斯澈喘著氣，雙手握著正向盤。

傾城深呼吸，讓淚水能不要掉的這麼洶湧，開啟車門，頂著大雨下車。

雨水一瞬便淋溼了她的衣服，髮絲粘著臉頰，很涼爽，很想哭……

她沒有回頭，手指摳著手心，讓自己一定不要在意別人的羞辱，他算什麼？她為什麼要在意一個‘陌生人’的羞辱……

韓斯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