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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滅門後,‘梅花錢莊’的大莊主和二莊主分派個分莊,每日必須報各地的江湖異常,更加讓個分莊不許洩露半點錢莊的內部資訊。
梅永康急弛一匹黑色快馬奔直‘梅花錢莊’太原總莊,飛身而下,早有一粗漢過來牽馬。‘梅花錢莊’太原總莊門外兩旁分別站立著四個粗壯大漢,硃紅色銅釘大門,門外也有兩隻石舞動的雄師,甚是威武。梅永康來不及與他們打招呼,直奔向前院,向大廳而去。
梅在雄一見兒子急匆匆回來,便急匆匆給兒子倒了杯清茶,讓兒子喝下,問道“康兒,你回來怎麼如此急匆匆,是不是已經打聽到了你華叔叔他們的訊息”
梅永康一口將一杯清茶喝下,道“大伯、爹,你們為什麼關心華叔叔的訊息,怎麼不問我們的那堂鏢如何”
梅在雄道“你知道什麼,叫你打聽什麼,你就打聽什麼,不要問那麼多的事情”
梅永康知道華家和梅家是世交,便不說話,看看大伯,梅在天依舊躺在他的太師椅上,可看父親卻是很著急,他便坐下,道“大伯、爹,你們有所不知,華叔叔他們依然是音訓全無,咱們的那趟鏢裡的東西,也不知所蹤,只聽江湖上有傳聞說,‘天威鏢局’所以的人被害,不知道華叔叔他們是否遇害”
梅在雄手中不停的轉動著兩個鐵珠,在手中轉來轉去,一聽兒子說‘天威鏢局’所以的人被害,不知道華天廷他們是否遇害,手中的鐵珠突然失手砸在了自己的腳趾上,痛的他抱著腳直叫痛,大聲道“真是倒黴,這該死的鐵珠子,怎麼會偏偏砸到自己的腳…”
梅在天看著二弟抱腳疼痛,氣道“整天轉著那破鐵珠子,現在是砸你的腳趾,下次還不知砸你那”
梅永康問道“大伯、爹,‘天威鏢局’被滅,華家的人不知生死,會不會連累到我們‘梅花錢莊’”
梅在天道“目前是要找到華家的人,問清楚是誰幹的,我們就知道會不會連累到咱們”
梅在雄氣道“誰幹來找咱們的麻煩,我將他們一鐵珠子砸死在咱們的大門外”
梅永康道“爹,你發那麼大火氣幹嗎?大伯不是說要先找到華家人,問清楚就明白了,再說,敵人想對付咱們,他們是暗出,而咱們在明,咱們必須有所防範才是”
梅在雄聽兒子話有道理,高興笑道“哈哈,兒子長大了,分析事情也比老子強多了”
梅在天道“康兒,近日來,你一直在江湖上打聽華家的訊息,也辛苦了,從今日起,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也沒有大伯和你爹允許,你不要擅自離開府,以防敵人的乘其不備”
梅永康自小喜歡貪玩,一聽梅在天不讓他出府,忙道“大伯,我不出府,回悶死的”
梅在雄氣道“混帳,剛誇你成器,怎麼又說出這樣的話,你大伯也是為你好,我不信你真的會在家悶死”
梅在天神態安詳,不慌不忙地又躺在他的太師椅上,而梅在雄愁雲密佈一般的著急,眉間皺起,一副著急地樣子,只聽梅在天道“康兒,你這兩天在家,正好有時間,就好好練習劍法,也與你大姐切磋幾招劍術”
梅永康道“大伯,我跟大姐每次切磋劍法,都是她輸,比來比去,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劍法是否有進步”
梅在天長長地嘆口氣道“你們兩個,都是我梅家的後人,可你們一個整天少言語,養花種草,你呢?又不好好練習咱們梅家的劍法,大伯真是擔心,咱們梅家的劍法,後繼無人”
梅在雄道“大哥,你把咱們家的劍法全部教給他們兩個,怎麼就知道他們不行,咱們梅家劍法後繼無人”
梅在天看著梅在雄道“你不是也知道劍法所以的招勢,也不是沒有練成,更何況不可急於求成”
梅在雄道“我練不成,那也不代表他們就不行了,大哥,你就將所以的招勢,讓我教給他們如何?”
梅在天不理會他的說話,對梅永康道“康兒,大伯教你的那幾招,練習的如何呢?”
梅永康知道自己不敢撒謊,如果說自己練成,大伯一定會試探自己,低頭道“大伯,侄兒沒有用,您教的那幾招,這幾月來,練來練去的,也沒有任何的進展”
梅在天沒有責罵梅永康,道“你的悟性已到極限,大伯也不會為難於你,這幾招劍法,你可以慢慢的來練,千萬不要荒廢,更加不能夠急於求成,而損害自身”
梅永康慚愧地道“大伯厚愛侄兒。侄兒以後會好好聯絡自家劍法,不負大伯和爹的厚望”
梅在雄笑笑“知道就好,等你練成這套劍法,那是為咱們梅家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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