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頁)
“寰……”木羽非握著殘若寰的手,輕吻了下,閉上眼睛低喃道:“別嚇我啊~~~快好起來吧,我寧願你起來罵我幾句也好……”
“爸爸,你不要瑞瑞了嗎?爸爸……”
殘若寰耳邊傳來幾人的聲音,嘰嘰喳喳的他聽不清楚,想一手揮開他們,讓他安靜下,可是身體使不出一點力氣,好想告訴這幾個人別在鬧了,他只是很累想睡一覺而已……
另一邊,正在工作中的襲紅月腦中突然一閃,微微皺眉,停下手裡的工作。隨後像是知道了什麼,瞬間消失在原地,辦公桌上只留下一杯快要冷卻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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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紅月身穿一身紅袍,衣襟大大的敞開,露出一大片惹人聯想的肌膚,就這麼坐在椅子上,喝著咖啡,等待著床上的人醒來,因為他知道,“睡”了這麼大半天,足夠了,對於他來說。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床上的人便有了動靜,長長的睫毛微動,似乎是有醒過來的跡象。
殘若寰像是好久沒睡覺一樣,突然間睡了個好覺,覺得渾身舒暢,慢慢的從床上坐起,眼睛還有這剛起床的呆滯,朦朦朧朧的,打量了下這間房間,發覺不是自己的卻又有那麼點熟悉……嗖的,殘若寰眼睛一冷,往右邊轉過頭,便看到襲紅月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喲,怎麼著?還沒睡夠?要不要再睡一會啊?”襲紅月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向床邊靠近。
“什麼事?”因為長時間沒說過話,所以聲音有些沙啞。看到少見的人出現在這裡,殘若寰反應遲鈍的腦子裡唯一想到的就是有事情找他,這也不能全怪他,誰讓現在的“仁壽堂”都已經“四分五裂”了呢?繼殘若寰搬出來住以後,要麼各有各的任務,要麼各有各的事,都不能像以前那樣能聚在一起了。
看殘若寰不知道遊神到哪去了,襲紅月眯了眯眼睛,伸出修長的食指,搓了搓殘若寰的額頭:
“你很行的嘛,讓你一個月回這裡一趟,你當我的話耳邊風呢,還在自己‘力量’快用盡的時候使用仙法,是想嚐嚐我紅鸞鞭的味道了是吧?”
說著,襲紅月端起桌子上快要涼掉的咖啡壓了一口,看了一眼滿腦糊塗的人,接著道:
“怎麼?你忘了我們下界來,一個月必須有幾天是要留在‘仁壽堂’裡了?不然身體會受不了的……說吧,為了哪個女人不得不使用法力了?”
殘若寰皺了皺眉頭:“沒有,不是女人,男朋友。”
殘若寰說的這句話其實是:沒有使用法力,在他眼裡這點小事情根本不算,但顯然他忘記了自己的身體狀況。而後面半句則是告訴他,不是女人而是男朋友。這還是木羽非講解了半天的男女關係和男男關係才慢慢有所領悟的,不然到現在殘若寰估計都會以為他是他的女朋友,要是讓木羽非家裡的人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所以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木羽非是用盡了方法讓他理解了這層關係。
聞言,襲紅月小小的驚訝了下,眼珠子看著殘若寰轉了轉,隨後瞭然,摸著下巴,眯著眼睛看向床上的人:微微敞開的衣袍,有些凌亂的髮絲,絕色的容顏,讓人淪陷的銀瞳……襲紅月最終得出的結論——嘖嘖,果然是嫁出去的料。
“你們……上過床了?”
“……”
“那你們……只接過吻?”
“……”
看殘若寰一臉木然的樣子,襲紅月驚呼道:“不會只牽過手吧?”
【咳咳,說明一下,一般情況下,是這樣問的:
“你們牽過手還是接過吻了?……不會已經上過床了吧?”
但殘若寰不是“正常人,他的思維比較……呃……另類,所以才有這段對話,以上】
殘若寰的沉默讓襲紅月忍不住扶額,有些同情看他喜歡上的那個男人,哦,或許這傢伙連喜歡都談不上,真替那個人感到悲哀!
這邊,襲紅月和殘若寰兩人倒是優哉遊哉的,那邊,卻是熱鍋上的螞蟻,急上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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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出進的錄影裡並沒有看到二少口中所說的那位先生。”一位侍者戰戰兢兢的向木羽非稟報,二少好嚇人啊好嚇人。
“滾!!!再出去給我找,找到為止!”一聲怒吼馬上傳來,接著又是一些“呯呯乓乓”的聲響,屋裡的名貴的擺設基本上快要被木羽非砸光了。
“是。”領到命令,侍者立馬迅速的閃人,他可不想被宰。
“羽非,怎麼回事?”木翔以趕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