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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慪氣,但不該拉我們下水呀,哎何苦來著?”
不說下去的五人覺得冤枉憋屈,就連上去的五人也是滿頭霧水,大有啼笑皆非之感,這次通關真是通得糊里糊塗。
莫遠見到鄭書亮如有所思的神情,心中一動,一抱拳,問道:“鄭兄,對於此事,莫非你知道些什麼?”
鄭書亮呵呵一笑:“橫渠先生一舟別出蹊徑,以作風奇特聞名,就算制定這般規則也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莫遠觀其神色,知他有所隱瞞。
莫遠不是笨人,忽而腦海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念及其中很可能涉及到廟堂之上的爭鬥,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多問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不該問的東西還是不要問的好。關乎橫渠先生所代表的新學和朝廷之間的政見不和,他也是多有耳聞的。
由此推測出去:這開泰學院立院三百週年,本來屬於一大盛事,但大張旗鼓地舉辦這個‘天下第一才子才藝競賽’再加上當今聖上御賜的牌匾,規格之高,實在百年難得一遇,兩者情況一結合起來,不免就讓能人想入非非。
此事不簡單!
開泰學院,後院,曲徑通幽處,正有一座青濤小樓。
此樓,名曰:先生樓,正是開泰書院院長橫渠先生的居庫。此時,橫渠先生正在廳堂會客。
說是客人,其實應該說是學生。
當年風念歌可是跟隨橫渠先生學過三年時文的:“先生,聖上手諭你老已經看過了,還望先生三思。”
橫渠先生面色凜然:“念歌,當今聖上正青春年少,血氣方剛,難免志氣高遠,要想創立宏圖偉業。但欲速則不達,如此反而會被奸佞所乘,致使種種禍國殃民之事發生。吾讀聖賢書,所為何事?決不能同流合汙,見風使舵而行。”
風念歌面色一變:“先生,識時務者為俊傑呀。”
橫渠先生面無表情:“吾本非俊傑,一讀書人而已。念歌,明天之後,老夫自然就會辭去開泰書院院長一職,如此,上面那些人就能安心了。”風念歌惋惜的道:“先生何必一定如斯?其實聖上還是很欣賞先生的學問的,年前還想請先生進京,參加弘法論禪呢。”
聞言橫渠先生哈哈一笑:“吾不修禪,何有言論?反正我就一句話,聖上要借開泰書院建院三百週年之際舉辦這個所謂的天才第一才子大賽,用意深遠,我懂。但吾既為院長,一切就要由我來定規則,絕無商量餘地。至於最後不管誰得到這個‘天下第一才子,的名頭,那就各憑本事了。”
風念歌見他意思堅決,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便起鼻告辭而去。
廳堂中,想及聖上手諭的內容,橫渠先生猶意氣難平,忽然喝道:“筆墨伺候!”
當即有書童走出來,在書案上鋪開文房四寶,磨好濃墨。橫渠先生提筆礁墨,刷刷刷就在紙上寫字,八個大字:“無不知則無知,有不知則有知!”
第一百七十章 最高
“又出來五個!”
馱馬塔下圍觀的眾人見到塵依他們出來,頓時嚷嚷道。不過見到五人面色厭厭,一看就知道他們是被鎩羽而歸的,心情不好。
“咦,那陳劍臣還沒有被刷下來?”
張三管家瞪得雙眼如銅鈴般大,硬是沒有看到陳劍臣的蹤影:這窮酸秀才莫非有真本事?
“我早說了,我家公子肯定會拿到第一的。”
旁邊嬰寧正拿著一串魚蛋在美滋滋地吃著。
三管家冷笑一聲,心裡暗罵一句:天真。
他從京城來,早得到一些的小道訊息,雖然不確定,但兩三分把握是有的。說白了,這皇帝御賜的‘天下第一才子’的匾額就是為自家公子量身訂造的,旁人不管如何都只能乾瞪眼,根本無法搶奪了去……
只是這陳劍臣如此棘手,倒很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
“大致規則就是如此,你們可先抽籤,抽完籤後老夫再出題目。特別說明一句,題目只有一道,所有人都相同的。”
馱馬塔第十八層塔頂之上,高處多風,涼風四來,很是宜人,俯覽而觀,偌大的浙州城府盡收眼底,街道上人群如蟻,景色甚為壯觀,讓人油然生出登高望遠,居高識微的曠闊胸懷來。
壯哉!
聽完今天最後一關卡的比試規則,鄭書亮等人皆是皺眉,好不鬱悶:按照評委所說,抽到最先回答的人豈不是吃了大虧?
規則之下,本來每個人有七步的時間,但因為有先後次序,而且題目一致,如此就導致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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