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行,風浪又換了一輛。
拉車的兩匹健馬非常神駿,駕車的漢子也是英氣勃勃。
風浪就斜靠在馬車內的椅子上,不知道方芳現在想著自己沒有,在長安好不好。他心裡一直想著方芳。
馬車早已出了漢中,這時已是酉時,天色已黑,駕車的漢子將馬車駛離官道進入一個小鎮,馬車在一家客棧門口停了下來。
這個小鎮已經算得上是相當的偏僻,當然偏僻的小鎮一般就只有一家客棧。
這家客棧其實還算不上是一家客棧,院子左右兩邊只有四間小屋可以提供給過路客人,風浪和駕車的漢子一人一間,兩人房間相鄰佔了一邊,另外一邊似乎只有一間有客。
客棧老闆是個中年女人叫張嬸,有個打雜的夥計卻是個啞巴,聽得見但是不能說話。
風浪畢竟旅途勞累,早早上床,不多時便已睡著。
睡到半夜,風浪忽地驚醒,院牆上似乎有聲響傳出,風浪立時警覺,握刀在手。
透過紙窗向外看去,月色裡兩條黑影立在對面一間小屋前,手裡各自提著兵刃,一人似乎在放風,另外一人彎下腰身摸出一根管狀物件穿透窗紙遞了進去。
風浪心中頓時明瞭,這兩人一定是對那屋裡之人有所圖謀,正準備先施放迷香。
卻在此時,兩人身後忽然躍出一人,那人手裡一把菜刀照著放風的人影當頭就是一刀,放風之人反應也不慢,剛一察覺腦後生風,立時便低頭縱身往前猛竄,希望避過身後攻擊,可是這一刀似乎像算準了他要低頭朝前猛竄,那人就如貼在他的背上一樣手中菜刀卻突然由橫削變向為直劈,這一刀便砍在了放風之人的右肩之上,放風之人手中兵刃頓時墜地發出叮噹一聲,他的右膀幾乎要被這一刀齊齊斬斷,他的同伴這時已轉過身來,右手一把峨嵋刺挑向偷襲之人喉嚨,左手一把峨嵋刺扎向他小腹。
風浪現在已經看清那個手持菜刀的人正是客棧裡打雜的啞巴,那兩個人卻是不認識,放風之人已經倒地血流不止,早已是沒了再戰之力。只不過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一直不哼一聲,委實令人咂舌不已。
風浪知道但凡使用峨嵋刺這類短兵器的人身法輕靈,用的多是巧勁,近身纏鬥功夫十分厲害,歷來便有一寸短,一寸險之說,峨嵋刺已是夠短,可是啞巴的菜刀卻要更短,一時間兩人近身相搏手中兵刃招招不離對方要害。風浪看得出來使峨嵋刺的人武功相當不錯,配合著腳下步法手中峨嵋刺架、扣、挑、刺每一出招都隱隱帶著名家風範。那啞巴更是了得,手中菜刀封、劈、削、剁每招都變幻莫測,最可怕的是他的身法怪異迅捷,就如貼在敵人身上一樣。
風浪很清楚不出十招,這使峨嵋刺的人就要死在啞巴菜刀下。
不出風浪所料,纏鬥中啞巴手中菜刀忽地斜斜削向敵人左側頸脖,刀至中途又是一變向轉為劈砍敵人左肩,使峨嵋刺的人剛一豎起手中峨嵋刺來架開菜刀,卻沒料到菜刀已然變向,心中大驚,手中峨嵋刺急往外撩,身形跟著暴退,可是他費盡全力避開這一刀卻避不開啞巴踢出的左腿,這一腿就讓他倒地,啞巴的腿踢中了他肚臍下的氣海穴,氣海穴被踢全身氣力頓失,已然是動彈不得。
啞巴提了菜刀走過右肩受重傷的那人身旁時俯身左掌一切,那人立時右邊頸骨全斷而死。
使峨嵋刺的那人眼見同伴斃命,自知毫無生望,咬牙厲聲問道:“尊駕是誰?為什麼要對付我們?你和房裡那人是什麼關係?”
啞巴臉上無一絲表情,右手菜刀劈出,眼見這人就要喪命,忽然凌空飛來一物擊中菜刀刀背,啞巴手中虎口頓時被震得一麻,菜刀拿捏不住掉落地上,跟著一個身影飛躍過他頭頂已到了他面前,啞巴想也沒想迅速右手成拳擊向此人面門,左腿跟著一個高鞭踢,這一拳一腿先後而至,力道剛猛之極,那人身形紋絲不動,左手微微向上一架擋開這拳,上身後仰起右腿後發而至蹬在啞巴的小腹上,啞巴的腿自然是踢不到他的身上了,啞巴在這一蹬之力下雖是連退五步,卻仍化解不了這一腿的勁道,終於跌坐在地。
風浪仔細藉助月光看清那人年齡大概二十七八,生得劍眉星眸,挺鼻薄唇,面如冠玉,實在是相當的瀟灑英俊,高大健壯的身材往院子中一站猶如玉樹臨風。
風浪一直以來都對自己拳腳功夫充滿絕對的自信,眼前這人的拳腳功夫雖然還不如自己,但似乎也僅僅是稍遜一籌而已。
風浪剛才看得很清楚,擊中菜刀刀背的暗器是一支燭臺,是那個英俊的人從小屋裡的窗戶發出的,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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