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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馬在槽頭,刀在鞘中。
桌前坐的是朋友,是女人。
朋友有鬥一樣大的頭,女人有蛇一樣的腰肢。
我這個朋友很奇怪,叫做“那天”;我這個女人也很奇怪,叫做“票票”。
那天是江湖中久已成名的刀客,票票卻是迷夢一樣的女人。
眼已迷離,心已碎。
票票說:“我真的要走了。”
那天緊閉雙唇,看了看外邊的黃沙———昏天黑地,如無數狂龍肆虐。
“我送你。”
票票感激地看著他,嘴裡說著:
“你看天這麼黃,沙這麼大?外邊這麼危險,你又沒有馬,又沒有刀,還要帶上我……”
那天已站起身,依舊頭大如鬥,雙唇卻已咬破出血。
“我送你。”
這是我聽他說過的最後三個字。
這是我最後一次看見他們,還有我的馬,我的刀。
強烈抗議“那天”在北京起沙塵暴那天下午搶了俺的腳踏車和手機送公司的PPMM回家!
永慶頒金(1)
不開玩笑地說,我是旗籍子弟,也就是說,我是滿洲人。對此,我深覺自豪。當年在滿族文化網混過很長的時間,也參加過很多聚會,交了很多朋友,調戲過很多MM……
不過我深為自己沒有為滿族的發展做出應有的貢獻而慚愧。
下邊這篇帖子是斷尾文章,是一次頒金節聚會的紀事,當時還特地學了學曹雪芹老師的筆法,現在看來,物是人非啊!
二千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天高而靜,氣凜而清,那北京城卻是一片肅殺蕭瑟,只因那燕山之秀、北地之靈,都聚會在京城復興門外一處隱蔽之所,地名禮士路,樓名厚德福。直把那天地間一等一的靈異之氣,收於一囊,絲毫不洩,故叫天地都無生氣了。
其日巳時,這京西地方雖緊臨城牆,卻也依舊杳無人跡;古木參天,依然無伴,長路漫漫,更少行人。路邊一樓,到是輝煌壯麗。在那寒風過處,古道盡頭,忽地一騎裂風,片刻間雪片般滾至近前。馬上一人,相貌高古,品格清奇,超凡逸俗,氣度如神。頭戴九鳳盤頭貂腹狐掖護耳防風避寒帽,身穿五龍戲珠江山萬里裘,倒掛一盤棋的如意疙瘩扣,外披神風仁武日月護肩披風,左弓右箭,胸前朝珠,手上扳指,原來是滿洲一位天產聖人,文武雙全,奇才蓋世,人稱大宗師的徐三公子。只因老主天聰年間,改女真為滿洲,以後綿綿延延,數百年間,聖人迭出,遺下一個頒金節來。大宗師此來,正為英雄際會,祝念頒金而來。
馬到厚德福,早見樓前一人,身高八尺,細眉朗目,乾巴巴一團足壯的精氣神,卻是邀天下英雄,會四海豪傑的盟主,愛信愛大俠。旁邊一人,虎目熊睛,氣勢非凡,卻是愛大俠的得力助手,燾御燾大俠。公子一見,忙下雕鞍見禮。愛大俠說道:“宗師今日來得恁早。”宗師正色道:“值此佳節,雅令頒金,正應齊心努力,復我滿族之書禮,揚我中華之國威,安得不早?”燾大俠鼓掌喝彩:“還是宗師高見,只是我族這班傑義,還都未到。”宗師一笑:“事有繁簡,路有遠近,又何能以時限人。”愛大俠笑道:“嚴於己而寬於人,敏於事而慎於行,宗師真非常人也。”宗師一笑,當下三人攜手入樓。
方登二樓,早已嘰嘰喳喳,迎出三位格格來。俱是八寶攢珠牡丹花黑緞旗頭,兩串珍珠垂耳際,一塊美玉罩當頭。身穿描龍繡鳳穿金針走銀線團花旗袍,襟帶白羅帕。嫋嫋婷婷,風擺荷花一般,卻是小狐狸、小烏、那蘭三位格格。那小狐狸本是八百年前得道的靈狐,化作一個妙齡少女,朱唇蜂腰,鳳目圓臀,被宗師降伏,引歸正路,至今已是三百餘年。小狐狸為報大恩,遂以兄事之。那小烏來歷更是不凡,乃是滿洲第一女巫,眉清目秀,體態淑閒,好一頭瀑布也似的長髮,垂至腰際。對宗師亦以兄事之。那蘭奔兒祖上永鎮西川,亦兄事宗師。當下三個美貌格格拉著宗師,說長道短,不依不放,鬧得宗師無法應對,卻把愛、燾兩位大俠放在一邊。
宗師當下入座,愛大俠與燾大俠又復出門去候眾人。宗師回頭,見上垂手坐一美婦,徐娘半老,鳳目微合,似笑非笑,亦是一身旗裝。宗師笑道:“不知道曹姐姐在此,未得行禮便入座,是我有僭了,不知道曹姐姐身上一向大安否?”那曹伶伶微微一笑,道:“宗師自管和妹妹們親熱,哪裡還看得見我們這些朋友。”宗師大窘,正無言之際,那三個格格早不依不饒起來,去呵曹伶伶的癢,曹伶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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