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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王二位卻已面面相覷,不知尚有何話可說。等一個“保”字唱完,眾人鬨然喝彩,聲動湖冰,郭王二位已是面如死灰,均心道:“誰知公子竟有如此造詣。如我二人,再練上一萬年,可能達到如此境界否?”
忽聽門外喝一聲彩,進來二人,面帶笑容,是朱魏也。說道:“今日方知何為妙處通神,在座諸位,可真是大有緣法了。”
不知此二人究竟是誰,且看下回。
第三回變白黑諸仙受困論陰陽雙絕展才
卻說公子正大展神威,忽從外邊走進二人,眾人看時,卻是丁大俠與名伶王汐。又不是朱魏徐鵬。眾人待要起身迎接,二人忙一擺手,卻是莫要打攪公子妙唱之意,眾人便坐定了不動。待公子唱完,眾人如痴如醉,道行淺的早已支援不住,陷入失迷之境,道行深的如郭王丁汐諸位,都默默用功,體念公子神功的妙處———眾人經此一番,那演唱上的功力不知增加了多少。公子見無彩聲,卻也不惱,當下坐定了等眾人提問。眾人用功半晌,卻才有郭大師、丁大俠諸人,將一些深不可解之處,拿來向公子請教。公子有問必答,一一講解。
待眾人一一問完,已月到中天。可見公子妙處太多。那王名伶忽問道:“怎不見朱魏徐鵬等人?”一而有再,再而有三,先主之盼臥龍亦未有如此之殷殷。公子嘆道:“已是這早晚,恐不來了。”公子明鑑。此非寫公子也,極寫朱魏徐之不當。通觀全文,於此三人皆敬而盼之之辭,而讀者自明其非,作者春秋筆法,真深可懼也。四字之中,又包含無窮惆悵。丁大俠言道:“我方才回來,恰遇王汐,便一同前來,路上也是如此想。”補敘前文。利劍鼓師言道:“我等先唱,方為正理,待我來唱一段小生,公子指點。”郭大師笑道:“你我久處一室,讀者需知言後之言。早已操練純熟,這個醜我卻敢陪你現。”當下郭大師操琴,王鼓師唱了一段,眾人彩聲不斷,公子也稱好不止。
眾人又唱了一遍,不意邱燕卻叫起餓來,小女生之態,筆端如活。眾人於是架鍋燒水,忙了一陣,此時又有高廣漢、劉昊等來到。劉昊一見公子,滿面堆歡,拉著手“哥哥、哥哥”叫個不停。小女生之態,筆端如活。原來這劉昊乃元始天尊朱曉鵬的徒弟,論輩分實比公子低著一輩。然她為人最是無心機,常與長輩沒大沒小,偏又與公子投緣,公子也喜她天真無邪,便認她一個乾妹子。只是公子平素公務最忙,兄妹二人久已未見,此一見面,自是心中歡喜。說笑半晌,那劉昊忽問道:“為何不見師傳?”公子道:“此時未到,想是少時便至。”劉昊不見師傅,終是心裡不喜,坐在一旁悶悶不樂。公子知她是孩子心性,也不去管她。
此時天交亥正,第一鍋餃子已得,邱燕、劉暘早下手去吃,王璇一旁笑看,一邊是李響丁大俠手忙腳亂地拌涮羊肉之作料。如畫。如郭大師、王鼓師等戲迷心者,尚未過癮,不知肉味,在一旁彈唱不止。丁大俠大展奇能,技驚四座,卻也不必多說。
此時第一鍋餃子已盡,邱劉諸女早下了第二鍋,忽然無緣無兆,燈火齊滅。驚。島亭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眾人久經奇變,卻已不慌不亂。公子與丁大俠下至底層,默運玄功,只聽霹靂一聲,各將元神出竅,神。將這一片烏塗世界,看得清清楚楚,好。卻是不知其因何在。正自著急,又有一道真靈來到,看時,卻是歐陽肅通老先生,說道:“此事數年前也有,彼時多虧朱曉鵬將線路改變,方保無恙。此時無此能人,如之奈何?”三人束手無策,細聽上面,眾人卻是安靜如常。歐陽老先生嘆道:“彼時玄女、童姥、王璇、王藝皆未得道,一遇此事,嚇得大叫不止。今見眾人竟是處亂不驚,可見大俠與公子領導有方。”丁大俠與公子各謙遜了幾句。歐陽老先生道:“如今在此空守亦無益,不如上去再想他法。”公子與丁大俠稱善,三人各將元神歸位,覆上地面。那眾人依然低聲說說笑笑。
千年元旦通宵記(5)
公子步出亭外,見明月在天,湖平如鏡,樹影不動,四無人聲。忽見一人斜插橫笛,踏歌而來,公子細聽時,那歌聲依稀是:
昔我飄搖過洞庭,有客吹簫不堪聽。
紅塵落落橫長笛,笑殺今古幾英雄。
公子大喜,急入亭內,拉了丁大俠、王名伶迎將出來,喜道:“此公一來,萬事無憂。”我知其必不是朱魏徐鵬。二人看時,卻是曲中聖手,一代名笛時建新。果然。齊道:“笛師遠來,行路勞乏了。”時建新笑道:“俗事纏身,久未與諸公會面,已是其罪如山,此番前來請罪,已是晚了,何敢言勞乏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