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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王先生手底下真有兩把刷子,要不要到我屋裡喝一杯啊?”
和她的年紀相比,她凸出的地方實在是太大了些,但腰肢款扭如在水中,波紋盪漾,簡直就是一尾魚。
媚眼一勾,幾乎把王典詩的魂勾了去。
酒已在手,人已落座,餘若男輕輕把房門關上。
紅燭影搖,照著桌上血淋淋的人頭。餘若男輕輕巧巧地滑到了王典詩面前,豐臀上的肉顫顫的。
王典詩的手忍不住按了上去。
餘若男嬌笑一聲,一屁股坐到王典詩的懷裡,正坐在他硬挺挺的匕首把上。
“哎喲!”餘若男被硌了一下,嬌呼而起,嘟著嘴,紅著臉,瞟了他一眼,轉身去拿酒,忽然低頭,看見紅繡鞋上落了一點塵土,便彎腰去彈鞋。這一彎腰,滾圓的臀部忽地拱起,正離王典詩的臉不足兩尺,幾欲破褲而出。
王典詩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住了它,把臉深深地埋了進去。
春宵苦短。
王典詩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裡盤算著如何不讓金餘香生疑。一轉瞬,忽然滿眼都是波光粼粼;猛一愣,又恢復了舊時景象。
是幻覺?王典詩撓撓頭,忽然愣在了當地。
春滿樓是縣城第一名妓館。
而這一路上,本沒有什麼春滿樓。
金餘香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自從盈盈十七嫁入王家之後,就發現她這個名滿天下的丈夫,雖然愛她,卻總是好像有到處去風流的跡象。
餘香寶劍(2)
文武雙全,風流瀟灑,名滿天下,家財鉅富,又有哪一條不是少女思慕的物件?
王典詩是個男人,在婚前,他就在青樓有過不知多少紅顏知己;在婚後,也常常風流一夕,不著痕跡。
但王典詩是深愛著金餘香的,從一見到她的那一刻起,王典詩就知道這一輩子要交代到她手裡了。
他對她關心得無微不至,雖然他很難戒掉喝花酒的習慣。
一個男人,若有了這樣的習慣,是很難戒掉的。
他外邊的女人都知道他已經成親,更知道自己永遠無法取代金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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