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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那人,卻都不再出聲,那當然是鄭保雲早已吩咐過僕人,如果那人來見他的話,可以直接進去。
當我們來到了一幢頗為精巧的屋子之前,才看到一個老年僕人迎了出來,向那人道:“少爺在老爺的書房中等你,可要我帶你去?”
那人還未曾回答,我已然道:“不必了,我們自己會去的,你只消指點一下就行了!”
那老僕向我望了一眼,面上出現了頗為奇怪的神色來。但是他卻並沒有說甚麼,只是道:“由這裡去,穿過花園就是了。”
我點了點頭,拉了那人便向前走。穿過了一個廳堂,便到了花園中,我將那人拉到了假石山後,在他的後腦上,重重地劈了一掌,那人連聲都未出,便昏了過去。我任由他昏在假山之後,我則從假山石後轉了出來,傍著一大叢芭蕉,向前走著,來到了一列窗前,我一到了窗前,便看到了鄭保雲。
鄭保雲是背對著我的。他站著,正彎著身,在一張十分大的寫字檯中,拉開了寫字檯的所有抽屜,聚精會神地在找尋些甚麼。
我伸手輕輕地推開了窗子,鄭保雲並沒有覺察甚麼,但是當我手按在窗臺上,翻身跳進了屋子之際,鄭保雲已經覺察了!
他突然轉過身來,我們正面相對,相距還不到兩碼,他自然可以清楚地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是甚麼人。
我當然也可以看到他,就是他,先後派了好幾批人,要用各種方法,置我於死的人。
他在看清楚了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人又是我之後,他面上神情之怪,實在難以形容,他攤開了雙手:“原來……是你。”
我冷笑著:“想不到吧,你這雜種!”
我罵他“雜種”,那隻不過是我恨他採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來加害我而發的,卻不料這一下“雜種”,卻觸動了他心中的傷痕!
他整個人直跳了起來!
而他在跳了起來之後,順手抓起寫字檯上的一個銅鎮紙,向我直擲了過來!
他當然擲不中我,我只不過略偏了偏頭,那足有拳頭大小的銅鎮紙,便在我的頭邊,“呼”地飛了過去,砸在牆上,又落了下來。
而我也在那一剎間,跳向前去,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腕,他竭力掙扎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在竭力掙扎之際,發出的力量,大得驚人,我幾乎抓他不住!
他那樣竭力地掙扎著,逼得我要用更重的手法對付他,我用力地將他的手腕扭了過來,再用左掌,在他的後額上,重重地擊了一下。
鄭保雲捱了我一掌,整個軟了下來,他一隻手撐在桌面上,不住地喘著氣。
我仍然緊握著他的手腕,冷笑著:“想不到吧,你派去殺我的人,全被我擊退了。你的行動,使我必須自衛,我有好幾個證人,都可以證明你是謀殺的主使犯,而當你被關進了監獄之後,我還可以向全世界宣佈你真正的身份!”
他對於我有好幾個證人,可以送他進監獄一事,好像並不怎樣放在心上,但是一聽到我講了最後一句話,他的身子發起抖來。他發出了像呻吟也似的聲音:“不要,請不要那樣,如果你那樣做的話,他們會將我一吋一吋割開來研究的。”
我心中實在恨他,是以我不留餘地攻擊著他,我“嘿嘿”地冷笑著,道:“那也難怪人家的,誰叫你的來歷,那樣奇特?我對你也很有趣,來,讓我摸摸你的肚子上是不是也有骨頭。”
我作勢要向他的肚子按上去,他怪叫了起來,我“哼”地一聲:“你約我在這裡和我見面,但是卻立即吩咐人來殺我!”
鄭保雲喘著氣:“我不得不那樣做,讓我死好了,我絕不能讓我的秘密透露出去,如果我的秘密洩露了,想死也不成了!”
鄭保雲講出了那樣的話來,這令得我心中對他的恨意,消除了不少,同時,我對他不禁有些可憐起來。我鬆開了他的手腕,心平氣和地道:“其實,你對我估計錯了,你大可不必對付我,因為我不會將你的秘密洩露出去;我不會。”
鄭保雲向後退開了幾步,望著我好一會,然後道:“我還是要設法殺了你,如果我不殺了你,我將沒有法子活下去,我得時時刻刻堤防著你,而你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可以威脅我,你殺掉我吧,不然,我一定會設法殺死你!”
他講得如此坦率而沒有掩飾,那倒反使得我有點喜歡他了,我攤開了手:“看來,我們之間,似乎不應該不能兩立。”
鄭保雲吸了一口氣:“應該的,你忘記了麼?你我根本是不同的兩種人!”
我自然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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