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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沙袋上還猙獰地印著一道道粘稠的暗紅色液體、血液。其中,沙袋上還不缺乏一道道抓痕,更甚的,還有一些已經凝固住了的灰白色物質。李貫說,這些沙發本是堵在酒店的入口處的,當他們把酒店內的喪屍全都掃除乾淨後,這才將這些沙袋堆到這裡來。
事實上,他這也是在為將來做準備,喪屍突破防禦的那一剎那!
酒店後邊是一個橢圓形的游泳池,本該是清澈透明的池水,現在卻是灰沉沉的,還散發著一種腐爛的臭味,這種臭味與噴水池的腐爛臭味同出一撤。游泳池外邊圍著一堵牆,這堵牆一直連線到了大鐵門這裡,將這間酒店全都籠罩在了其中。這間酒店除了大門之外,就只剩下一些小通道口了。
不過李貫卻說,他們已經把所有的通道口用木板給堵住了,還特地用鐵釘子給封上。所以換句話說,這間酒店呈現出的是半密室的狀態,除了大鐵門那個唯一的入口外,再也沒有別的進出口了。
張鬱很滿意他們的佈局,張芃和小雨則是痛苦的捂住鼻子,試圖想躲到一個聞不到那種味道的地方。不過很可惜,腐爛的臭味實在是太濃了,若是待在樓下面,絕對會經過空氣的傳播然後燻到鼻子中。
除非是把鼻子給割了,要不然,可就只能一直伴隨著那種臭味嘍。
檢視完了酒店的佈局,這時,那個給他們開門的人也在喪屍回來之前、關上了那道摺疊式的鐵門。某隻喪屍試圖闖進來,可最終的結果,則是被緩緩那道關閉的大鐵門咔嚓的一聲,夾斷了上半身,瞬間就將它分割成了兩段,一段在鐵門內、一段在鐵門外……
那個人面無表情地抓起倒黴喪屍的上半身,就向著大門外用力一甩,瞬間將它丟到了數米開外。倒黴喪屍的上半身則是瘋狂地撞上數只喪屍,一隻只喪屍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咚咚咚的倒下,造成了一陣騷亂以及轟動。
轟動過後,喪屍又像沒事一般聚集了過來,又對著鐵門的縫隙伸直手臂,不停地搗鼓著什麼,似乎想從裡邊掏出什麼東西來。可事實上,它們掏出的只是一團又一團的空氣,什麼都沒有。
此時,那個人向張鬱等人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用抹布擦拭著手上的骯髒物質。張鬱等人看向了那個人,他是一名男子,年齡大概在二十多歲上下,身材有些纖瘦。頭髮亂得像鳥巢雞窩一樣,還有一對濃濃的黑眼圈掛在他眼睛的周圍,中等的鼻樑上還掛著一副金絲銀邊的眼鏡,俗話稱——金絲猴眼鏡。
總的來說,這個人就是一個小白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
李貫小聲介紹說,“他的名字叫做丁木定,是一個很有名的作家,筆名似乎是叫做……”李貫揉著太陽穴思考,“……他的筆名是叫做dood,曾在網路上發表過某本末日小說。”具體名字李貫實在想不起來了,而張鬱等人顯然也沒有興趣聽這些。
丁木定上來和張鬱等人打了聲招呼,接著也沒在說什麼,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邊捂著張大的嘴巴一邊走進了酒店內部。李貫對著張鬱解釋等人說,“昨晚都是他一個人在放哨,熬了一晚上了,今天也該休息了。”
張鬱等人示意地點頭,這時,有許多人就從酒店大樓的內部跑了出來,幾乎可以用神速來形容,他們面龐上露出的表情,不比見到天皇巨星差多少,有要多激動就多激動。他們一邊嚎啕大叫著,一邊就激動地圍住了張鬱等人。
人數大概在三十多人左右,和李貫說得不錯,這些大都是老弱婦幼,光是五十歲以上、沒有任何戰鬥力人就佔了十人。其中的五人的是小孩子,年齡最大絕對還沒有超過十三歲,最小的還只是剛出生待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小baby。還有一部分是女士,人數大概在七八人左右。剩下的才是一些有戰鬥力的青壯年,但是以這麼些人保護這麼多的脫水瓶,他們也是心有餘而也力不足。
聽李貫說,其中還有不少人是不願意出力的,真正願意出力的沒有超過十個人。不願意出力的那群人,他們要麼是一些紈絝子弟,要麼就是腰纏萬貫的土財主,平日裡的食物消耗大多來自於他們。
李貫一邊向激動極致的倖存者們介紹著張鬱等人的‘身份’,一邊也向張鬱等人介紹起這些倖存者來,一個名字一個名字地念。張芃和小雨才懶得聽這些,見到倖存者群中有女孩子存在,她們便手拉著手,坐到了一旁嘰嘰喳喳去了,則由張鬱無聊地聽起一個又一個枯燥無味的名字。
雖然很枯燥,但是張鬱還是仔細地聽著,還要一個一個地和他們握手。握住一個老人的手,他們便會老淚縱橫地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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