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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是橫向的,但霸皇劈下來的爪子那是縱向的……”張鬱看著她,她的模樣已經達到了悲痛欲絕的地步,很悽慘……
但張鬱卻依舊是冷冷地說,不夾帶一絲感情:“王倩即便是受著傷,她的力量卻也是不容小覷,能用小巧的利刃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動手解決她,除了安傑以外,就只剩下了你了,這位說要給她重新縫合傷口的半醫生了……”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弟弟……”
“我都說你別這樣叫我了!”張鬱瘋狂地大吼:“我不是你的弟弟,一直以來都不是!以前的你到哪兒去了,為什麼現在的你會變成這般猙獰的殺人魔頭!你總是給我講一堆大道理,說人的心中要存在正義!這些……這些我都做到了,可是你做到了嗎?”
眼淚,非常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兩個人……
“弟弟!”
“你是白痴麼,我都說你別這樣叫我!”張鬱拼命地擦拭臉頰上的淚水。
張芃走到了他的身前,如同往常一般撫摸他的額頭,淒涼的氣息瀰漫在了兩人身邊。
“不管你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弟弟……”
她說,她踮起了腳尖,她的嘴唇,覆蓋上了他的唇。
兩人都沒有掙脫開彼此,但那條界限卻是那麼的分明。
“你想知道,我會全都告訴你,我不指望你能夠原諒我,但至少……”
他們的手,永遠無法觸碰到一起。
“我們不要分開,我們不要懷疑,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的親人了……”
張芃深情地看著他,緩緩地說出了那個被掩蓋起來的秘密……
第九章:張芃
張芃是一名孤兒,準確的說,在七歲以後十歲以前是孤兒。
七歲之前,她是爸爸媽媽最喜愛的乖孩子;七歲之後,是流落到孤兒院任人欺負的孤兒。
十歲以前,她在孤兒院中受人欺凌;十歲以後,她有了一個新的完美家庭……
張芃並不姓張,她本姓姓李,自從被張鬱的父親領養後,才將姓氏改變。
張芃她從小就很少見過父親的模樣,可能只有出生到三歲前這段時間見到過,但隨著時間的洗禮,父親模樣的輪廓在腦海中逐漸變淡。她的父親甚至連一張相片都沒有留下,她原本以為,在父母親的結婚照上會存在逐漸模糊的父親的模樣,但她在家中翻找了好久好久,或許是幾個小時,亦或許是幾個月、幾年……
但最終,她在心裡確認了,名為父親的那個人可能並不存在,或者說只是媽媽虛構出來的……
她不止一次這樣問過母親:“媽媽,爸爸他在哪啊?他會不會回來和我們過節日呢?今天是元旦哦……”
“媽媽,今天是中秋節,老師說中秋節就是要和親人在一起過的,爸爸他會回來嗎?”
她每年在一些重要節日都會這樣問,但母親的臉色卻是一年比一年難看,母親開始還會認真地回答:“父親一定會回來的,但不是今年,因為他工作很忙啊……”到了後來,母親卻哭泣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盡是憔悴。母親那一年才二十五歲,原本是青春年華的光輝歲月,但她臉上的皺紋卻是那麼的明顯。
沒有了愛情的滋潤,母親一年顯得比一年蒼老。
年歲小小的張芃自然不是明白母親為何而哭泣,她的眼中盡是迷茫。
然後,母親狠狠地抓著她小巧的肩膀大聲咆哮:“你父親,你父親,你眼中就只有那個負心漢!我辛辛苦苦把你帶這麼大,你卻沒有絲毫的感激,反而去思念那個死鬼!你以後是不是也要工作不要我?你以後是不是也要像你爸爸一樣拋棄我?你說啊……”
“媽媽,小芃不問了,小芃再也不問了!小芃不要爸爸,小芃再也不要爸爸了,小芃今後只要媽媽,只要媽媽……”
媽媽哭了,張芃也哭了,兩母女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在年紀尚小的張芃的心中,父親已經成為了方案的代名詞,正悄悄地滋生萌芽在其心中。
六歲,張芃上小學了,開學典禮的那一天別人的父母親都在,而她卻只有滿臉憔悴略顯蒼老的母親。甚至的,還有一些人稱呼她的母親為老奶奶。當然了,她的母親不在乎這一點,在張芃的眼中,媽媽就是一位和藹的人,她不會去在意別人的看法。
但是,張芃不行,她無法做到像母親一樣風輕雲淡。
小學一年級終於是過去,張芃登上了小學二年級的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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