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第2/2 頁)
個可憐的男人在辭職後索性上交了自己的警徽,跑到鄉下種地去了。
“降……安室警官!”
嘈雜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熟悉的聲響。
安室透轉過頭去,恰好看見風見裕也帶著自己的部下站在不遠處。
戴著眼鏡的男人瞄見他手裡的狗繩,短暫地瞳孔地震了一瞬,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風見裕也咳嗽一聲,看向歐洛絲的視線稱不上友善,但還是壓低了聲音:“很抱歉打擾您,今天上午公安部收到了一封傳真。因為沒有落款,所以一開始我們認為是惡作……”
一個“劇”字還沒說出口,摩天輪旁的控制室內突然發出聲“轟”的巨響。
小範圍的爆/炸引起了人群的驚慌,松田陣平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兩聲,看見郵件的內容時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
“蠢貨就是蠢貨。”歐洛絲突然笑了聲。
“什麼?”
“連對方在哪裡就職都弄錯了,這還不是蠢貨嗎?”
安室透愣住,一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七年前,萩原研二的手在一起爆/炸案中受傷,犯人採取的是在停止計時後遙控重啟的手段。他不記得對方的名字,只記得那傢伙的越獄是松田陣平加入搜查一課的原因。
“等等!松田!”警車的剎車聲戛然而止,佐藤美和子推門而下,不可置信地看著松田陣平拉開摩天輪的一道艙門。
他的手上甚至沒有專業的拆/彈工具。
“看我做什麼。”歐洛絲撩起眼皮,懶散地與風見裕也對視,“又不是我策劃的行動,我只是在做實驗而已。”
“你打算怎麼做呢,警官先生?”
輕慢的視線重新落回了安室透的身上。
“倘若你去幫助你的同伴,就必須冒著身份暴露的可能性。”
對於波本來說,“監管歐洛絲”永遠應該被擺在第一位。
朗姆的疑心很重,和琴酒一樣平等地懷疑著組織的每一個人。
“阻止爆/炸的唯一方法就是抓住犯人,看你的同事們急得像個無頭蒼蠅一樣,難道你不會感到諷刺嗎?”
歐洛絲的話猶如一把尖銳的短刀,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安室透的心臟。
安室透的神色暗了暗,但他什麼也沒做,只是在歐洛絲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想讓我見證他的死亡?”
“誰都會死的。”歐洛絲的瞳仁緩慢地挪向眼尾,“我一開始就說過了,你們害怕的只是一個[未知]。”
“比起突然收到同伴的死訊,親眼見證對方的死亡難道不是更好嗎?”
安室透從喉嚨裡發出聲氣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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