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第2/2 頁)
歐洛絲說到這,看了眼時間。
“如果不能將他們一次性一網打盡,埋在土裡的根就還是會長出來。你也知道他們的總部並不在日本,不是嗎?”
美國。
安室透無聲地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將事先編輯好的簡訊發了出去。
“歐洛絲。”他在歐洛絲走出黑暗的前一秒叫住了她。
安室透,不,也許降谷零稱呼更為恰當。
“我知道你能看穿謊言,所以你應該知道我沒有撒謊。”
冷風吹起他的金髮,使他前所未有地感到平靜與安寧。
“跳下來。”他說,“這不是交易。”
“歐洛絲,如果你要跳下來,我會接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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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個神奇的東西。
短短的一分鐘裡,往往能發生很多事,也往往能制止很多事。
交通部的攝像頭被入侵,警視廳的網路徹底陷入了癱瘓中。排程中心對於接二連三的報警電話束手無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調動警力。
[歐洛絲消失了]
琴酒低頭,瞥了眼手機上波本的郵件。
畢竟曾經是他帶出來的人,琴酒比誰都清楚歐洛絲的能耐。
光是波本根本不可能殺了他,但畢竟是那位大人的命令,琴酒並沒有在明面上提出質疑的打算。
“你們好像找了我很久。”天台門被開啟,連綿的槍聲停滯一瞬,又很快響了起來。
基安蒂和科恩並沒有放過工藤新一的打算,他們的攻擊仍在繼續,只有琴酒抬起了那把黑色的伯/萊/塔。
“看來吉姆並沒有在殺掉我這件事上提出建議。”歐洛絲挑了下眉,堪稱緩慢地關上身後的那扇鐵門。
她斷了自己的退路,這個行為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許顯得愚蠢,卻令背對著她的基安蒂感到毛骨悚然。
“[池井秀三郎]?”歐洛絲丟擲個名字,她無趣地撇了撇嘴,絲毫沒有自己正被槍指著的覺悟,“看來不是。”
想對臥底的身份做到完全保密,最好的方式就是隻留一個知道的人。
那個人不會是琴酒。那位先生知道,琴酒和她相處的時間太長了。
“歐洛絲·福爾摩斯。”琴酒笑了聲,他咀嚼著她的名字,就像是要將這個名字狠狠碾碎,“你是什麼時候把老鼠送進組織的?”
如果說上次的行動被識破只是巧合,那這次他們的位置暴露就無從解釋了。
不管是約翰華生還是毛利蘭,歐洛絲總是能先他們一步做出判斷,琴酒對此能找到的唯一解釋就是組織內部存在叛徒。
他對於[叛徒]這兩個字深惡痛絕。
“我並不太喜歡用老鼠這個形容詞。”歐洛絲瞥了眼琴酒身邊的貝爾摩德,“受那位先生所託,我替很多人做過忠誠度測試。你們可以一位一位地去找。”
琴酒眯了眯眼,知道她在內涵什麼。
歐洛絲的才能是絕對的。她效忠組織的時間不長,但一年就足以抵上別人半輩子的功績。
在接管她以前,琴酒一度以為那些稱讚她的人是被她洗了腦。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她的作用就是給人洗腦。
令人崩潰,令人絕望,把最恐懼的事物赤/裸/裸地擺到他們的面前,然後在他們陷入深淵的前一瞬賦予他們新的記憶。
組織因此從那些臥底口中得到了數不清的情報。
她是黑色的,像是為做這種事而生的。
那時沒有人想到歐洛絲會背叛。
“別浪費時間了。”歐洛絲說道,她直視著琴酒的眼睛,“你可以動手,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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