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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新兵動了,班長的那聲叫喊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讓這兩個新兵蛋子霍然驚醒,兩人幾乎同時用力扭動著插入敵人胸膛的軍刀,就在這零點幾秒的時間裡,死神與他們擦肩而過,他們似乎聞到了那種死亡的氣息,軍刀無情的扭動著,軍刀背上如同鋼鋦一般的齒痕無情的攪拌著兩個逃犯的體內的血液與內臟,伴隨著輕微的骨碎聲,兩把揮到一半的菜刀無力的掉了下來,兩個逃犯慘叫著丟掉手中的武器,伸出手去想去抓住面前那人的手,痛、錐心刺骨的痛,他們不敢相信在人的身上還有這種痛楚,動物的本能使他們想扯住面把軍刀,但是全身的力氣就像突然被人抽空一般,他們再也沒有力氣去掙扎去搏鬥,最後他們只能軟軟的往地上躺去,或許只有躺在地上,才能使他們覺得稍微舒服一點。
許成功與林雨兩人在兩名逃犯倒下去的時候抽出了軍刀,鮮血順著軍刀噴湧而出,熱呼呼的鮮血夾帶著碎肉噴的兩個新兵滿身都是,看著在地上哀號掙扎,胸前還在不斷湧出鮮血的逃犯,幾個人都傻掉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地上的兩個人終於不再翻滾,蹬了蹬腳,終於撥出了他們生命中的最後一口氣,這一刻,死神笑了,他又多添了兩個新的手下。
靜,絕對的安靜,其實四周一點都不安靜,頭頂,直升飛機依舊持續著重火力攻擊,直升飛機飛行的聲音加上重機槍、機炮的聲音讓遠處顯得雞飛狗跳,真正靜的是他們的心裡,無意識一般的絕對安靜。
班長楊天照重重的籲出一口氣,遠處指揮車裡的隊長也籲出一口氣,四周停下腳步靜聽著耳塞裡面聲音的搜尋隊員也籲出了一口氣,黃猛、許成功等人的單兵戰術電臺沒有關,慘叫聲,驚叫聲,怒吼聲將他們這裡慘烈的戰鬥透過聲音“直播”給了其他人,遠處其他小組的人甚至感覺聽到了軍刀刺入別人身體磨擦著骨頭的聲音,每個人都打了一個冷戰。
此刻,森林的外圍密密麻麻的圍滿了增援的武警戰士,軍犬也越來越多,34名逃犯越獄,5名戰士犧牲,這件驚天大案已經震驚全國,省軍區武警總隊長立即作下批示,不惜一切代價,不惜一切力量,一定要把人帶回來,不論死活,這是一個必殺令。
一個肩扛二槓四星的武警支隊長走進指揮車內,他是這次抓捕行動的總指揮,在他的指揮下,這片區域已經完全被封鎖,天空中的直升飛機不斷的盤旋著,一發現目標,子彈毫不留情的就招呼了過去,天空中不斷的傳來陣陣轟鳴。森林四周燈光閃爍,氣氛壓抑,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默默的等待著上級的命令,戰士們列著整齊的隊伍,眼睛平視著平方,臉上不帶一絲表情,一旁的軍犬似乎也感受到了戰士們身上那種凌厲的殺氣,低著頭嗅著泥土的氣息,彷彿這樣才能掩飾它心中的不安,這是一支精兵,一支善打硬仗、惡仗的隊伍。
指揮車裡,一個大校軍官與一箇中校軍官對望著,兩個的緊緊的盯著對方,似乎想從氣勢上勝過面前這個人,隨即兩人笑了。
“劉雨,讓你的兵撤下來吧,上頭髮話了,兄弟我得儘快解決這件事情,這件事社會影響太惡劣,一刻也拖不起。”支隊長臉上的笑是苦笑,這麼重要的任務,他這個偵察大隊的老朋友盡然還拿過來練兵,他除了苦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怎麼了,趙支隊是怕我手下的那幫人礙事?”劉雨這個偵察隊長與趙康這個支隊長也算是老朋友了,兩人一起執行任務也不是第一次了,在處理很多大案要案的時候,武警部隊經常向省軍區借人,自然單兵素質極佳、實戰經驗豐富的偵察大隊成了不二選擇,一來二去,兩個主官都成了哥們了。
“劉老弟,我知道這些兵都是各部隊上來集訓的,你要鍛鍊這些兵的膽量,意志,做哥哥的絕對支援,下次有罪犯執行死刑的時候我全交給你們處理”趙康支隊長現在頭痛啊,讓這些新兵蛋子拿著一把軍刀就在叢林裡面追捕有退役特種兵在裡面的持槍逃犯,這種鳥事,也就劉雨這個傢伙能幹出來了。
“趙哥,你認為讓他們拿著刀像殺雞一般的去割斷那些死囚的脖子會有什麼鍛鍊?屁的鍛鍊,只有像這樣如同實戰一般從血與火中走出來的兵才算得上優秀計程車兵,我作為教官,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們變得優秀、優秀、更優秀,趙哥你要是嫌我的兵不行,得,下次有事你去找陸戰隊的那幫傢伙,我帶著我的偵察兵們該幹嘛幹嘛去!”劉雨瞪著那雙小眼睛,如同一隻鬥雞一般看著軍銜比他高上二級的支隊長。
“算了,就當哥哥怕你了,這樣吧,讓你的兵拿上武器一起行動吧!”
“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