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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你的大動脈。”路西法滿意地拍拍男人那因為缺氧而略呈紫藍色的臉,並順手在他的手腕腳踝割上一刀。
“嗚……唔……”伴隨著短促的哀鳴,男人驚覺四肢無法使勁,只能像爛泥般癱坐在地上。意識到自己已變成殘廢,他那瞪得有點凸出的雙眼盈滿痛苦和哀傷的淚水。
“嘖嘖,看到你淚如雨下的樣子……”路西法說著扒開男人身上的衣服,用萬用刀輕刮他那肥肉橫生的小腹。“……我真是有點想吐。”他邊說邊把萬用刀刺進去,還搖著刀柄讓刀子在腹腔攪動。
“嗚!咕咕——!”極端的痛楚令男人失禁。他全身顫抖的坐在自己形成的髒汙水窪裡,心裡所想的是如何痛快死掉,但對連指頭都動不了的他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縱慾過度的男人果然會有失禁問題,要看一下泌尿科哦!”路西法嘲諷地笑著。他自男人的小腹抽出萬用刀,再挑破男人的褲子。男人的陽具在臃腫的肚子襯托下顯得非常齷齪,還被尿液沾溼了,令路西法連碰都不想碰,只是用萬用刀隨便在男根上亂戳。
“好骯髒。”路西法狠狠在尖端戳了一記。“中年男人的身體真叫人提不起性致。”
刀鋒插在尖端這個神經叢集中處,男人可是痛得眼淚鼻涕唾液冷汗糞便,可以排出來的全都擠出來了。眼淚與唾液流至頸子上的傷口,把鮮血化開,變成奇異的嫣紅。
“我玩夠了。”隨手在根部劃上一刀,男人的命根子應聲掉下。沒有驚人的尖叫,男人只能發出嘶啞的、微弱的哀鳴。路西法撿起地上破布,拈著陽具塞進男人口中。“你對這個應該很有興趣吧,讓你含著死去好了。”
滿嘴的血腥味令男人直反胃,他睜著滿是疑惑及恐懼的眼睛緊盯眼前的死神,好像在說“為什麼”。
像是聽到男人的心聲似的,路西法先把他的頭按至緊貼牆壁,再慢慢作出回答。
“誰叫你想染指我的東西。”說著,路西法把萬用刀插進男人的眼窩,狠狠攪動了幾下。
混和血液的粉紅色腦漿隨即自眼窩溢位,男人永遠無法發出聲音了……
是我殺的人?
椏爾尼看著眼前散亂的屍塊。
如果我沒開門她就不會死了!
身上染滿了血,四周一片黑暗。
突然眼前的是吊在空中好似祭獻的羔豐,雪白的女體被月光映的有如天使。
她身上好像纏著什麼?那淡淡的金光,牽著的另一端在哪?
椏爾尼突然感到刺痛,低頭一看見到手上緊纏著金線已嵌入面板。
他一驚啊,那瞬間的掙扎扯裂了血肉骨頭。
直到他見到那犧牲落在眼前。
頭,美麗的頭,美麗的雙眼哀怨痛苦的盯著眼前的人。
為什麼殺我?
不……
為什麼殺我?
不……我沒有……
為什麼殺我?
我沒有!我沒有殺人!
為什麼殺我?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咦?”
恍惚意識中,睜眼見到的是刺眼的亮光。
冷汗。急喘。顫抖。
“是……夢?”
椏爾尼深呼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已經是白天,而他躺在尤萊努斯家客房的床上,確定剛剛只是夢境,他試著讓心境安定下來。
但是他知道,昨晚發生的絕不是夢。
身上的血,由鮮紅變成暗褐,鐵鏽味漸成腐敗味。
一回想,好像那剛斷裂的肉體就被捧在他手上。
“……對不起……”
掩著臉,身體不住的顫抖。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眼淚,不停的掉落下來。
“若不是我……我……我太沖動……”
是我害死你——
“對、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
哽咽。
椏爾尼睜開了眼,試著讓自己冷靜的大口喘息。
是啊,這樣就自怨自艾實在太難看了,椏爾尼伸手將瀏海撥到後面。就是放任自己的情緒才會落入路西法的圈套,但是那個人卻像是知道自己一舉一動才會做這樣的設計。定下心好好思考吧,椏爾尼對自己說著,能令被害人瞑目的只有將路西法逮捕到案了。
但是內心不知為何有個空洞,像是作夢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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