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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事順遂,並無什麼災禍。過了九個多月,在酒樓上同趙半仙的一番談話,也就慢慢淡忘了。
這日丁川約了三五個教頭去城外比拳,丁天自在家中,到得晚間睡覺之時,丁天得一異夢。
夢中有人叩門,丁天聞聲開門,見有一個身穿長袍,頭帶異冠的年輕書生立於門外。
書生一見丁天,納頭便拜,連呼:“元外救我。”
丁天最是心善,見這書生一表非俗,心中更有好感,於是問道:“這位秀才,休要驚慌,不知你是何人?遇到什麼危難?又想讓我如何救你,你且細細道來。只要丁某力所能及,必不負君所託。”
~書生拜倒在地,說道:“我是長江之中的白龍,日間應邀去黃河郎君俯上飲酒,只因貪杯,喝得口滑,大醉而歸,途中睏倦,化做金鱗鯉魚睡於汴梁城邊的運河之中,不幸被老漁翁所獲。也是小龍命裡該當有此一劫,明日免不了要在廚中被刀剮鍋烹。”言畢揮淚如雨。
丁天於心不忍,問道:“不知尊神想讓丁某如何相助?我定當竭盡所能。”
書生泣道:“聞君最善,故託夢求救,明日早上,城中南十字街漁市上,有金鱗金瞳巨鯉即是我所化。求仁君出資買下,放生江中,此恩永不敢忘。”
丁天欲待細問,夢卻醒了,雖是南柯一夢,卻頗多怪異之處。
一早起來,丁天就匆匆趕往南十字街漁市,果然見市上有一蒼髯老叟,持金鱗大鯉一尾,要價極高,丁天依其價買下,放歸河中。
在回家的途中,丁天猛然想起趙半仙的話來,一年之內不可出門半步,否則大難臨頭,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加快腳步而行,心慌意亂之際卻撞到一個行人身上。
丁天看了一眼,原來那人是個年老的尼姑,老尼也不說話,只是用兩道冷冰冰的目光打量了丁天一番,丁天心中並未多想,道歉之後,繼續趕路。
回到家中之後,剛好丁川也從外邊回來,丁天說起夢中所見和早上買魚放生之事,兄弟二人皆驚奇不已,好在丁天出門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看來那趙半仙所言當不得真。
正自慶幸,老管家丁福來報,門外有一老尼化緣,給她米糧卻不肯收,趕她她也不走,口中所言甚異。
丁氏兄弟來到門前,見一老尼站在門外,正是丁天從漁市歸來時撞到的那位。丁天施了一禮,問道:“這位老師太,可是來化緣的?”
老尼不看丁天,仰頭觀雲,淡淡的答道:“正是。”
丁天心想這老尼好生無禮,我行禮問你,你卻不肯用正眼瞧我,但是丁天心地寬厚,也不介意這些枝節,又問道:“剛才管家是不是佈施的糧米少了,師太莫怪,我這就讓他多取些來。”
老尼姑依然毫無表情的說道:“貧尼不化糧米。”
丁天說道:“啊也,是我糊塗,原來師太是來化銀錢的,如此甚好,我前幾日便欲捐助金銀重修觀音大士的法像,正巧師太前來,我這就命人去取銀兩。”
老尼姑說道:“貧尼也不化銀錢。”
丁天還未答話,旁邊先惱了丁川,丁川對老尼說道:“我家佈施的和尚尼姑成百上千,卻不曾見過半個似你這般傲慢猖狂的老殺才。若要銀錢糧米便要,若不肯要就快快滾開,休得在此糾纏不清。”
丁天是一心為善的男子,最信佛道,對丁川說:“兄弟不可如此,她是個出家修行的人,又不曾受用過半分,不可對她出言不遜。”轉頭又對老尼說道:“師太自稱來此化緣,即不要糧米,也不要銀錢,卻又究竟想化何物?在下最愛結善緣,只要我這宅中有的,師太儘管取去便了。”
丁川火冒三丈,對兄長說道:“哥哥恁的糊塗,你我兄弟的性命也在這宅中,她如想要也給她不成?”
老尼不再望雲,轉頭用如寒冰一般的目光盯著丁天的臉,說道:“如君所言,貧尼正是要化去你家那口鎮宅神劍。”
丁天被她目光所懾,全身竟動彈不得,無法說話。
丁川怒道:“不可,此劍是我家中至愛的寶物,如何肯隨便與你。你若再不走開,先教你吃我一頓好打。”
老尼嘴角上似乎露出一股輕蔑的笑容,說道:“貧尼看上的東西,還沒有拿不到手的,只是明人不做暗事,故此先知會你兄弟二人。”
丁川怒極,就想上前放對,哪知腳步移動不得,口中也發不出一絲聲響,木雕泥塑般的立在當地。心中暗道不妙,相必是中了老尼的妖法了。
兄弟二人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有眼睛還可以使用,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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