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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嗎?”
巴桑道:“不,沒有關係,只是道理是一樣的。當地底斷層發生錯位,海底的地形突然間被改變,它首先的變化並不是海嘯,而是由於海底容積增加,使得海面退潮,海岸線倒退數里或是更多,露出以前從未有過的礁石。然後,海平面要重新恢復平衡,那些退去的海水排成了水牆,鋪天蓋地的席捲回來,可怕的力量摧毀一切,它們甚至能比以前的海平面高出幾十上百米,將這一平面以下的所有東西,全部淹沒,吞噬,然後退去。而此時天空的雲層受氣壓影響,與海嘯的機理是一樣的,當低氣壓受到更低的氣壓影響,大氣環流就朝周邊分散,有如吹氣球一般,將雲層排擠在氣球以外,可是,一旦氣球吹破,周圍的雲層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回填過來,那時候,幾天,幾十天未下的雨,被集中在一天傾盆而下,你可以想象,那是什麼情景。”
“啊。”巴巴兔輕輕的呼叫著,彷彿感覺到危在旦夕。
巴桑接著道:“這種氣候的異變,很久以前或許要幾百年才有一次,而現在,大片的雨林被砍伐,安第斯山脈的植被也遭受了巨大的破壞,冰川消融加速,山口的氣壓調節作用被減弱,或許以後每幾年,或是每一年,都會經歷這樣的突然災變,這就是,人們為自己行為所付出的代價吧。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看過了,這塊林地高於周邊其它地方,就算是大雨,對你們也無法造不成多大影響。”
“嗯。”巴巴兔道:“大祭師也說過了,庫庫爾神會保佑我們的平安。”
“哼,庫庫爾神嗎?”巴桑的笑意裡有些許的輕蔑,但面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他轉過頭來問道:“你們,是印第安人的後裔嗎?”
“呃……”巴巴兔不知道巴桑先生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她呢喃道:“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啦,不過,因該是吧。我們祖先這這片叢林中,已經生存了很多年了,根據族裡的記錄,早在卡庫帕卡特神明時代,我們祖先就在神的守護在,在叢林裡快樂的安居樂業了。”
巴桑看著那方式字架,評價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的後裔,從你們使用的這個觀星儀來看,你們的祖先,有著非常輝煌的文明歷史呢,這個儀器如此簡單,卻能很容易的追蹤太陽和月亮的軌跡,而且對觀測大熊星座與小熊星座,也都有十分突出的作用。”
聽到巴桑的高度評價,巴巴兔顯得十分高興,但很快又沮喪下來,道:“本來,我們族裡還有世代流傳的聖石,可是就在幾年前,它被人偷走了。”“噢,是嗎。”巴桑對此突然來了興趣,追問了一些有關聖石的詳細的情況,所謂的聖石,是一塊刻著奇怪圖案的圓柱形石頭,據說有柄有頭,通身是淺浮雕,那形象,極像一根按比例縮小的中國華表,握在手裡就像一柄石襉。他們談到很晚,離開祭壇前,巴桑仍忘不了看一眼夜空,帶毛刺的月亮比昨天又圓一些了。
體內的毒素漸漸被清除,這軟傷來得快,好得也快,第二天下午,卓木強就能下地行走了,活動活動筋骨,幾無大礙,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卓木強沒想到,在門外是年輕的頭領蜜熊利爪帶著一眾戰士,列陣歡迎他傷愈復出,再遠處是庫庫爾族的男女老少,巴巴兔擔任起翻譯工作,利爪友善的大力拍打卓木強的背脊,高興道:“敢與古勒將軍對抗的人,一定是英雄。”又指著自己胸膛說:“你救過我的命,我們就是兄弟,都是一家人。”全族歡呼雀躍。
庫庫爾族人載歌載舞,好像過節一樣熱鬧,他們拿出最好的食物款待少頭領的恩人,用最隆重的禮節祝福卓木強。卓木強也在與張立,巴巴兔等人的對話和自己的觀察中,漸漸瞭解了庫庫爾這個部落民族。
庫庫爾族人的平均身高較低,膚色比其餘印第安人還要黑,戰士大多強壯結實,腿腳粗短,肩膀寬,腦袋大,其棕褐色的眼睛和黑色頭髮,看起來有幾分亞洲人種特點。他們的服飾相當簡單,男人穿的是一屏手掌寬的布條,他們將布條在腰際束成幾匝,布條的一端掛在身前,一端掛在身後,頗似日本的相撲選手那種裝束。而布條的兩端都有他們的妻子刺繡或羽毛編織。女性則是在腰部以下穿一條裙子。族裡不論男女,身體暴露部位都繪有圖騰,以在臉上畫紋身為美,根據身份和等級不同而刺上不同的紋身。頭飾只有男人才有,女性通常通常將頭髮分作兩到四束,男人用羽毛來裝飾頭髮,通常插作羽扇形,也與等級有關,普通男人插的是金剛鸚鵡尾羽,戰士插的鷹羽,而像蜜熊利爪則插的是一種從中美洲來的叫綠咬鵑的羽毛。
他們居住在茅草或棕櫚葉搭建的房屋中,房屋用牆隔成兩部分,前面做客廳,後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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