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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靠著大樹走,上面隨時會跳下樹蛙,你們上次也遭遇過箭毒蛙,知道那不是什麼好事吧。”
“左前方是天鵝花,別走那邊,很臭的。”
“別去左邊,那麼深的灌木,可能會有響尾或擬眼鏡王蛇,要是有巨蝮蛇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怕什麼,大不了抓出來煮蛇羹!”
在肖恩的建議下,一行人走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膽,巴桑終於忍不住了,大聲說道。
肖恩暫時不多作建議了,可是沒走兩步,路邊一片腐敗的樹葉,不因該是一頭腐敗的樹葉,突然跳將起來,對準卓木強的小腿,狠狠一口咬了下去。“什麼東西!”卓木強大驚,踢腿準備甩掉那傢伙,那傢伙卻死死咬住不放,甩都甩不掉。此時才看清,原來是滿身長著偽裝灰色的蛤蟆,肖恩意味深長道:“放心,沒毒,是角蛙。”
張立對岳陽小聲說道:“喂,喂,怎麼說來著,看來是母蛤蟆,看那股親熱勁兒,真是令人又愛又恨。”
那蛤蟆的眼眶上突,就好似長了兩隻犄角一般,有麻灰色斑點的身體蹲在樹葉上不動,一點也看不出來。肖恩卻並不用手,而是借了張立的苗杆槍幫卓木強將角蛙弄下去,卓木強疑惑道:“你不是說沒毒嗎?”
肖恩解釋道:“嘴裡因該沒毒的,但它背上就說不準了,這種角蛙,攻擊性極強,面對比它小的生物,通常是一口吞了下去,就是比它大的動物,不管吃不吃得下,它也毫不客氣的一口咬上去,叢林裡的土著給它取名‘大嘴豆蛙’,玩過吃豆子的遊戲沒有?就是那種一張大嘴,呵呵。”他回望了巴桑一眼,道:“幸虧是角蛙,要是別的什麼……,所以說這裡不能亂跑,要處處小心為妙。”
終於,面對這深不可測,處處危機的可怕叢林,卓木強也不由仰面發出了嘆息:“唉……”
第五十五、第七夜
總算找到適宜宿營的地點,接下來就是晚餐問題了,看著林子裡的飛禽走獸,想起家鄉燒烤的滋味,怎麼也好過那淡出鳥味來的壓縮食品。
雖然武器很高階,無奈這幾人都是拙劣的獵手,巴桑用狙擊步槍一槍一個準,據他吹噓就是千米外的蚊子也能搞定,可是吹筒箭這種同樣需要高精準度的活兒,他卻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兒。結果背囊裡的箭都快吹光了,巴桑的兩腮又酸又痛,腫得像被蜜蜂親過,那樹丫也被插得像刺蝟一樣,偏偏樹丫中間的小松鼠毫髮無損,還拍手朝巴桑笑呢。
對於弓箭,四人特訓時都是練習過的,但是他們練的都是合金鋼架,尼龍為弦,外帶各式瞄準裝置,箭也是鋼骨透箭,像這種純木絞角,羊筋為弦的東西,加上那些彎如蚯蚓,插入半片掉毛的尾羽的箭,根本就不用瞄,射出去一定是偏的,照張立的說法:“這主要是射手風,靠手感,不能瞄,一瞄就歪了。”那些木質箭簇插得橫七豎八,不用說,天上飛的依舊在飛,地上跑的還是在跑,唯一不同的就是林中多了幾個兩腿直立,喘著粗氣的動物。
岳陽則是心驚肉跳,畢竟他手中那玩意兒危險度比較高,只要打不中獵物,就會朝發射者攻擊,幸虧林中巨樹叢生,岳陽才得保不傷,不過好幾次他的武器都飛到了幾十米高的樹上,要想繼續使用,就得爬樹取回高階武器,幾次下來,岳陽的疲勞程度不低於任何人。
卓木強和肖恩則更不用說,卓木強那丟石頭的武器本身殺傷力就不夠,準確度更是驚人,他大言不慚的說他的技術能將準確度控制在五十米範圍以內,結果張立翻了個白眼回應:“你發射的又不是導彈。”肖恩嘴上說天下第一,實際動手操作能力比卓木強他們只低不高,否則就不會餓得在叢林裡抓蜘蛛吃了。
四人忙活的大半天,最後還是靠巴桑有手傍身絕技,巴桑飛刀,例不虛發,打到一隻傻乎乎站著不動的貘,那隻貘受傷飛跑,其餘四人你追我趕,總算將其擒獲。
吃完烤肉,肖恩建議將吊床系高一點,因為聽說嘆息叢林裡能爬樹的動物比較多,除了劇毒的蛇,蜥蜴,蜘蛛,美洲豹,就連鱷魚都會爬樹。晚上還必須留人守夜,倒黴的張立拈鬮失敗,負責守夜。
一天疲頓,入睡極沉,但就在凌晨三,四點,睡眠最深的時候,幾個人都被張立弄醒,“快起來,游擊隊來了。”一席話,讓眾人睡意全無。
只見黑夜之中,一條火龍,至西向東,娓娓而來,起碼是一二十人組成的隊伍,按照卓木強他們目前對游擊隊編制的瞭解,應該來了一支小分隊,而在北邊更遙遠的地方,也有淡如星光的螢火,看來搜尋者不止一隊人。卓木強問肖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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