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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給活著的人留下悲痛的時間。這是冥河,只能漂浮亡靈,不是真正的勇者,根本就沒有踏入其中的勇氣。
他不禁想,如果沒有這些隊友,沒有大家的相互支撐,自己能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中待多久?恐怕早就倒下了吧!
同時,他也清楚,越是在這樣的絕境中,人的精神意志越能決定生存的機率。不能讓所有人靜默地等待死亡,除了亞拉、塔西法師這兩位密修者,他們當中沒有任何人能在這樣的靜默環境中存活得更長。
靜默持續著,在這幽暗、冰冷、孤獨的環境中,他們正經歷著與世隔絕的長漂。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卓木強開口道:“張立,你還活著嗎?”
“嗯!”張立的頭燈晃了晃,光線更亮了一些。
“你確信?”
張立遲疑了一下,道:“等等,我確認一下。”
片刻,岳陽“嗷”地叫了一聲,道:“你幹什麼咬我?”
只聽張立問道:“疼嗎?”
“廢話!我咬你一口,你不疼?”
張立向卓木強道:“報告強巴少爺,經確認,我還活著。”
卓木強道:“那好,說個笑話吧!”
“笑話?”張立愣了。
一邊的岳陽插嘴道:“得說到每個人都笑起來為止。”說完,拿起水瓶,一仰頭咕咕咚灌水去。
“那好。”張立道:“我說個等火車的故事。有一天,一位女士打電話向鐵路管理部門抱怨,說她家每當有火車經過的時候,就跟地震一樣,根本無法居住。鐵路管理部門一聽,哪有這麼嚴重?就派了個維修工去他們家看看。那維修工是個小夥子,剛參加工作沒多久,長得啊,就跟岳陽那小子差不多,愣頭青一個。”
岳陽不滿地叫開:“你討打是不是?”
張立道:“別打岔,聽我說。後來,小夥子就到了這家人屋裡,剛巧有一列火車開過去,他就在門口,沒感覺啊!後來進屋去了,岳陽……哦,不是,那個小夥子啊就跟那女士說,我剛才就在你家門口,沒感覺到地震,那女士就告訴那小夥子,屋子外面是石結構,震感小,家裡是木結構,震感就很強烈,特別是那床,火車一來,就像要散架一般,根本無法入睡,不信你試試。小夥子當真就準備躺床上去試試。那女士立刻罵道,你外衣那麼髒,想把我的床弄髒嗎?小夥子也真機靈,就把外衣脫了躺床上去了。那位女士說去泡茶,就進了裡屋,小夥子就在床上等,等呀等,火車沒等到,房門卻突然被人一腳踢開,只見一位體型酷似阿諾的大漢扛著把斧頭,進門就盯著床上的小夥子,問他,你在我們家床上做什麼?那小夥子怕兮兮地回答道,我說我在等火車,你會相信吧?哈哈……哈……”
張立自己乾笑兩聲,卻發現聽故事的人都沒笑,不由撓了撓頭。岳陽笑道:“失敗了吧!這種老故事哪能逗人笑?重說重說!”
張立道:“看來大家不喜歡這種冷笑話,那好,我再說一個,說一個很黃很暴力的。一個四歲的男孩親了三歲的女孩一口,女孩對男孩說:你親了我,可要對我負責啊!男孩成熟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笑著說:放心,我們又不是一兩歲的小孩子了!”
說完,等著大家的反應,卻只有唐敏和岳陽勉強笑了兩下,連強巴少爺都面無表情。胡楊隊長不屑道:“這也能算是很黃很暴力?你哄小孩兒吧?”
岳陽看了看正閉眼假寐的呂競男,趕緊小聲替張立解釋道:“胡隊長,不能再升級啦!你沒看見教官坐在那裡嗎?一旦驚動了她老人家,那說故事可就變成現場版演故事了,是不是很黃我不敢肯定,但很暴力一定少不了。看張立那張臉也算說得過去吧!可要是被教官海K一頓呢?你應該不希望到了香巴拉,連樹木看見張立都逃跑吧!”
“你說什麼?”張立揮著拳頭叫了起來。
就在這時,呂競男睜開了眼睛,張立和岳陽兩人馬上一個去撓後背,一個抖著衣衫,低聲唸叨著:“好熱,好熱。”
“咳咳……哈……”
突然有人咳出聲來,又笑了一聲,卻不是圍坐著的人。聲音來自船底,是躺在船內充氣閥上的孟浩然發出的。
胡楊隊長趕緊道:“小孟,你醒啦?”
卓木強等人也是一驚,孟浩然被注射了冬眠合劑,原本應該處於深睡眠狀態,是什麼時候醒的?
唐敏問道:“你醒多久了?”
孟浩然道:“我也不知道,咳!有一段時間了吧!我一直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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