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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連,我們被湍急的河水衝出來,帶到了河灘上,被早已撐船守候在此的蛇老救了下來,這才大難不死,二叔背上的行囊物品也早已在湍急的河水中不知道被衝到哪裡去了,所以此時我們的行李不多,帶上船的都是蛇老的戰利品,一筐筐他守候在這裡等我們時捕的蛇。
二叔告訴我,蛇老這一稱號的由來,便是蛇老善做蛇羹,善捕蛇。蛇老捕蛇的技巧,和他做的蛇羹,都是一絕。能有幸見到吃到的人並不多。
我說那我不是太幸運了,蛇老笑笑說。小娃娃,你現在知道也不遲。
栓在渡口的是一條小木船,船不大。剛好能容下我們三人,以及黑狗和這十來筐蛇,這船沒有船篷,我們只得披上蓑衣,帶上斗笠,看船木的新舊顏色和樣子,應該有些年頭了。我們將蛇全都搬到船上之後,蛇老把框子連在一起,在船上拴緊。這便要撐船了。
“拴這麼緊,還怕它們跑了?”我說。
“嘿嘿,你小娃子,你是不知道。等船到了那地方你就知道了。”蛇老嘿嘿一笑。顯得極為神秘。
這時蛇老手撐竹篙只在岸邊輕輕一點,船便離岸,迎著細雨,在河裡行了去。
船行順水,也就不用蛇老多費力氣,我們便一路聊起天來。
“那是什麼地方?”我問道。
“一個妙不可言的地方,待會船到了那地方,不僅要把蛇綁著。咱們都得綁著,不綁就不好使。過不去。”
“難道有水鬼會把我們拖下水底不成?”我問道。
“水鬼算得什麼?那地方的驚奇,只怕你這輩子都沒見過。小娃子,且讓蛇老撐船帶你去瞅瞅看看,長長見識吧,你去那地方一趟,絕對不枉此生。”
看蛇老說的那麼神秘,又不肯告訴我究竟,我便問二叔說:“二叔,你快告訴我,那究竟是一個什麼地方?”
二叔笑道:“一個乾坤顛倒,水下行船的地方。”
“船在水下怎麼行?那不是要沉底了嘛?”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反正船到了那地方,你就知道了。”二叔說道。
這樣一來,倒是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再加上蛇老口中那比天高的先生,倒是神機妙算,能算出我和二叔有難,卻也真是了不得,想到這我到希望這船能行的更快一點。
“這一帶最近都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沒有?”二叔突然問蛇老。
我知道二叔問的是柿子坪窯洞裡,那人肉泥人錘屍的事情,想想倒也真是恐怖至極,異常殘忍。
“有倒是有,”蛇老想想說道,“那黑水鎮上的劉寡婦,男人早死,她守寡多年,前段時間聽說她只是在這河裡灘頭洗米錘衣,遇上了一隻會說話的王八,那王八從水裡爬出來,爬進了她褲襠裡,又爬出來對她說,娘子你守寡多年,不如跟了我吧,到這水下龍宮去生活,我必叫你享受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山珍海味,富貴一生。
這王八在劉寡婦的褲襠裡打了一個來回,她竟然一點知覺都沒有,這時被這王八嚇了一跳,對這王八的話也是不信,心想這跟你一起下了水裡,我還有命嗎?當下不等王八繼續說話,便一腳踢在了它的龜殼之上,將它踢進了水裡,端起米盆,提起裝衣服的竹籃子,便逃回到了村裡。心想自己怕是遇見鬼了。只是沒過多久,她這死了男人後就再沒接觸過男人,快守了一輩子活寡的女人,突然懷孕了,她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村裡人笑她不守婦道,她便找來大夫,跟大夫說明情況,那大夫一號脈,卻是是喜脈啊!這可奇怪了,莫不是中了邪術,末了也沒看出是怎麼回事,走時只吩咐劉寡婦找個陰陽先生來看看。
這事關乎到了劉寡婦的名聲,她自然不敢怠慢。
於是請來陰陽先生,那先生聽完情由,一施展神通法術,這便有了結果。
那先生說,你確實懷了孕,懷的正是那水裡王八的兒子。
這事很快在村裡傳了個遍,大人小孩都會念,還編了一句順口溜,劉寡婦懷王八,沒爹的種。
你說這事笑不笑人,氣不氣人。”
蛇老這話說完,我和二叔都笑了出來。
“那寡婦不是在外邊勾搭漢子了吧!哪能真懷王八的種。”我笑著說。
“要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事誰知道真假呢!也許是真的,也說不一定是那些村民杜撰的。總之啊!這這天下的事,說不成。”
說笑歸說笑,這當然也算是一樁奇聞怪談,但是顯然二叔問的所發生的奇怪的事情,並不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