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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天灑黑,她男人上了山。趙光耀便同往日一樣。鑽進屋外的草垛,半身摸進狗洞,掀起這農婦的圍裙,在底下大肆欣賞旖旎的春光,也是逗樂**,便等做足了前戲,便要享受魚水之樂,盡**之歡。
說也不巧了。兩人正**時,她男人砰砰敲門回來了。這婦人慌慌張張,去開門,做獵戶的多是眼尖手快之人,看她圍裙不整,織布機也是停在那裡,並未織出幾根紗來,便起了疑心,但不做聲,想看個究竟。
在屋裡轉了一圈,也沒見找見賊漢子。
那婦人慌張之下,故作鎮定,心裡卻是怯懦心虛的很,也沒問自己男人今天為什麼會回來這麼早,便佯裝著繼續坐到織布機前開始忙碌織布,她欲蓋彌彰,反而倒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不由心裡更亂更慌張。手腳動作全不在那個正點上。
那獵戶是個明白人,但是沒抓個正著,那婦人和賊漢子沒就地現形,他便不好亂來。再說他也納悶,這賊漢子究竟藏在哪裡呢?自己家也就巴掌大這麼兩個地方,一眼便能看全掃盡。
殊不知,此時我們的趙太爺,他老人家因為半身從狗洞探進屋裡,先前為了探底方便,在那婦人的配合之下,便將腦袋伸進了椅子底下來,農婦開門慌張,一時忘了挪動椅子,他人卡在那裡又使不上力氣,那婦人開門時,他一番掙扎沒掙脫,此時農婦再坐上來,便將他的脖子卡在了椅子陳下,連聲內心暗自叫苦,大罵這瓜婆娘。
獵戶回來之後,知曉自家婆娘有事,也不去睡,就坐在堂屋,瞅著婆娘織布。
這婦人越織心裡越惆悵,知曉趙光耀還在椅子底下,自家男人又是個夜貓子,這可如何是好。她心裡一急,呼吸也急促,呼進去的氣也多,氣淤在體內,加上晌午吃的又是豌豆乾飯,好傢伙,吃了這東西,沒別的,就一個好處,耐餓,屁多。
也不知道這麼一直坐了多久,末了那獵戶尋思之下,便決定此事作罷,一是家醜不可外揚,二是山裡鄉村的,娶個媳婦不容易,他這媳婦嫁個他時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洞房的當晚落了紅的,是個正經姑娘,再說一個男人總得有點容人之度,他少壯的時候,也沒少幹荒唐事,鎮上,城裡的窯子,他也多是逛過的,年少輕狂時,他也曾三女同床,摞著人肉蒲團,連環的回馬槍,那事就跟放水一樣。
若不是他老父親藏著私房錢,只怕家世敗落之後,他連這房媳婦都娶不上,再看自家婆娘情形,只怕還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他便決定給自己婆娘一個臺階下,起身準備回房去睡了,這事過後再講。
正當他剛起身時,突然那婦人放了一個響屁。
這屁憋的極久,此時放出來,不僅聲音極大,更是惡臭無比,趙太爺吃了這個響屁,頓時差點沒噁心的把腸子吐出來,只覺這女人下身的物件啊,用起來確實舒服,一噁心,卻也能噁心死人來。
他的脖子先前卡在椅子下,簡直都快要卡斷了,此時吃了這惡臭的響屁,他只想瞬間斷了氣,直挺挺死在那裡。不過他也真是好忍性,硬生生憋住那口氣沒漏底。
反倒是那婦人,因為心裡有鬼,心虛出神之下,被自己放的這個響屁驚嚇不小,嚇了一大跳,彈身而起,晃動之下,卻是落腳沒落好,一腳正好踩在了趙太爺被卡住的脖子上,只聽趙太爺驚天一聲慘叫,疼的四腿一伸。暴露了目標。
獵戶頓時一愣,好個賊婆娘,果然在偷漢子。
這時趙太爺的慘叫聲一叫驚醒夢中人,獵戶一想他婆娘所坐的地方,原本是自家狗洞,便明白了其中道理,怪不得賊婆娘偏生要搬到那裡去織布,如此一來,她這漢子偷的是神不知鬼不覺,世人還當他無比貞潔。
看來這婆娘偷人偷的有些時候了,當下心中怒火一燃,便先給了他婆娘一巴掌,再行理論,誰知他婆娘偷人反而偷出了大道理,指著他眼睛窩子大罵他窩囊,自己嫁他連件金銀首飾都買不起,白白糟蹋了她的清白身子。
直罵得獵戶啞口無言,張著大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趙太爺趁著他們夫妻吵鬧之際,遁出草垛,這才險些撿回一條小命。
到了第二天,是個大霧天氣,早早便有人看見這家農戶門頭前掛著一樣東西,這不是別的,而是一個**的女人的屍體。她全身**,沒掛一樣東西,卻唯獨手腕上,那雙金鐲子在霧氣裡迎著熹微的劃破迷霧的晨光,閃閃發亮,似乎哀怨的想說起什麼東西,卻再沒有說起。
那獵戶殺了自家婆娘,便逃之夭夭,出了寨子,再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倒是趙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