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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是朋友嘛,怎麼叫都行的。”
江久住笑了笑說:“學之呀,我能跟你同處有個班子,也算是緣分了,我可做夢也沒想到會來黃縣任職的。當然我對你是久仰大名了,以前雖然我們認識,可也就是點頭朋友,沒有深交,但我認定你的個非常可交的朋友。來的時候曾市長就再三囑咐我要與你多聯絡,可一來就遇上水利局這麼一檔子事,都各忙各的了,我花了不少時間在熟悉工作,所以遲遲沒能來拜訪你呀。”
李學之屢屢聽他搬出曾市長,也不知道是不是曾市長有什麼話讓他轉達,便順著他的話說:“江書記,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嗎?”
江久住說:“我在下面跑了幾圈,感覺黃縣處處有張雲生的影子,很不習慣啊。特別是在幹部任命問題上,似乎就是張雲生在搞一言堂,這就很不正常了,他個人怎麼能凌駕於組織之上呢?我看水利局班子集體腐敗,就與一把手搞一言堂有莫大的關係,雖然是一把手負責制,可有些事不是一把手能完全負責得了的了。學之,你的人品、學識,我很早就欽佩了,也非常信任你,所以我也跟你說心裡話,我是來尋求支援的。我是主管幹部工作的副書記,可初來咋道的一時間也不能完全瞭解幹部情況,所以在任免幹部的工作中,還少不了你的意見和幫助哩。”
李學之呵呵一笑說:“江書記,我明白你的來意了,你能信任我,我很感激。黃縣確實存在一些組織上的問題,剛換屆不久,我就因為縣委常委會上一些不正常的情況,直接到市委反映了些問題,想必江書記也有所聞吧。”
江久住說:“我知道,你為了反對縣委任命一個聲名狼籍的幹部當人事局局長,不惜到市委據理力爭,我當時就暗中為你捏了把汗,生怕你背上與書記爭權的惡名,還好當時多虧了曾市長解圍。象你這樣敢於與不正之風對決的縣長,南林身罕見啊!我也不希望那樣的事情再次在黃縣,在我的管轄範圍內發生,學之,我們要攜手共近,風雨同舟呀!”
李學之點點頭,正要答話,茶几上的電話滴鈴鈴響了起來,李學之歉意地說:“江書記,不好意思,我聽完電話我們再聊。”
江久住見次行目的已經達到,便起身告辭而去。
李學之拿起話筒,是萬青山打來的:“李縣長,晚上的縣委擴大會議的內容我基本知道了,沒想到張雲生居然這麼詆譭我公安局!看來我動了水利局,是打了小的牽出了老的,張雲生要跳出來為他的手下搞報復了。”
李學之說:“青山,你從哪裡得知的?現在有些同志就是不遵守組織紀律,一再強調會議內容要保密不外傳,還沒一會兒就傳到了你耳裡!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
萬青山憤懣地說:“李縣長,我是咽不下心頭的這口惡氣!公安局那裡做錯了竟然遭張雲生這麼謾罵?他還有沒有黨員修養、領導風度?我也感謝你仗理直言,為我們公安局聲張了正氣,打擊了張雲生的囂張氣焰!李縣長,張雲生這次僥倖沒被牽扯出來,但我保證會找到他的問題的。我已經暗中行動了有段時間,雖然證據還不充分,但我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的。學之,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有情況我會第一時間跟你彙報的。”
張雲生、周洪、馬文衛、潘守信四人在散會後直接去了小都會,金滿樓停業後,他們把活動地點轉移到了小都會。
望著滿桌子的精美菜餚,張雲生硬是沒胃口,他悶悶地喝著酒,有點消沉,在會上李學之義正嚴詞的反駁令他顏面盡失,更重要的是他已經不能完全控制整個常委會,不能象從前那樣掌握局面了,他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水利局的事發讓他再次震驚,幸虧他行動及時,在萬青山彙報防洪大堤問題時就敏感地想到水利局要出大事,立即通知大輝,叫他帶人威脅水利局那些與他在經濟上有瓜葛的人,僥倖逃了一劫,可下次還會不會有這麼幸運呢?他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看著潘守信餓狼般地大吃著,不由怒火直衝,說:“老潘,你這縣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是擺設呀?那萬青山兩次這麼大動靜的行動,你事前居然毫不知情!你是怎麼當領導啊?”
潘守信很是委屈,萬青山兩次行動都沒給他透露過任何情況,事後他也有去質問萬青山,可萬青山說有獨立執法的權力,那萬青山雖然個頭不大,可氣勢逼人,讓潘守信無所適從,這會張雲生又在批評,也很惱火地說:“老張,他搞他的秘密行動,刻意瞞著我,我怎麼能知道呢?何況向勝利是公安局的政委,本身就在內部,不也沒事先得到任何訊息嗎?那萬青山是有來頭的,要不然一個縣的刑警大隊長怎麼會破格提撥為縣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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