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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頭啦。
通常也有一對對小情侶在車上。有對情侶上來女的就開始埋怨男方,簡直就是一路訓斥,男孩左手反握頭頂的橫樑,目光看著窗外,雙眉緊鎖,偶爾說句解釋話,最終歸於沉默。倒是旁邊的無論年長的還是小姑娘、民工還是上班族仔細聽著女方的訓斥的話,從中撿出個事情的所以然來。
就在他們這對鬧彆扭的旁邊的座位上,正坐著一對親密的伴侶。男方個高傾斜著向他的親密愛人,眼睛裡全是柔情蜜意,女孩在這寵愛裡幸福地靠在他的肩上,騰出左手在車的玻璃上畫了一個沒把的蘋果,接著又畫了一個,旋即劃了一道,哦,坐在後面的我才懂原來在畫丘位元之箭!
坐車的男人們
這是令我最氣憤的團體,在上車時。遠遠地看到車來了,那些膀大腰圓的男人早已經佔據了有利地形,彷彿已經目測到了車停的位置,反正他們永遠是第一排的。車來了,你看看,拿出上刀山下火海的架勢,就是一個字“衝”。由此我總是覺得中國的男人一點也不紳士,起碼連紳士的架子都沒有,還沒遇到一位男子對我這般的女士說,您請。現在社會都講究和諧,我想什麼時候這公交車上和諧了才是真正的和諧。
最見不得上了車的男人跟女人頂嘴吵架。有次坐車遇到一個男人下站要下車,就往前擠,前面的女生說我們都下車,你就別擠了。本來是句好話。可那橫男子還是往前擠,踩到了她的腳,女生當然不幹了,說,什麼人啊,踩到人家腳了也不哼一聲。男人撇過臉說: 活該,媽的,你還硌了我的腳了呢!嫌踩打車去啊!女生氣憤: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說的是人話嗎?“我就這麼說了你想咋地啊。”男人好像已經到了仇視世界萬物的地步。
禮讓獲得人家的尊敬,也是一份公德。是不是想反正就是幾站地下車大家各奔東西的事呢?誰又都不認識誰?誰還做那君子?
熟悉陌生人
坐車久了自然也就認識瞭如我一樣上班族,不過從沒打過招呼說過話。有位老兄是我們一個小區的。我一般是穿過一座學校來到北門,因為公交車先走北門,然後隔一站是西校門。北門基本不愁沒座的。那位老兄可能認為節約時間就到西校門去等車。所以我們到了學校後便各奔東西,有時我特意加快腳步,想,我一定比他先到車站並且有座,而且也許他等的就是我那輛車,看著座位已經坐滿了人他一定是有點洩氣,這意味著要通常站上一個多小時。有幾次還真是這樣,他也很有經驗,通常來到車末尾,知道這樣佔座的機率比較大。下到長春街,他竟然還要坐地鐵,嗚呼,這上班時間花在路上的時間可夠長的了,想到這些我竟有些知足,畢竟下車就到單位了。
司機的面孔我總是記不住,也不想記。可有一次卻不得不記。車行自六里橋南,依舊厚厚的等車人,依舊擠得前門已經關不上。司機說話了:大家往裡擠擠,擠擠。他看沒人響應,又說了句:反正我已經是在上班了,你們還在上班的路上,你們不急我更不急了。你們都在這耗著吧。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這叫什麼事兒啊!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樓上鬧鬼
尚志和老婆小麗在北京奮鬥三年,終於在城西4環買了一棟屬於自己的房子。房子屬於精裝修,搬進去就可以住。
當初小麗認為精裝修的房子一是比毛坯房貴,二是不能按自己的意願和想法來設計而有些不滿意。但尚志卻認為,他們兩個人都屬於事業的爬坡階段,每天工作很辛苦,哪有時間再來考慮裝修的事情,現在即使多出幾萬但省心省力。尚志的一番道理小麗聽了也在理,便也就沒了意見。
當晚十點,尚志和小麗躺在新家裡半天睡不著覺,興奮得要命,要知道之前他們為了省錢一直租住在北京大雜院衚衕的只有十平方米的平房內。尚志動情地說:小麗,這些年這是讓你受苦了!小麗微垂眼瞼,一臉的幸福。正想說什麼,忽然聽到樓上傳來“咚咚咚”的聲音,似乎有人在樓上走動。尚志笑著對小麗說:你看樓上的住戶可能也是興奮得睡不著,敲地板呢!
睡意上來,因為兩個人白天搬家也確實很累,漸漸都進入了夢鄉。不料屋頂上又傳來了“咚咚”的聲音,寂靜的夜裡聽得格外的真切,聲音時急時緩,時而在屋頂的中央時而又在屋的一角。尚志不禁惱火起來,心想:這樓上鄰居也太不厚道,多半夜十二點的還走來走去,發出這麼大動靜。尚志一骨碌身爬起來,去廚房拿起個長把拖布,把拖布頭去下,成一根木棍,他高高舉過頭頂,順著樓頂發出的聲音敲去,這下果然奏效,樓上的聲音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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