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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媽媽今天對你蠻好吧。”
我笑著把她飽滿的下唇含在嘴裡,用牙輕輕地咬。
“嗯,”
她笑得更甜了,停止腰部動作,“我沒想到你爸爸媽媽對我這樣客氣,不像你原來給我講的那樣嚴肅嘛……”
我不出聲地笑,想起剛才父母對徐晶的態度從涼到熱,仍然隱隱有些忐忑不安。
窗外突然響成一片,遠遠近近“劈劈啪啪”夾雜著高升炮竹間斷的轟鳴,啊……新年伊始,春來了。
徐晶轉頭向窗外望了一陣,收回目光看著我迎向她的眼睛,她笑了,笑容裡帶著鼓勵和默許,我猛地把她抱在胸前,翻身壓住她,用盡全力把蔭莖插進她的深處,“哦!好!來呀!”
徐晶驚叫一聲,抬高腹部迎合我…………一九九七年除夕子正,兩具年輕的身體喘著粗氣,喊著對方的名字,在“吱啞”作響的床上翻騰、撕殺……
片刻之後,激|情退卻,我和徐晶依偎著大口喘息,汗溼淋漓的身體下面是一大片溽溼黏滑的床單,被窩裡冒出股股腥酸的氣味。
************整個新年黃金週,我和徐晶沒有外出去旅遊,每天的時間都在我父母家中渡過,我老爸老媽的態度始終是有節制的熱情,徐晶大大咧咧地不當回事兒,我看在眼裡,卻惴惴地放不下心。
春節七天長假很快過去,又到了按鐘點上班的日子。
正月十五,今天是元宵節,上班出門前,和徐晶約定晚上回來我買點魚蝦,兩人好好過一個年節尾巴。媽媽昨天白天趁我和徐晶不在家的時候來過一趟,在冰箱裡放了一飯盒的湯糰,臨走前在冰箱門上貼了一張字條,告訴我元宵節不用回新家去過,因為父親局裡有什麼聯誼活動,父母都要去出席。
看了母親的留言,我笑了笑,公家請吃未必是假的,父親對這種公款吃喝原則上是厭惡居多,但不能別人給臉不要臉;深層原因是老爸老媽不想讓徐晶和宋嵐同時出現。
科室裡大家還沒有從新春狂歡中清醒過來,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茫茫然的樣子,病歷之類的文書工作向來是小住院的責任,幾個上級主治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地談著來年買輛家庭汽車的夢想。——他們的收入比我和師兄好得多,各種外快和分紅加在一起每月有過萬之譜,我連換輛變速山地車都要考慮再三,年假時,我和徐晶逛街時看見商店裡新來的普加奇十八速山地車,一千多,咬了幾次牙,可一摟住自己身旁的女人,隱約感到肩上有了家庭的擔子,只得扭頭悻悻走開。
我悶著頭伏在桌上疾疾地塗寫,師兄王兵在他的桌子上忙著他那一堆。
這小子春節前十幾天結了婚,老婆是本院內科的醫生,有著上海女人少見的肥碩健壯,丈人是市衛生局一個處級幹部。
從王兵宣佈婚期那天開始,他在科裡的行情一瀉千丈;從王兵確實結婚那天開始,他的面色就一天青似一天。上級醫生查房的時候昏昏沉沉,時常靠著牆壁打瞌睡,在小辦公室裡也是整天唉聲嘆氣,案頭的《黃家駟》積了一層灰,他也懶得去理,空閒下來就仰在沙發裡,對著天花板長吁短嘆。
我忙乎了一個上午,把幾日慵懶沉澱下來的功課補齊了。我把病歷夾放回護士辦公室,慢慢走回自己房間。
忽然,主任的辦公室房門“吱啞”一聲開啟了,走出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她見到我怔了怔,我認出她是在千島湖出現過的姜敏的同事。
“哎,儂好。”
我習慣地點點頭,算是打聲招呼。
她也認出是我,有點不自然地笑笑:“儂是黃軍哦……好,儂好,長遠不見囉……”
她低下頭想走開。
我叫住她:“哎……請問,我還不曉得怎麼稱呼儂?”
“哦,”
她停住腳步,“我姓劉。”
“哦哦,劉醫生,我想問儂……”
我看了下四周,沒有人注意我,“姜敏怎麼不來啦?以前是伊來聯絡我們科室的嘛?”
“啊?姜敏?哦?嗯……”
她忽地驚慌起來,眨巴著眼睛迅速地瞥著周圍,“姜敏伊和我調了分割槽,現在伊不負責這片地區了。”
“哦……”
我失望地看著劉,“伊不來了?”
我朝她笑笑,“那麼沒啥事情了,再會。”
我正要走開,她遲疑地叫了我一聲:“黃醫生,儂……”
我看著她站在原地沒有走的意思,便回到她對面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