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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兒再到床上去,我先站在這裡給你玩玩。」
我低下頭,把芹的左|乳含進嘴裡,舌頭舔著奶頭,左手握起她的右|乳,搓著,右手向下伸進她兩腿之間,摸著大腿內側光滑的面板,芹一面喘息著叉開兩腿,弓起腰背,把下陰迎向我的手指,一面把我的頭按在她胸前,另一手熟練地解開我的衣釦和腰帶。芹的左|乳頭在我嘴裡變硬,越來越突出,我用力吸著,像嬰兒吮吸母親的奶汁,芹低頭看著我在她懷裡吮吸,粗濁的呼吸直噴在我臉上。我的右手按在芹的外陰,蔭毛在我的掌心裡「沙沙」作響,我用手指分開蔭唇,中指觸到了蔭唇中間,火熱的蔭道口糊滿了黏滑的水液我猶豫了一下,芹附在我耳畔鼓勵:「手伸進去,伸到裡面去玩。」
我得了激勵,中指向上彎曲,很順利地找到蔭道入口,慢慢探進去,芹又低頭在我耳邊說:「儂想伸兩根手指頭進去,也可以。」
我把食指也伸了進去。兩根手指好象插在熱氣騰騰的水塘裡,我用併攏的中指食指在寬鬆的蔭道里轉圈攪動,彎曲起來摳著裡面一環一環的肉稜,芹雙腿哆嗦起來,身上一陣陣打顫,雙手緊抱住我的頭,嘴貼在住我耳朵,邊呻吟邊含糊地說:「哦……呵……適意……呵……過癮的……再弄……」
芹的身體無力地倒在我身上,我用左臂摟抱住她,時間一長,覺得她越來越重,我覺得手指弄得無趣,抽出來,兩根手指沾滿亮晶晶的液體,分開手指,指間黏黏的拉著長絲,放進嘴裡吮一下,鹹鹹的,微酸。
我把芹抱到小床上仰面躺好,飛快地除下內褲,騰身上去,握住蔭莖前後搓了搓,讓Gui頭露出來,哈下腰,對準地方,一下子插進蔭道,急急地幹起來。幾分鐘後,芹咬住我的肩膀,嘴裡「嗚嗚」叫著,在我身下使勁踢蹬兩腿,腳跟敲得床板「咚咚咚」地響,身體開始一抽一抽地扭動,我猛烈地操了最後幾下,努力趕上她的進度,在她身體裡射了精。這次完事以後,在穿衣的時候,芹表示很滿意我倆同時達到高潮,我回想一下,這次的確是我們第一次配合得這樣默契,我留意了一下芹的下陰,這次沒有像以往那樣性茭後有Jing液倒流出來,我想可能是因為芹的子宮高潮收縮,及時把我同時射出的Jing液吸了進去。
我送芹回到店裡,開始打掃我住的那間小房間,芹身子倚靠在門框上,雙臂抱在胸前,看著我一點一點清除我住過的痕跡。她默默地看我掃地,拖地板,擦拭桌子,一聲不響,直到我忙完。我洗了手,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抱她在懷裡,兩人靜靜地在暮靄裡坐了很久。我起身告辭,芹沒有送我,看著我開門出去。我站在街上,手心裡捏著芹家門的鑰匙,想了想,放進褲袋,向父母的新家走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一言不發,老爸老媽奇怪地看著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媽媽關切地詢問我,我推託是因為同學星散各地,所以心情不佳。老爸聽了,感嘆一番他當年歷經F治運動後,同學之間冷漠無情,直到今天仍然老死不相往來。看了一?兒電視,我表示還是回老房子睡,可以調整一下脫離學校心情,說完,不等他們回答?自走出家門。
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沖洗幹凈身體,躺在床上,努力想使自己睡去,可是腦海一幕幕閃過半年以來我和芹恩恩愛愛的情景。直到半夜才漸漸睡去。夜裡幾次悠悠醒來,摸著身旁空空的,嘆一口氣,翻過身去,想象芹正在幹什麼,又漸漸睡著。早上七點,小區附近那所小學校操場上的高音喇叭叫醒了我,爬在陽臺欄杆上看著樓下不遠處小學生們排隊抻胳膊蹬腿,也很好玩。看他們作完,我想起來自己有一年多沒有體?鍛鍊,現在要是上街找人打一架不知道?輸還是贏。我找出來學校裡穿慣了的運動短褲,往上拉的時候,發現屁股胖了許多,勉強扣上腰帶,換好運動鞋,去樓下在小區裡沿著居民樓?周跑了幾圈。
跑完步回來,在廁所裡沖洗幹凈身上的汗臭,下樓買了早點草草吃過,我一個人倒在沙發裡,呆呆地望著對面的牆壁出神。坐著發呆也不是個辦法,我立起身,無目的地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圈。抬手從牆上摘下許久沒有摸過的青龍刀,這還是我高中的時候,老爸到浙江出差的時候買回來練太極用的,被我無意中發現刀口用的是花紋好鋼,於是花一個星期的功夫磨開了口,老爸自覺提著一柄殺人利刃在小區裡練太極不成提統,這刀也就歸我所有了。
我「嗆」地抽刀出鞘,雪亮的刀身泛著青白的光芒,我揮舞幾下,刀刃劃破空氣發出「咻!咻!」
的鳴聲,我用手指彈著刀身唱了幾句「滄海一聲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