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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還有頂上那顆粗糙的奶嘴。我掌心裡摩婆著奶嘴,在芹的耳邊輕聲說:「儂是我的女人,是我女人…」
芹仰起臉,往我嘴裡伸進舌頭,含混地說著:「我是儂的人,儂的女人,我全身都是儂的,儂要嗎?」
我點點頭,把她抱得更緊:「要,我要儂,我一生一世都要儂。
第07章
芹躺在我懷裡,臉貼著我前胸,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接下來叄天,芹沒有去摘店門玻璃上掛的「暫停營業」的牌子。整整叄天,除了我們肚子餓了,到外面小店裡吃飯,我和芹都是在床上玩。每天,從清晨到深夜,我一次次爬上芹的肚皮,進入她的身體,伴隨著她的生理反應,在她體內射出一灘又一灘。第?天早晨,我精疲力盡地爬下芹的床,走進廁所洗幹凈身體,換上幹凈衣服,回到床邊,芹仍在酣睡。我俯身在她額角吻了一下,轉身走出店門。來到街上,七月驕陽刺得我一陣暈眩,我辨了辨方向,邁步向學校走去。
一路走,一路調勻呼吸,幾天來,性茭太多了,走得快些就感到上氣不接下氣,膝蓋痠軟,腳步虛浮,蔭莖軟軟的垂在下面,Gui頭熱辣辣的,睪丸被邁動的大腿碰撞著隱隱作痛。我心裡唸叨著:「難道男人被女色掏空身子就是這樣的?」
校園裡空空蕩蕩,早幾天,許多同學拿了文憑拍了學士照,己經走了。我到教務處查到了接收我的醫?領取了報到信,決定再去宿舍看看。宿舍樓可謂「滿目瘡痍」,遍地扔著同學們臨走時丟棄了的舊衣服、破鞋爛襪,還有撕爛的樂譜、畫稿,砸碎的結他。一間宿舍的牆角堆著十幾、二十張光碟,看包裝,知道是洋人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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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了一圈,發現于波還躺在宿舍床上,翹著腳聽「WALKMAN」。見我進去,衝我點點頭,聲音很大地說:「分哪兒啦?」
「延東。」
我扶門框站好,「不孬,」
于波隨著音樂點頭晃腦,「你呢,回煙臺還是留下?」
我掃視著屋內,見他沒有收拾東西的樣子,「哈哈哈,託福託福,中山,內科。」
我點點頭:「恭喜,恭喜,新上海人。」
說著,我往外要走,「看你不高興,不歡迎我留下?」
「高興?」
我回過臉來,朝?周晃晃頭,「樹倒猢猻散,高興什麼?」
他坐起來,摘下耳機,定定看住我:「行,哥們兒,夠朋友,你還記得兄弟義氣。」
「唉……」
我長長嘆口氣,搖搖頭走開了。回到芹的店裡,芹還躺在床上,見到我進屋,向我伸手:「嚇死我了,我當是你一去不回來了。」
我和衣在她旁邊躺下,讓她枕在我臂上:「我回學校去看看,把報到信拿來了,在延東醫?骨外科。」
「那麼你今天就要走了,是嗎?」
芹悠悠地問,「我先把東西搬回家去,鋪蓋什麼的。」
我輕聲回答,「那你還來嗎?」
芹趴過來,下巴抵住我胸口,「來,」
我肯定地說,「八月中才上班,還有一個月空檔。」
「可是你晚上不能陪我了,」
芹失望地說,我捉住她的胳膊:「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像這兩天搞法,你永遠好不起來。」
「我不管,」
芹在我身上扭著身子撒嬌,「我要你陪我,給你操死我也心甘情願。」
「你死了,我可不情願。」
我撫摸著她的秀髮,「我要的是活生生的你,喘氣,被我操的時候?發抖,我摸的時候又滑又熱的你,我不想到時候抱牢你的墓O唱我的肉。」
「你壞死了,講得難聽死了,」
芹攥起拳頭捶我,「那你白天來陪我,」
「好,我白天一定來。」
我抬手看看時間,「喲,十一點了,還沒吃早飯,我去買點面來,我們吃完了再作打算。」
吃完午飯,芹幫我收拾好東西,捆紮好,提在手裡,到店外,芹鎖好門,同我一起上了計程車,來到我家文定路老房子。在房裡放下東西,芹氣喘噓噓地擦著額頭上的汗,我找出毛巾到廚房淘了一把,遞給她,開啟電扇讓房間裡有點風。芹坐在上次坐過的沙發裡,看我在屋裡轉來轉去整理。我正弓著腰在小床上鋪著被褥,忽然覺得屁股有點感覺,回頭一看,原來芹在沙發裡,脫掉了高跟鞋,翹高腳,用穿著絲襪的腳趾抓我屁股,臉上調皮地笑著。我顧不上理她,一邊鋪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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