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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行李時,那包那麼重哪!我看看錶,才七點鐘,想再睡會兒,門上“砰砰”響了兩下,蘇莉在外面叫我:“快起來吧!七點鐘啦!穿好衣服再出來!”
這是昨晚約好的,早上誰先起床誰負責叫醒另一個。
我應了一聲,坐起來,慢慢地穿上衣服。
蘇莉在廚房裡哼著歌洗臉刷牙,不知不覺中,我兩腿中間的蔭莖挺立了起來,“該死,一聽到女人聲音就大了,怎麼見人哪?”
我看看門上的鎖,嗯,鎖好了,我右手握住蔭莖上下飛快地套弄著,想快點把慾火排洩出來,——不行,忙了好一會兒,胳膊都酸了,一點She精的意思都沒有,算了算了!
我站起身,勉強把蔭莖納入褲子裡,紮好皮帶,整理一下褲子前面,這才開啟房門走出來。
蘇莉洗完了,端著臉盆走出廚房:“快點洗啊,拿碗去食堂吃早飯。”
“好好好,就來就來,”
我佝僂著腰,怕她看出我褲子前面鼓出的那團東西。走進廚房裡,在水池裡放下臉盆擰開水龍頭,我雙手捧起冰涼的自來水撩到被情慾燒得通紅的臉上,藉以平息一下心中騰騰的火焰,連洗了幾把涼水,人清醒了些,褲襠裡也不那麼緊張了。
我洗完臉,蘇莉已經穿好衣服站在過道里等我,她一邊跺著腳一邊催我:“快點,動作快點!來不及吃早飯了!”
我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拿起白大褂和她一起走下樓梯,按著昨晚接待人員指點的方向走向醫院。
銅陵市人民醫院,按照地區人民醫院的級別來說是相當不錯的,各項管理規章制度很完善,執行得也很嚴格,醫療水平並不比上海的市級醫院低,只是醫生和護士們自身學習進修得差一點,主要是因為缺乏與外界最先進醫學機構的溝通。
我和蘇莉在上海的醫院裡都屬於苦力階層,沒有機會學到最先進的技術,只是按照已有的制度執行操作,幫人家一個人手緊張的忙,當然也談不上向銅陵的同行們介紹較新的經驗,不過,正規醫院的操作都是相同的,所以,不到半天時間,我和她就都熟悉了新的工作環境。
由於我和蘇莉剛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環境,同事之間也不熟,所以,從我們第一天上班開始,除了工作時間大家各顧各的,一到下了班,她就和我湊到一起。一齊在食堂吃了飯,然後步行回到宿舍裡,兩個人脫去厚重的外衣,換了拖鞋,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沏一壺銅陵本地特產的綠茶,喝著茶水,嗑著街邊買來的瓜子花生,邊看電視邊聊天,有時還打打撲克牌,都是為了打發時間的小娛樂。
每天晚上,我只在她房間裡玩到九點三刻就主動告辭,也有時候她到我房裡坐坐,也是在九點半以後就離開,回到她自己房間去。
幾天接觸下來,我對眼前的蘇莉有些迷惑了。她始終保持著很優雅的外形,目不斜視,正襟危坐,哪怕是在和我看電視講笑話的時候,蘇莉也總是盡力維持年輕女子應有的儀態,從她的言談舉止中,我一直沒有找到能和偷盜聯絡起來的一絲痕跡,哪怕是一個鬼祟的眼神,或者閃避的神情。
但我不能主動問她那次發生的事情,畢竟那是次對誰都不愉快的經歷,我只知道,她的男朋友在發生了那次事情後就與她分了手,所以幾個月來她一直情緒低落。
很快,五天過去了,我在星期四下午找到醫院的行政科,託他們買一張回上海的車票,可能是小城市中機關少人事圈子小,求人辦事容易些,他們很熱情地答應了,而且星期五中午就給了我火車票,可惜是星期六上午開出的特快車,我有些失望,但仍然感謝了他們幫忙。
我在星期五晚上臨離開蘇莉房間前,問她第二天回不回上海,她有些詫異地看著我,沒有出聲,我告訴她我準備回趟家看看,順便拿點東西,問她要不要幫忙捎什麼東西過來?
她愣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淡淡地說:“沒啥要回去拿的,……儂走了,我正好一個人住兩間房間,舒服舒服……”
說著她笑了起來,朝我擺擺手,關上了房門。
第二天,星期六一大早,天還沒亮透,我就坐著一輛搖搖晃晃的機動三輪車到了火車站,正好趕上六點半發出的列車。在車上如同來時那樣,連續晃悠了六個多鐘頭,下午一點半到了上海新客站,然後坐上地鐵直奔家裡,用鑰匙開啟家門的時候,我看了一下表,正好兩點鐘。
徐晶坐在大房間的飯桌旁,正朝著房門,抬起臉直愣愣地瞧著我進去,然後,她猛地跳起來,繞過桌子伸著胳膊向我撲來,我用寬大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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