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我會意地站起身,把阿芳輕輕地抱進房內,放在地上,她緊閉雙眼,嘴裡大口小口地喘氣,顧不上說話。
這時,孫東和任勇已經四仰八叉地躺在草蓆上昏昏酣睡,那個小紅獨自裹著被子睡在一側,房間裡竟然多了一個女人,是那個與孫東合夥參展的雕刻家,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襯衣和三角褲衩,正趴在小桌上自斟自飲。
我回到浴室裡,伸手去拉朱冰,她推了我一把:“去,洗洗乾淨,邋里邋遢的,都是別人的東西。”
我醒悟過來,笑了笑,在浴池裡沖洗乾淨下身,摟著她步出浴室。
今天偶遇的三個女人裡面,阿芳最有女人味道,渾身上下肥而不膩,圓潤又不累贅,除了胸前有些下墜,小腹和臀部依然收得緊繃繃的,相比之下,小紅則顯得有些單薄,但勝在青春可人,朱冰的體型最棒,胸挺腰細,兩腿修長筆直,走動的時候,葫蘆形的腰胯左右的搖擺,圓圓的屁股蛋兒跟著一扭一扭,煞是誘人。
朱冰似乎很得意於擁有驕人的身材,她背對我站在那裡,用力地挺起前胸,臀部誇張地向後撅高,纖細的腰肢彎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我情不自禁地從後面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她笑著躲閃開去,可是被我拽住胳膊又拖了回來。
她笑著迴轉身,雙臂勾住我的後頸,踮起腳尖身子貼了上來,我抱緊她滾燙的身體,把她輕輕地放倒在墊子上,她喘息著張開兩腿,引導我進入她濡溼的深處。
朱冰高聲地吟哦,身體像垂死的鰻魚在砧板上扭動,雙腿如一道鐵索緊緊地鎖住我的腰身,在興奮劑的催促下,她益發熱情高漲,鮮紅的蔭唇飛快地充血腫脹,像一朵盛開的情慾之花自兩腿間怒放而出,紫紅色的花瓣向兩旁翻卷,洞開的蔭道如一孔清澈的泉眼汩汩流淌。
十平米的小屋內悶熱得像蒸籠,狹小的空間瀰漫著酒菜和Jing液的腥氣,夾雜著女人下體的酸味。我感到燥熱異常,粗聲大氣地呼吸著,張開鼻孔直噴熱氣,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滴水,彷彿淹沒在淫慾的泥潭裡掙扎,蔭莖在朱冰的身體內暴脹,把她的蔭道大大地撐開,我鼓足勇力,像紅了眼的公牛不知疲倦地猛進。
朱冰聲嘶力竭地狂呼亂叫:“啊!啊!……啊!”
兩隻手發瘋似地撕扯著自己的頭髮,身體隨著我的衝撞在地墊上一竄一竄,張開的大腿肌肉急促地戰慄起來。
我正趴在朱冰身上將她送上第一個高潮,忽然,一個熱乎乎的肉體貼上我的後背,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個女“藝術家”她氣喘吁吁地咬著我的耳垂,舌尖舔著我後脖頸又溼又涼,“快點……快點……”
她低聲催促著,神情焦躁萬分,她的手穿過我腋下伸到胸前,狠勁揉捏我胸腹的肌肉,“快一點呀,快出來……”
她像個久曠的蕩婦發出飢渴的哀求,兩手漸漸下滑,探進我小腹下方。
我猛地一震,陰囊和蔭莖被她用力抓在手裡,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個環形,緊密地箍實了雞芭的根部,Gui頭立時脹大了幾分,滿腹的洩意頓時稍稍退卻。
朱冰已在痙攣中縮成一團,下身吐出一灘白花花的泡沫,身子一抽一抽,兀自顫抖。
我退了出來,身後的女人立刻撲了上來,她急切地握住我的器官,顧不得上面沾滿了朱冰的體液,身子往後一仰躺到地上,把我拉到她身上,“來……來呀……”
她急不可待地把我牽引到入口處,兩腿屈曲,雙腳踩在地上,屁股騰空而起。
我身子往下一降,噴薄欲出的生殖器滑進了女人體內,她從胸膛深處擠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呃……”
聲音悠長顯出無限滿足,好象沙漠旅人得到甘霖的滋潤。
趴在女人的胸口,望著她眼角細微的魚尾紋,我開始緩緩抽送。
青春易逝,情慾卻像田野中的稗草,隨著歲月的灌溉終於茂盛得近於奢靡,道學家稱之為放縱,美學家以為是美,經濟學家概括為厲行節約,醫學家認為是傳播途徑,革命家批判為腐朽墮落,我,實踐家,這是得過且過。
女人伸出舌尖被我含進嘴裡細意咂吸,她滿意地哼哼著,我的每一次衝擊她都重重地“嗯!”
一聲。女人的欲焰愈發熾烈起來,她不斷抬高下身,雙腳踏住席子,展開自己最隱秘之處迎合我。
我抽動得越來越疾,Gui頭霎時間膨脹開,尿孔一睜,眼看著蔭莖下部的精管變得又粗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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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發現了我的激動,她憋紅了臉,從咬緊的牙關裡蹦出幾個字:“等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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