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得悶熱異常,抓一把空氣,幾乎能擰出水來,平日在病房裡工作,穿著薄薄的夏布白大褂,後背上仍浸出一片汗水。
蘇莉借工作之機回過上海以後,似乎仍未緩和與男朋友的關係,下班後回到宿舍裡,很少見她往上海打電話,上海來的電話也主要是她父母打來,泛泛地問候幾句也就掛了。
接下來幾天蘇莉始終不讓我碰她,晚上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她只允許我隔著衣服摸摸她,每次我想把手伸進她衣服裡去,蘇莉總是斬釘截鐵地抓住我的胳膊,堅決地拒絕我進一步的舉動。
從上海回來後第一個星期六,科裡就安排我和蘇莉值大夜班,我只好在電話裡向徐晶說明不能回去的理由,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壓抑,但面對我的追問又不再往下說,我只好揣著悶葫蘆上班去。
我悶悶不樂地坐在辦公室裡寫完當天病程記錄,時針已經指向了深夜十一點多。
我夾著病歷走進護士辦公室,蘇莉正端坐在桌前寫護理日誌,她抬起頭對我笑了笑,我注意到她化了妝,眼窩抹出咖啡色的眼影,嘴唇上的口紅描得濃豔豔的,在日光燈下閃著星星珠光,兩頰用茶色的胭脂刷出深深的陰影,更顯得她的臉瘦削內凹。
蘇莉感覺到我的眼光在她臉上的停留,得意地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問:“怎麼樣?ORLANE的套裝不錯吧?”
她臉上充滿了期待,等待我的讚賞。
“哦……新買的?從上海帶過來的?”
我放好病歷坐到她對面,端詳了她一會兒,“其實化妝品牌子不重要,化妝得恰到好處才是關鍵,就像儂今朝……”
我頓了頓,隨口奉承女人的老毛病又犯了,“儂今朝的化妝就正好突出儂的臉型優點,顯得幹煉、神采奕奕,女人的漂亮和氣質,一大半來自本身的精神面貌,而不是取決於身上的衣裳和臉上的油脂牌子。”
蘇莉被我的迷魂湯灌得心花怒放,美滋滋地坐在椅子上,側著身子不斷向我拋媚眼。
蘇莉掃了一眼外面走廊,病人們早就睡了,她站起身來,提了提護士制服的裙腰,我看見她因為天氣熱沒有穿長褲,裙襬下面露著光光的兩條小腿,腿上包裹著亮閃閃的絲襪。
蘇莉整理了下裙腰,在地上跺跺腳,輕輕說了句:“我去趟廁所,你幫我看守一會兒……”
話畢,婷婷娉娉地走出門去,邊走邊攏了攏了耳邊的頭髮,在門邊回頭朝我笑了笑,隨風飄來一陣氤氳的香氛。
聽著蘇莉“唦唦”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片刻,走廊深處傳來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呯!”
門聲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從病房裡傳出幾聲病人不滿的嘟囔。
我站起身繞過桌子,想看看蘇莉寫的日誌,眼光無意中瞥見她剛才坐過的椅子面上有一小攤水漬。我伸出左手食指在水漬中央醮了醮,然後放到眼前捻了捻手指頭,由於水份太少,分不清是汗漬還是透過她內褲漏出的黏液。
我掏出手絹擦乾淨手指,又湊到鼻子尖前聞聞,好象淡淡的有股騷味,哼!
八成是尿!我在心裡忿忿不平地吼了一句,同時感覺褲襠裡一熱,滾燙的肉屌飛快地膨脹起來。
我來到走廊上左右望望,——沒有人,走廊朝外的大門緊鎖著。我轉身放輕腳步,一溜碎步向女廁所走去,心臟在胸口劇烈地狂跳著,“咚咚”作響。
走到女廁門口,我警惕地回頭望望,沒有女病人出現在走廊上,我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悄無聲息地走進去,同時小心提防廁所小間裡有女人走出來。
女廁裡白晃晃的,牆上的瓷磚,地上的馬賽克,新油刷的木格子,經過清潔女工細心的擦洗,亮得耀眼。
靠牆一溜五個小間,四個小間都敞著木頭門,只有最靠裡的一間關著,裡面悉悉嗦嗦地有人,我彎腰俯向地面,側臉看過去,第五間的地面上站著兩隻白色護士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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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子,慢慢走上前去,輕輕地一推木門,沒想到,白油漆的木門竟然應聲而開。
蘇莉面朝門口站著,正撩起白制服整理內褲,白晢的大腿露在外面,淺肉色絲襪的彈力花邊緊緊繃在左右大腿的腿根兒上。
她見我進去一點也不慌張,幽幽地望了我一會兒,詭詭地笑:“快點進來,老早看見儂的皮鞋啦,死鬼,被保衛科捉到可完結了。”
我一閃身進了隔間,反手插好門銷,伸手去抱蘇莉,沒想到她用雙手擋住我:“不要,這裡會來人的,儂想要的話,明朝下班了回去弄,現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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