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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顧慮,要動手的話就儘管來吧。” 沉默維持了一段時間,他訕訕地收回武器,走回到自己的地盤上,對他們兩人再也不搭理,就好像之前的爭執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你的樣子好像是看出什麼來了吧。”火瞳懶懶地靠在一旁,笑嘻嘻地說道。 “你說呢?” 火瞳不滿地撇撇嘴,“你別把我當成像她那麼傻行不行?” “那應該只叫作單純吧。” “照我說明明就是偽善……”火瞳不禁怒意又起,就好像連自己都知道的那樣,這幾日的情緒異常的不穩定,尤其是隻要想到與那一天有關的事情時。 正待火瞳緊握著拳頭緩緩調整著呼吸,月凜卻像是很習慣的那樣摸了摸她的頭,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可不知道為什麼,火瞳忽然發現自己竟然隱隱地放鬆了下來。 “不要你管。”火瞳一彆頭甩開他的手,轉而輕笑著說道,“說正事吧,你認為他們知道了多少?” “應該並不算是知道什麼,只是昨天的事情多半被他們覺察到了,現在只是在試探我們吧。” 身為傭兵,月凜與他們並未有過絲毫的合作,相互看不慣確是難免,但他們表現出來的卻也太過刻意。再者就算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算是常見,只要不見血就無妨,各方都不會太過介懷。可明明方才對他們挑釁的這麼厲害,但在他的三言兩語之下,竟然僅僅只是拿起武器來揚了揚就罷手,讓人不免有突兀地感覺。 種種一切就好像是他們想刻意地作出與月凜等不合。卻又不願意真正與他們鬧翻似地。雖然是為了打消他們地疑慮。但反而顯得有些做作……彷彿是有所忌憚。但更像是在觀察著什麼。 “你準備怎麼樣?”火瞳一臉好奇地湊過去問道。“要不要乾脆殺人滅口?” 月凜理都沒理她。“暫時就這樣吧。” “什麼嘛……” “就算是要動手。也得等知道他們意圖後再說吧?” 火瞳抱著手臂想了想。“這麼說也對……這次就聽你地吧。” “還真是難得。” 火瞳衝著他做了個鬼臉,繼續懶洋洋地靠在樹枝上看星星……守夜什麼的,就不管她的事了,如果有妖魔來地話,她就先跑了再說,至於月凜嘛,被啃了也是活該。 夜很快就過去了,直待黎明到來之時。一行五人匆匆離開了露營的地方,漫無目的地在森林中找尋著。 在如此廣茂的森林裡想要找幾具也不知是否還存在的屍體,實在讓人倍感為難,事實上他們也都知道。若是死在這種地方地話,多半是落入了妖魔的腹中,恐怕就連骨頭和衣服的碎片都難以找到了,更何況是找他們隨身攜帶著的珠子呢。 這項委託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 對於月凜來說,他們必須要以此為契機才有可能安全地回到危月,畢竟他們的時間並不多,月凜總不可能長期放著城的事不理,若他擅離職守的事情傳回到了宮中,雖然他現在並不懼於約王,可在與容國接鋒之際卻也不想因國內地紛亂而對他有所影響。 遣走江息是夜楓之計。可以使其在城佈局之時不至於被束縛手腳。但江息的一舉一動都在若王掌控內,因而若王也一定知道他已來到了容國。只要在這裡多待上一天都可能會有更大的風險。 正是為此種種,他們幾乎是沒得選擇的只能接下這個所謂地委託……若是能夠完成當然是最好。如此能夠順利度過邊界的可能性也會更大,否則的話,也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相比較他們自身而言,另外三個看起來應該只不過是普通傭兵的身份,他們又是為何要接下這麼沒有把握完成的委託呢,僅僅只是為了這筆不算小的委託費? 最初為了這一點,月凜便已經注意上他們了,而經過這兩晚的所發生的,他們身上的疑點似乎也漸漸冒了出來。 但無論那三人是誰,有何目的,就月凜來說,只要不對他們倆有所妨礙,大可以完全不加以理會……可顯然火卻不同意這一點,似乎是因為心情波動頻繁地緣故,月凜能夠很明顯地從她地眼神中看到一抹血色的殺機。 “呃,有什麼事嗎?”對上月凜注視地目光,火瞳仰起頭來微微一笑,“不會是我臉上沾到什麼東西了吧?”說著她抬起袖子輕輕擦了擦臉。 可能連瞳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就連她的眼底深處此時也隱隱透著絲絲冰冷地寒意,甚至偶爾間也會閃過一抹殺意。只有當她揚唇露出溫暖笑意的時候,這一切的不妥彷彿就在片刻之間化為了烏有。 月凜很想知道火口中的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想到前天晚上的事情,他卻對提及此事有些顧忌……而且就連知曉此事的火,一旦被刺激都如此大的反應。眼前這個似乎早已忘記一切的瞳,如果她的記憶回來的話又會如何呢?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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