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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頭甩開他的手,轉而輕笑著說道,“說正事吧,你認為他們知道了多少?” “應該並不算是知道什麼。只是昨天地事情多半被他們覺察到了。現在只是在試探我們而已。” 身為傭兵。月凜與他們並未有過絲毫地合作。相互看不慣確是難免。但他們表現出來地卻也太過刻意。再者就算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算是常見。只要不見血就無妨。各方都不會太過介懷。可明明方才對他們挑釁地這麼厲害。但在他地三言兩語之下。竟然僅僅只是拿起武器來揚了揚就罷手。讓人不免有突兀地感覺。 種種一切就好像是他們想刻意地作出與月凜等不合。卻又不願意真正與他們鬧翻似地。雖然是為了打消他們地疑慮。但反而顯得有些做作……彷彿是有所忌憚。但更像是在觀察著什麼。 “你準備怎麼樣?”火瞳一臉好奇地湊過去問道。“要不要乾脆殺人滅口?” 月凜理都沒理她。“暫時就先這樣。” “什麼嘛……” “就算是要動手,也得等知道他們意圖後再說,嗯?” 火瞳抱著手臂想了想,“這麼說也對……這次就聽你的好了。” “還真是難得。” 火瞳衝著他做了個鬼臉,繼續懶洋洋地靠在樹枝上看星星……守夜什麼的。就不管她的事了,如果有妖魔來的話,她就先跑了再說,至於月凜嘛,被啃了也是活該。 夜很快就過去了,直待黎明到來之時,一行五人匆匆離開了露營的地方。漫無目的地在森林中找尋著。 在如此廣茂的森林裡想要找幾具也不知是否還存在地屍體,實在讓人倍感為難,事實上他們也都知道,若是死在這種地方的話,多半是落入了妖魔的腹中,恐怕就連骨頭和衣服的碎片都難以找到了。更何況是找他們隨身攜帶著的珠子呢。 這項委託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 對於月凜來說,他們必須要以此為契機才有可能安全地回到危月,畢竟他們的時間並不多,月凜總不可能長期放著城的事不理,若他擅離職守地事情傳回到了宮中,雖然他現在並不懼於約王,可在與容國接鋒之際卻也不想因國內的紛亂而對他有所影響。 遣走江息是夜楓之計,可以使其在城佈局之時不至於被束縛手腳,但江息的一舉一動都在若王掌控內,因而若王也一定知道他已來到了容國。只要在這裡多待上一天都可能會有更大的風險。 正是為此種種。他們幾乎是沒得選擇的只能接下這個所謂的委託……若是能夠完成當然是最好,如此能夠順利度過邊界的可能性也會更大。否則地話,也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相比較他們自身而言。另外三個看起來應該只不過是普通傭兵的身份,他們又是為何要接下這麼沒有把握完成的委託呢,僅僅只是為了這筆不算小的委託費? 最初為了這一點,月凜便已經注意上他們了,而經過這兩晚的所發生的,他們身上地疑點似乎也漸漸冒了出來。 但無論那三人是誰,有何目的,就月凜來說,只要不對他們倆有所妨礙,大可以完全不加以理會……可顯然火卻不同意這一點,似乎是因為心情波動頻繁的緣故,月凜能夠很明顯地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一抹血色的殺機。 “呃,有什麼事嗎?”對上月凜注視的目光,火瞳仰起頭來微微一笑,“不會是我臉上沾到什麼東西了?”說著她抬起袖子輕輕擦了擦臉。 可能連瞳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就連她的眼底深處此時也隱隱透著絲絲冰冷的寒意,甚至偶爾間也會閃過一抹殺意。只有當她揚唇露出溫暖笑意的時候,這一切的不妥彷彿就在片刻之間化為了烏有。 月凜很想知道火口中地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想到前天晚上地事情,他卻對提及此事有些顧忌……而且就連知曉此事的火,一旦被刺激都如此大地反應。眼前這個似乎早已忘記一切的瞳,如果她地記憶回來的話又會如何呢?也不知這是不是與火口中常常掛著“偽善”有關。 月凜的沉默的注意令火瞳有些不太自在,她幾乎沒話找話般說道:“雪似乎小了些……是不是雪季就要過去了?” “還早呢。” “雪季過去是不是就是春天?” “春天?” “呃,這裡沒有春天嗎?” “雪季之後是雨季,再來便是火季和旱季……或許和你們那裡所劃分的不同。”說到這裡,月凜微微垂目,低聲自言自語道,“若是今年的情況依然沒有好轉地話,危月的火。旱兩季該怎麼辦才好呢……” 這還是火瞳第一次見到月凜滿腹心事的樣子,一直以來,她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那麼的沉穩而又自信,似乎永遠都不會為任何事情而煩惱,正因為如此,讓她有些感覺難以接近,可是現在,他卻表現出了任何一個普通人都會有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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