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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是找他們隨身攜帶著的珠子呢。 這項委託簡直是不可能完全的。 對於月凜來說,他們必須要以此為契機才有可能安全地回到危月,畢竟他們的時間並不多,月凜總不可能長期放著城的事不理,若他擅離職守地事情傳回到了宮中。雖然他現在並不懼於約王,可在與容國接鋒之際卻也不想因國內的紛亂而對他有所影響……遣走江息是夜楓之計,可以使其在城佈局之時不至於被束縛手腳,但江息的一舉一動都在若王掌控內,因而若王也一定知道他已來到了容國,只要在這裡多待上一天都可能會有更大的風險。正是為此種種,他們幾乎是沒得選擇的只能接下這個所謂地委託……若是能夠完全當然是最好,如此能夠順利度過邊界的可能性也會更大,否則的話,也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對於自身而言。另外三個看起來應該只不過是普通傭兵的身份。他們又是為何要接下這麼沒有把握完成的委託呢,僅僅只是為了這筆不算小的委託費? 最初為了這一點。月凜便已經注意上他們了,而經過這兩晚的所發生的。他們身上地疑點似乎也漸漸冒了出來。 但無論那三人是誰,有何目的,就月凜來說,只要不對他們倆有所妨礙,大可以完全不加以理會……可顯然火卻不同意這一點,似乎是因為心情波動頻繁的緣故,月凜能夠很明顯地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一抹血色的殺機。 “呃,有什麼事嗎?”對上月凜注視的目光,火瞳仰起頭來微微一笑,“不會是我臉上沾到什麼東西了吧?”說著她抬起袖子輕輕擦了擦臉。 可能連瞳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就連她的眼底深處此時也隱隱透著絲絲冰冷的寒意,甚至偶爾間也會閃過一抹殺意。而當她揚唇露出溫暖笑意的時候,這一切的不妥彷彿就在片刻之間化為了烏有。 月凜很想知道火口中地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想到前天晚上地事情,他卻對提及此事有些顧忌……而且就連知曉此事的火,一旦被刺激都如此大地反應。眼前這個似乎早已忘記一切的瞳,如果她地記憶回來的話又會如何呢?也不知這是不是與火口中常常掛著“偽善”有關。 月凜的沉默的注意令火瞳有些不太自在,她幾乎沒話找話般說道:“雪似乎小了些……是不是雪季就要過去了?” “還早呢。” “雪季過去是不是就是春天?” “春天?” “呃,這裡沒有春天嗎?” “雪季之後是雨季,再來便是火季和旱季……或許和你們那裡所劃分的不同。”說到這裡,月凜微微垂目,低聲自言自語道,“若是今年的情況依然沒有好轉的話,危月的火,旱兩季該怎麼辦才好呢……” 這還是火瞳第一次見到月凜滿腹心事的樣子,一直以來,她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那麼的沉穩而又自信,似乎永遠都不會為任何事情而煩惱,正因為如此,讓她有些感覺難以接近,可是現在,他卻表現出了任何一個普通人都會有的煩惱。雖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火瞳覺得他這樣皺著眉頭,輕聲嘆息的樣子倒是使他看上去更加親切了些。 “是因為旱災?” “旱季落雨雖少但也不至於到數月無水的境地,可是一連三年危月年年都是如此……”或者是正像那個人說的是受到了天道之譴。 “無水?” 月凜神色沉重,緩緩說道:“池塘乾涸,莊稼枯萎,這三年來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直接或間接因此而死。” “為什麼不在水季和雪季想辦法儲水呢?” 月凜苦笑著搖頭,“第一年完全沒有絲毫的準備,而後兩年,確也有過儲水的措施,可僅僅只在我所管轄的瞑州而已。” 哪怕是毫無準備的第一年,瞑州原本就有大量糧食儲存,再加上採取各種措施挖井取水,比起其他州而言所受到的損失要少得多,之後的兩年,提前儲水以備急需的政令也得到很好的貫徹,暝州各地的情況都還算穩定。但是其他州就……月凜還記得他的母妃嵐清夫人曾經說過,若是以前,一旦危月國內有大規模的災害,國師都會提早加以預言,配合著國王和元老會所下達的政令,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一切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恢復正常。 “不用擔心,說不定今年就會好的。” 月凜笑了笑,但也明知這不過是安慰之言罷了。為了與容國的這場戰爭,危月的國庫幾乎都已損耗殫盡,近兩年來莊稼產收就非常慘淡,若是不能在火季開始前結束此戰的,內憂外亂之下,危月國極有可能會就此國破。夜楓也必然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寧願背上這數不盡的殺戮也要行此一招……如果夜楓的計策成功的話,瘟疫對於容**隊的吞噬應該就是這幾天的工夫了。 “是了,你上次說我們到這裡後要先找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