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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成為言。原本嵐家之言在成年後就會擔任起危月國師一職,這個傳統雖在100多年前被廢除,但在嵐家家族內,依然世代承繼言一職……這一代的言名為瀾語,今年已是15歲,在歷代中,她只微遜於做出火之女神預言的瀾暉。” “貌似有聽那個名叫屏的女人提過一些……” 月凜輕笑道:“他們為了活下去倒還真是什麼都肯說。” 不需要多說他也能夠猜到,火瞳定是在殺了幾個人示威後,又狠狠地威脅了一番,這才使他們不得不拋開顧慮,把所有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但他們畢竟不是嵐家之人,對於這些也不過如約王般只知個大概而已。 而對於嵐家刻意隱藏著的秘密,他們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就好比上一代的“言”,瀾鬱,他的死並非是對外宣稱的重病,而是在他用盡所有的生命所做出的最後一則預言。在那以後,他以極快的速度生長變老,在短短地五天裡,就從一個才19歲的少年衰老為了一個古稀老人,並在不久之後便因衰老而死亡。 月凜抬眼望著面前這個滿面笑容的女孩,也正是由於那則預言,他們這才能夠在近1年前找到她……在那個被烈火焚燒一空的村子裡,無數被燒成焦碳的屍骸底下。 “昨天你們在說地就是那個叫瀾語的吧?” 在那笑語聲中。月凜似是才回過神,輕輕點了下頭。 “她死了?” 提到瀾語。月凜地臉色不覺沉了下來,他的手指緩緩撫過杯口。“還不能確定,但按這繪符地意思,至少也陷入到了意識不能的狀態。” 火瞳撇撇嘴。滿不在乎地說道:“即然沒死又有什麼好急地……說起來。瀾語很漂亮 在火瞳來看。一國之王再怎麼無能。其眼界也不能浮淺到這種地步。定是那瀾語有什麼獨特之處才能令他如此側目。這才會甘願冒著惹嵐家不快。 可即便如此。他可能也沒有很清楚地意識到他地行為會嚴重到什麼地步……從昨天月凜和瀾宵地對話來看。嵐家對於瀾語地重視已是超越對這個一國之王地服從。而這一點或許他並不知曉。 月凜肯定點頭。沉默了一下又道:“瀾語是個可憐地孩 “可憐?” 月凜暗歎一聲。似乎並不想提到類似地話題。轉而道:“身為言。必須得同時修習嵐家地相術和醫藥。而這兩方面。瀾語同樣也是非常地出色。” “然後呢?”火瞳似乎也忘了方才地話題。又或者根本不在意,湊過頭去笑著問道。“那她有沒有預言這場戰爭誰勝誰敗?” “若能守住城,容國必然退兵。否則此戰過後,危月定將國破。”這也就是月凜為何會如此重視城的原因所在,除此以外,瀾語也曾有些擔憂的說過,如若城失守,他死在守城戰中地可能性將甚至超過九成。 火瞳眨眨眼睛,滿是好奇道:“真有那麼靈驗的預知 “以瀾語來說,準確性其實只有八成。可若是傳說地瀾暉的話,據說他地預言從來都沒有落空過……”月凜有些婉惜地搖搖頭,“但可惜的是現在也只能從嵐家地一些竹簡上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情。” “好像很有趣的耶。” “你如果感興趣的話,等城戰事一結束,我們回暝州後我讓人帶些相關的竹簡來。” 火瞳沒好氣地白了一眼,“你故意欺負我不識字。” “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才不要呢。”火瞳一彆頭,“等她醒了你慢慢教她去,我最討厭這種無聊的事情了。” 月凜的唇角逸出一絲笑意,“那麼是誰在為昨天看不懂瀾宵寫的桌上的字生氣 火瞳輕輕哼了一聲,撇撇嘴,不理他。 “你不想知道寫得是什麼 “反正還不是關於若王的事情。”火瞳得意地笑著,“你該不會以為我不認識那個字就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了?我又不是傻瓜,這些也太好猜待,她到底從那些不怎麼明確的話中聽出了些什麼。 “你看著並沒什麼多少擔憂的神色,這表示天楓那個笨蛋的計策成功了。”火瞳雙手撐著頭靠在桌子上,眯起眼睛,神色悠然地說道,“也就是說,那場倒黴的瘟疫應該已經在容國的軍隊中蔓延了開來,而且這蔓延的形式還大好著呢,說不定用不上幾天,容國就要不戰而退兵了。” 對於她的推測,月凜滿意地點點頭,但又補充道:“形式是否大好暫時還很難說,或許若王正打算將計就計,反過來利用這一機會來迷惑我們。” 依照夜楓計策,他利用火瞳的逃匿為契機,將若王的人引到那個村子,為了成功抓獲火瞳,若王並不會只派一兩人前來,至少也會是幾百人的隊伍,就好比當初的李琳。那些人來到村子後,在搜尋火瞳的過程中,毫無防備的他們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感染上村子所蔓延著的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