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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忌? 除此以外,令他有所遲疑的便是為何若王費盡心思卻最終還是履次三番的讓她給逃脫,不弄清這一點,他也不敢貿然動手,否則,就算他們現在成功地把她給弄暈帶走,只要路上稍有閃失就極有可能重蹈若王的覆轍,如此一來只會是一個功虧一簣的結果。 “大人。” “暫且先盯緊著她。”江息終於還是下了決心,“再兩天,如果兩天之內依然沒有辦法說服她與我們同行的話,那無奈也就只能採取後著了。” 非楹動了動唇,似乎想要說什麼,可當她一抬起頭來的時候對上的卻是屏夫人的冷笑,於是她直接把話嚥了回去,微一躬身應道:“是。” “非楹,她的年紀雖然看上去比你要小些,但畢竟相差也不是很大,你又一向能言善辯的,多和她親近親近,設法哄住她。” “非楹明白。” “你……” “大人,她回來了。”非楹極輕地說了一句,並又提高嗓音,輕笑著說道,“……安叔,攀城的藥鋪應該極需要草藥吧,要不然我們這趟就索性跑遠些吧,這樣定能賣個好價錢,也不枉我們雪季裡冒死來一趟呢。” 江息暗自讚歎她的反應,口中卻是有一句沒一句地附合著說了起來。 火瞳笑笑,對他們所說的並不在意也不好奇,直接走到一旁,用朱厭皮把自己緊緊地圍了起來。 收到江息投來的目光,非楹微一點頭,站起身來直接來到了火瞳身旁,用手撫過那張朱厭皮,神色間滿是好奇,“這是什麼動物的皮毛,皮質真好!” “呃…朱厭。” …… 周圍頓時默然無聲,非楹一臉的厭惡地望著自己才撫過皮毛的手,心中湧起了一種想要把它砍下來的衝動。
第五章 遷怒
黑夜中,山洞寂靜無聲,唯有火堆中的木柴偶爾間發出輕微的爆裂聲。火光照映著四周,並不亮,但卻勉強可以視物,在這片嚴寒中,也唯有此可以讓人感受到些許的溫暖。 可能是因為顧忌著使用魂香木一事可能已被火瞳察覺,今晚的火堆中點燃著的只是些極其普通的木柴,空氣中亦不見了淡淡的甜香味。 火瞳抱著朱厭皮躺在一邊,她心知此時那五人必不會全部入睡,至少也會留有一個守夜……又或者說監視她,為避免麻煩,她繼續眯著眼睛躺在那裡併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昨夜雖然她也曾醒來過,但無奈魂香木相當的霸道,她也不過才清醒了極小一段時間,緊隨而來的卻是陷入到深深地沉睡中。就算是在短暫的清醒間,醒著的也惟有大腦,但手腳卻好像不是自己的那樣難以動彈分毫,就猶如“鬼壓床”的情況一樣。而正是那一陣子的清醒卻讓她聽到了些有趣的話題,事實上,就算沒有聽到,從他那些人破綻百出的說詞和不合邏輯舉止中她也早已看出些端倪,只是不能肯定他們是哪一方的人而已。 但好在因為“她”那些被誤解的舉動,他們開始有所忌憚,要不然的話,她也沒辦法安安心心地躺在這裡思考問題。 就在這樣的思考之下,卻讓她開始懷疑這些人的出現或許也是天楓所計劃好的,雖然因為線索不夠沒法探究他的真正用意究竟是什麼,但她就是有這種感覺……否則,一覺醒來後,瘟疫不治而愈,但身邊卻什麼人也沒有不是太古怪了?再怎麼說,以天暮的脾氣若非萬不得已也不會把“她”一個人給留在這種偏僻的山洞裡。天暮倒不會故意去幫著天楓來設什麼圈套,但被找個理由騙走倒還是有可能的。 若這真是天楓所設計好的,那是在……之前還是之後? 他現在還活著嗎? 火瞳甩甩頭,忽然覺得有些鬱悶,她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自語道:“……你該不會是故意不讓我看出你的目的,並以此來防止我的搗亂吧?” 論思維的靈敏程度以及推理能力,火瞳並不比天楓弱上多少,或許可以說是在伯仲之間。但是他卻能夠從一個個小細節,算準一切可能出現的境況,進而進行宏大的佈局,在這一點上,火瞳自認還遠遠及不上他……天楓的判斷和佈局在局外之人看來就好像他擁有的是預知能力一樣,否則根本難以計算得如此精準。 因此,除非火瞳能夠得到足夠的線索,否則就連她也無法看透天楓的意圖。至於現在所面臨的正是這種情況,她對危月的瞭解依然很淺,因而她暫時還無法準確的判斷這幾人的到來是不是在天楓的計劃之中,既便是,她也難以揣測他這麼做的原因何在。 “不管了!”火瞳有些不耐起來。她地眼睛睜得大大地。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忽而嘴角劃過一抹微笑。 火瞳地這口氣已經憋了很久。久到她地手指會在不經意間冒出火花。又或者有種去外面隨便逮個人來狠揍一頓地衝動。 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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