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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天暮看著狐狸有些不太捨得,雖然山上此類小獸並不少見,但像手上這隻毛色純正的倒也不多,但火瞳那副懇求的樣子更是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想了想,還是狠狠心,直接往草叢的深處扔了過去。 白狐狸倒是有些靈性,它似乎明白自己的一條小命是硬撿回來,只見滴溜溜的轉動著眼珠看了火瞳一會兒,又甩了甩毛絨絨的尾巴後,這才“嗖——”的一下立刻便跑得沒了影。反倒是火瞳有些不捨得的向前跑了幾步……這還是生平第一次看到活的狐狸的,而且還是隻那麼漂亮的白狐。 狐狸想來已是不知鑽到什麼地方去了,火瞳在草叢間張望了半天也沒什麼收穫,有些失望地撇撇嘴,正想放棄卻在不經意間發現草叢的深處好像正有一個人躺在那裡。她回頭向著天暮招招手,卻聽他好笑著說道:“又發現什麼了?” “不是啦。”火瞳急急忙忙間也不理他的調侃,手指著草叢說道,“有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受傷。” 天暮聞言,輕皺了下眉,這才大步走了過去。“你在這裡等我,我過去看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吧。” “會有人倒在這種地方,很有可能是被毒蛇、蠍子等毒物所傷,你對那些東西不熟悉,輕易過去的話反倒會有危險,站在這裡等我一下。”天暮取過她手上拿著的劍,又把她往後面拉了一些,這才小心地用劍尖將身前的草叢撥開並一路緩步走去。 倒在那裡的是一個成年男人,看衣著打扮應該就是他們所借住的那個村子的村民,他的身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口,但卻唇色發黑,氣若游絲,倒也果真有點像是中毒的樣子。 天暮看了看他的腳,綁腿依然是好好的,上面並沒有血絲或是破損的痕跡。又拉過他的手仔細檢查了一下,同樣找不到什麼有小的創傷,看起來似乎並不像是他之前所推測的那樣被蛇或者毒蠍之類給襲擊了的。 天暮想了想,先把劍栓在腰間,再以那僅有的單手拉過他的手臂直接往外面拖去。 火瞳匆忙迎了上去,“他怎麼樣,是被蛇咬的嗎?” “好像不是,但看起來又像是中毒……難不成是吃了什麼東西?”天暮話才說完,自己就搖了搖頭,“這也不可能啦,他們世代生活在這裡,山上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應該知道的一清二楚才是。” 火瞳蹲下身去捏了捏他的手,那人雖然還有呼吸,但肌膚卻顯得有些冰冷,而且,在他的臉、手等裸露在外的面板上,竟然佈滿著一點一點黑色的斑紋。火瞳把他的袖子撂些一些,在手臂上同樣也佈滿了類似的斑紋,並一直蔓延到被衣服所遮敝的地方。 那些斑紋大約只有手指甲蓋大小,顏色深淺不一,倒是有些像是胎記,但……可沒見過有人全身長滿胎記的。“你剛剛說是中毒?”從以前看過的一些上,火瞳隱約還記得如果食用過某些毒蘑菇的話,身上好像也會長斑。 “看起來像,但又有些不像。”天暮也不能確定,“他應該是下面村子的,要不然,先把他給拖下去再去?” “還是我下去叫人吧。”火瞳提議道。靠他的單手真這麼一路拖下去的話,估計還沒有到村子,這個人多半就得斷氣。 天暮也猜到她在想什麼,哈哈笑了起來,正想說話,卻見到那人竟不停地抽搐起來。 在抽搐中,他的手腳猶如水煮的蝦子似的縮成了一團,嘴角邊流出了白中帶黑的沫狀物。 “羊癲瘋?”火瞳心裡立刻出現了這個詞。 “你說什麼?” “看起來有些像是羊癲瘋,不過我不能肯定啦,我只不過聽人這麼說起過而已。” 火瞳並沒有見過真正羊癲風發病時的樣子,最多也只是在小說或者是別人的口中得悉過類似的場景而已,所以雖這麼說著,但是就連她自己也不能確信……而且,她只聽說過發病時會混身抽搐並口吐白沫,可是現在這樣,抽搐倒是有了,但唾沫中含有黑水卻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面板上這奇怪的斑紋…… 天暮一臉的迷茫,“什麼是羊癲瘋?” “呃?”火瞳一呆,立刻搖搖頭說道,“那是我們那裡的一種病,可能你們這兒根本就沒有吧……只是,我怕他這樣會咬到舌頭,要不然去找根木棍讓他咬著?” 才不過一會兒的工夫,那人四肢的抽搐越來越厲害,就好像不受控制地用手腳擊打著地面,很快就是一片血肉模糊。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並狠狠地以牙齒咬著嘴唇,順著牙齒黑紅色的液體緩緩流出。 “黑血……果然是中毒?” 火瞳抬頭看向天暮,他鎮定的站在那裡,以審視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正被痛苦折磨著的男人,似乎並沒有為此而感到一絲的焦急。聽到火瞳的說話聲,他才回過頭來,淡淡一笑說道,“看起來好像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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