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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我都哭了一天可就是沒人來可憐我,難道你還想讓我繼續哭不成,那可不怎麼好玩……”火瞳一邊說,一邊向向後舒展了下身子,只是因為雙臂被牢牢地束縛,這個動作多少還是受到了些影響,她不滿地撇撇嘴,望向馬車外……在一片漆黑的夜空中,視線範圍變得很窄,這種夜色確實比較利於逃跑,可前提是她沒有被綁成個棕子似的。 李琳發現對這個少女實在有些難以捉摸,尤其是現在,無論是哭還是笑,都好像僅僅只是面部的一個表情而已,至於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李琳卻始終沒有辦法看透。不過不重要,自己的任務僅僅只是把她活著帶回去而已,無論現在還是之前的樣子是偽裝出來都不重要,唯一需要的便是能夠確保她不會從自己的手中逃跑。 火瞳笑盈盈地迎上她的目光,雖然如此,可她此刻心中卻為該如何逃跑而傷透了腦筋。 五天,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更重要的是天知道“她”還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來破壞自己的計劃。 火瞳微閉上眼睛,對於這個被稱為校尉的李琳,她算是多少已經有所瞭解,這就夠了,已經沒有必要與她再多費口舌。現在的問題是,驛站……雖然可能性不高,但還是要看看才能知道。 抱著這種想法,火瞳繼續閉目養神著,可當終於到達驛站的時候,她卻禁不住苦下臉來……房間雖然不寬暢,但卻相當的整潔,這倒無所謂,可問題是在房間的門窗處都焊著有她手臂般粗細的鐵欄,再者這房間也不像是漁村中那種木屋,而是塊塊磚石堆砌而成的,想要以火焰將這裡徹底焚燬來逃跑的話估計是辦不到。 況且…… “你能不能先把我手上這東西給解了?”火瞳眨眨眼睛,可憐巴巴地望向李琳 李琳示意著士兵直接將她推進了房間內,並將鐵欄門牢牢鎖上,這才平淡地說道:“還請忍耐一下,也不過再有四天的路程而已,如你在我手上丟了的話,恐怕主上怪罪下來承擔不起……一時怠慢還望見諒,請好好休息,我們明天一早還得趕路。” 火瞳苦著臉,“你這樣被綁著睡覺試試看,我就不相信你能睡得著。” 李琳笑了笑,轉身離開,留下至少有十來名士兵把守在門前……說起來,原本這房間應有的門是被臨時拆了的,並代之以這鐵欄,透過鐵欄,她在房間內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入在門外看守著的幾個士兵眼中。 目送著李琳走遠,火瞳收起了原先的表情,坐回到房間角落的那張木床上。 這是她的失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一個逃犯,最多也不過是一個挾持著國王而跑的逃犯,她雖有料到會因為有人出賣而被逮個正著,但卻不曾想到的是他們會在自己的身上花費如此多的心思。她應該並沒有這個價值吧……若真是對她當場誅殺倒也比較好辦些。 火瞳默默地環顧了一圈房間……鐵鏈,鐵欄,磚房,還真是充分的把她的火焰給考慮進去。 這麼看起來,她在他們的眼中似乎並不僅僅是一個逃犯那麼簡單。 火瞳的腦海中閃過當時在鬥獸場上她擊殺馬腹之後所發生的一幕…… 所有的線索都在她的腦海中一一串連了起來,火瞳發出輕輕地笑聲,如此說來,自己應該還算是有利用價值,那麼或許就沒有必要趕在這還餘下的四天內逃跑。 想通這些,火瞳故意重重地往床上倒了下去,並調整了一個還算是勉強能夠湊和的睡資便很快閉上眼睛,沒有多時,她便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 “校尉,你看。” 李琳側身走到鐵欄前,默默地注視了一會兒背向外側臥著的火瞳,低聲吩咐道:“盯緊她,在到達攀城之時,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遵命。” 李琳點點頭,轉身離開。 之後的兩天顯得平靜了許多,火瞳一直安靜地坐在馬車上,只不過因為馬車的顛簸令她吃盡了苦頭,整個人至始至終都昏昏沉沉的,只要一吃東西,就會止不住地湧起酸水,甚至還扒著窗子吐了好半天,她的手臂被束縛在身後,可想而知這個動作有多麼的困難。反正她已經是暈得整個人都糊里糊塗的,只能這麼順著馬車的晃動不停地晃啊晃,早就沒有心力去想其他的任何事情。 就這樣一直到了第四天,因為嚴重昏車,火瞳整個人更加虛脫,她的臉色顯得蒼白,幾乎看不到一絲血色,甚至從昨天開始,便隱隱發起了低燒。原本李琳是打算要請醫師的,可是想想還有一天便能夠到達攀城,便也作罷,只是多灌她喝了些水,可李琳不知道的是,給暈車的人喝水更會刺激胃部酸水湧上。 其實在李琳看來,火瞳的這種“暈車現象”實在有些難以理解,如果不是不是因為火瞳的氣色確實一天比一天差,她還會以為那是隻是這個女孩在故弄玄虛而